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贾环被金钏袭人缠着敬酒,宝钗被金钏袭人毫不客气到了催情酒,金钏袭人都是明白人,若不是用此非常手段,宝钗莫想嫁进荣国府。
黛玉虽好,却爱吃醋,宝玉有喜欢她,这两人成亲,被人还能插足么?
所以,金钏跟袭人非常卖力的执行王氏指令,要把宝玉宝钗拉郎配。
当然,王氏虽然中风面瘫,脑子并未坏掉,她不会忍心让自己最喜欢一双儿女在雪地里云雨治病,不过是等着二人情动,肢体接触,欲望勃发,衣衫半解之时,让人撞见,然后,顺利成章叫宝玉负责娶了宝钗,当然,宝钗如此入嫁不光彩,可以退一步做平妻啊,黛玉已然嫁进来做正妻,这样子,林家家底,薛家的银子岂不都成了自己心肝宝贝宝玉的了,然后,宝玉拥有百万家财,支持元春不过是毛毛雨啊,光是这百万银子做本钱,自己稍微运作一下,这一年出息给元春也就够了。
回头却说这边宝钗贾环被金钏袭人联合灌了几杯催情酒下去,顿时发作起来,宝钗醉眼朦胧,把宝玉越看越爱,一声‘宝兄弟’叫的鹂语莺啼,蚀骨销魂。
贾环原本还惧着,只怕行差踏错,王夫人要拔他的皮。熟料三杯酒谁下肚去,浑身燥热起来,贾环不比宝玉平日里只是嘴巴占便宜,他跟着赵姨娘,赵姨娘是个不收敛的,平日伺候贾政,生怕被人不知道贾政在睡她,那叫声能从贾政挨上她一直不间断,贾政哼哼几声完事儿,她还要继续哼哼三声才算完事,闹得她的大小丫头无不毛躁,这也是凤姐喜欢臭骂狐媚子,下作坯子缘故。
赵姨娘取悦男人的功夫,在荣府上下,只怕也只有鲍大家来多姑娘能够与之媲美了。
贾环这丫跟着他娘耳语目染,也知道些门道,旬日里跟彩霞也实习过机会,虽然不能成事儿,那门道精通的很。
如今贾环因为练武,身子疯了一般往上窜,堪堪能够更宝钗这个胖美人比肩了,他这里腹部蹿火,那抵得住宝钗桃花粉面跟他蹭蹭呢?顿时搂住了,只觉得宝钗一张小口似樱桃,鲜艳欲滴,低头就咬住了,一顿猛吸。
宝钗是个成熟身子,顿时腹部一股热流轰的一声炸了开去,顿时浑身散了架了,整个人开始腾云驾雾。
外头王氏跟薛姨妈早候着呢,且不会叫她们真刀真枪见真章,二人忙着跳了出来,一个去抱宝钗:“我的儿啊,你这班今后如何见人啊!”一边悄悄把懂得冰凉敷子盖在宝钗脸上,掩盖她因为催情而散发欲望。
一个去抱宝玉:“孽障啊,你喜欢姐姐和我说啊,怎么能够私相授受呢!”
一边回头安慰薛姨妈:“姐姐,你莫哭啊,妹妹必定给你们娘儿们一个交代,我必定叫着孽障负责,娶了她宝姐姐啊!”
一时间,一群人吵吵嚷嚷回了栊翠庵,此刻,贾母已经睡下了,却被人吵嚷起来,忙问究竟,鸳鸯红着脸说了:“是二太太那边吵嚷,说是宝玉醉酒调戏了薛大姐儿呢!”
贾母一听这话气得七佛升天:“快叫凤丫头!”
一时,凤姐来了,正在挨骂。又来了一对李纨母子。李纨母子是王氏派人叫的她,说是当时情景除了几位姑娘,只有兰儿瞧见了。贾琮这小子宝钗虽然请了他,他实在不会作诗,所以老早就溜之乎也,睡大觉去了。剩下一个贾兰,如今也十岁了,儿女之事也懂得,他是男孩子,熟读孔孟,应该知道理,有担当,二叔偏颇,他应该直言指正。
凤姐李纨此刻放置到宝玉惹了何等大事儿,二人均知道贾母喜欢黛玉,如今叫人截胡了,如何了得?两个人吓得不轻,齐齐低头,梗着脖子挨骂,不敢抬头。
贾母气吁吁怒骂:“我就知道没好事儿,你们两个嫂子,我叫你们跟来作甚来的?叫你们看着姑娘们,如今看的好,当得好差,宝玉身边大小把个丫头,怎么就拦不住一个宝钗了?就是薛宝钗,身边也有一个半吊子丫头莺儿呢?都是死人啦?他们怎么就大庭广众成了事儿?”
