杨溍说不明白,该让郁偆如何,可在他看来,郁偆不该是如此的,她应该……
郁偆睁着眼,眼睛也不带眨一下君恩荡漾。郁偆心中有些唾弃这太子,这太子不是犯贱是什么?哦……她表现的好好的,和其他人一样伺候着他,奉承着他,结果太子如今要让表现出真性情来。她又不想死,怎么可能表现出来。
郁偆的脸被手箍着,其实很不好说话,而且她还被迫抬着头,只得用鼻子呼吸。
阵阵热气,喷到杨溍的手上。
杨溍看着郁偆脸上,被她掐出来的红痕,眼神渐渐变深,手也慢慢松开,只那手指还在郁偆的脸上,不住抚摸。
郁偆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她又不是没经过人事,自然知道太子的这种眼神,意味这什么?
刚才不还在生气,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这会儿怎么就……郁偆被太子抗在肩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一旁的宫女嬷嬷想是被训练过的,脸上没有半点儿不自在,还给太子拉帘子。
被丢在床上的时候,郁偆完全是懵的,这话都没说两句,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这……白日宣淫,想想还是挺刺激的。
郁偆看着太子一步步逼近,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心里也起了那么一点点意思。
太子的心思,郁偆是猜不透的,可下巴上的疼痛做不得假。
郁偆想着,太子今日这般对她,怕是这以后的日子,再也及不上以往。
又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郁偆便做不出那拒绝的模样,只想着痛痛快快地来上那么一场。
郁偆勾着杨溍的脖子,两个贴合在一起,唇齿交融。两人都有些激动,衣服也来不及脱,丝绸撕裂的声音,响在两人的耳边。
虽是冬天,可室内的温度宛如春夏之交,衣服并不厚重,几番撕扯下来,两人身上只余些布片片。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在光线的环境下,完成这来自生命的大和谐。两人在床上滚了几圈,便停下蟹蟹,以备再战。
郁偆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太子肩上的伤疤,看着太子的俊朗的美容,郁偆觉得那狰狞的伤疤,半点儿不吓人。
杨溍抓住郁偆那只作怪的小手,道:“你若是还有力气,那咱们再做些别的?”
郁偆许是爽到了,这会儿也不装相,即以坦诚相见,何不坦言?
“我要是不想呢?殿下能由着我?”郁偆裹了裹被子,背对着杨溍。
杨溍身体上得到了释放,这心理上也跟着放松起来,看着郁偆使小性,只觉得有趣。
“你要是真不愿意,那我可就走了……”
郁偆胸口抱着被子起身,掀了床帐,道:“来人……殿下要起身。”
杨溍目瞪口呆得看着郁偆,又见郁偆撩了见衣服披上,行了个礼,对他道:“殿下,请吧。”
老娘我不伺候了,爱往谁哪儿去,就往谁那儿,只要别来烦她就成,她再也没有心情,对这个男人赔笑脸。
反正最后也爽过一回了,再也没有任何遗憾。
郁偆亲自给杨溍穿衣洗漱,恭送太子出门,而后便回了房,坐在床尾,将鞋子蹬了,一轱辘倒在床上休息。
这会儿,郁偆也想开了,那太子不是要看她最真实的一面吗?那她就做给他看,只要他别吓到[综主剑三]来嘛军娘!。
这一日闹出的动静有些大,郁偆也不是个羞涩的,舒服了,嘴里便会出声。东宫的房子是属于比较密集的,郁偆隔壁就住了以为孺人,听了那个动静,那真是浑身难受,可又佩服郁偆,觉得郁偆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在这大白天的,勾着太子做那事。
没一会儿,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得,飞得漫天都是。
太子招了人侍寝,那都是得记档的,太子妃自然也得知道。
张玉英看着那彤史上记录的,这手就一直在抖,喘了几声,直接就将那彤史摔在地上,又将一旁的茶盏果子,全扫在地上。
“那不知廉耻的东西。”张玉英说不来脏话,反复也就那两句。可这一回,她真的是气狠了。
太子妃跟前的嬷嬷,小心翼翼得将地上那一片狼藉全都收拾了,又重新沏了茶水,上了果子点心。
张玉英看着重新递到她跟前的册子,道:“将这脏东西给我拿开!”
“娘娘,奴婢托大说一句,若是太子想做那事,又哪是郁良媛能拒绝得了的。”
“那她就该劝着殿下,不该让殿下犯下此等错误。”
太子妃正生着气,又听郁偆跟前的宫女来报,说是郁偆身上不舒坦,这几日出不了门,要休养几日。
听到这些,张玉英冷笑几声,道:“那就让她好好歇着,回头让人在太子跟前报一声,就不必侍寝了。”
郁偆倒不是让人到太子妃面前示威的,她是真的没法出门见人。郁偆对着镜子,看着那下巴的红痕,唉声叹气。
徐嬷嬷寻了药膏来,道:“良媛这药膏活血化瘀,抹上两天,这脸上的痕迹绝对能消除。”
“刚刚还没有的,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冒出来了?”冰凉凉的药膏涂在脸上,立时上郁偆发热的脸颊,得到了缓解。
徐嬷嬷也看着心疼,这郁偆脸上的皮子,嫩的能掐出水来,也不是那太子,是怎么能下得了这般狠手的。
“像是有些肿,奴婢一会儿让人煮些鸡蛋,在良媛脸上滚滚?”
脸上这般景象,就算是涂上几层厚厚的脂粉,也定是能被人看出端倪来。
郁偆不出门,却有人往郁偆这里来。
黄良媛看着郁偆脸上,那依稀能看见的痕迹,啧啧称奇。
“这是……太子难道打你了?”
还真是让黄良媛给猜着了,可不是对郁偆使用了暴力。只是现在所有人,都以为郁偆得了便宜,这脸上的“些许”,也不过是太子太过疼爱郁偆,一时失控之下留下的。
郁偆还没有和黄良媛,到推心置腹的地步,自然不是什么事,都能和她说的,郁偆只斜了一眼黄良媛,道:“没有的事,你想哪里去了。”
“这不是打的,难道是太子啃出来的,看着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