贾母说着把手里风头拐杖狠狠一戳:“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姑侄婆媳背后联手日日算计我这个老婆子。”
凤姐也清醒了,一声声发狠:“对,宝玉屋里丫头,给我抓起来,一个个拷问,看谁使坏,我扒他的皮!”
凤姐一发狠,早有人抓了守夜晴雯麝月过来,摁住就抽了嘴巴子:“说,你们跟着宝玉,如何叫他被人算计去了?”
晴雯麝月被打得满头雾水,两个人齐声叫屈:“什么算计去了,二爷好好在屋里睡着你,咱们两个今日搬东搬西,宝二爷又挑剔,实在是困倦了,又见二爷回来倒头就睡了,咱们也才迷瞪一会儿,二奶奶,你说咱们当差不经心,咱们认了,可是您不该不分皂白乱扣帽子,宝二爷睡下之后,咱们就没离开房屋,怎么会被人算计呢?不信您进屋去瞧去,二爷好好地呢!”
凤姐拧眉:“还敢犟嘴,宝兄弟都,”忽然改了口:“什么,你说什么,宝玉在屋里睡着,什么时辰回来?”
麝月忙道:“刚出去不过一刻钟,二爷就回来,回来时候,哈欠连天,迷蒙眼睛的,问话也不答应,自顾爬上床去,衣服鞋袜都不脱就起了鼾声,还是奴家跟晴雯费尽功夫,才把衣衫鞋袜脱了,又给二爷打水烫脚,二爷 能没醒,正是如此,咱们才关门睡下了,二奶奶不信呢,自去看一看,一切真相大白!”
贾母闻言忙着起身,蹬蹬瞪的一路领先,凤姐差点跟不上她。众人进了宝玉厢房,却见宝玉鼾声雷动,只怕是不到天明不会醒来。
贾母顿时笑了:“走,去看看二太太吵嚷什么!”
凤姐回头来忙着给晴雯顺毛:“姑娘委屈了,好生守着你们二爷,过了今晚,好处多着呢!”
麝月忙这谢恩,晴雯一哼:“好处不敢,直叫从今莫吃夹肉锅贴,咱们就烧香拜佛了!”
二人自去守护宝玉不提了。
话说贾母,虽然宝玉没事儿,心里却被王氏这个蠢妇气着了,气呼呼到了王氏厢房,却见王氏搂着贾环一声儿,一声孽障的哭喊着,叫宝玉要娶宝钗。
却是贾母进门刹那,锦鲤收了幻术,贾环做回了自己真身贾环了。
贾母抬眼一瞧,顿时气笑了:“二太太啊,你倒是说清楚,你哭些什么呢?”
王氏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泡,却是满眼眼得意:“老祖宗啊,您白疼了宝玉,这个孽障闯下大祸了啊,他唐突薛家大姐儿,如今,薛家母女要死要活,老太太,我是关不了了,您做主吧!”
贾母哼一声,上位坐下,顿顿拐杖:“你起来,这事儿只要属实,我答应了,环哥儿,你说,倒地有没有这回事儿?”
“什么环儿?”王氏愣了。一双眼睛怪模怪样瞅着贾母,嘴巴直抽抽,这且不是她故意忤逆贾母,她中风后遗症,面部僵硬啊:“老太太,这事问环儿作甚,是宝玉这个孽障作孽,我随是他亲娘,也不能袒护,叫环儿顶缸!”
第64章
话说贾环,他一直酒醉心没醉,只是被宝钗这种平日只有仰视大才女兼大美女主动俯就,贾环便神思渺渺,稀里糊涂,云里雾里了。
此刻,被王氏一扑,一顿打骂,他已经十分清醒了,心知闹了乌龙了,嫡母认错人了。为了过后不会被嫡母发狠打死,他一直不住口辩白,说自己不是宝玉:“母亲,您怎的了,儿是环儿,不是二哥哥啊!”
王氏却跟睁眼瞎子似的,冲着贾环又摸又亲:“你这个宝气孩子啊,你宝钗姐姐那里不好呢,你如今已经坏了她的贞洁,还死活不肯娶她?”
王氏亲完了,又骂贾环:“你做什么要装成那个下作坯子呢,好好弟子不当,倒宁愿从个贱婢肚子里爬出来?他也配?”
贾环神情一滞,原来摸得不是自己,打骂的才是自己啊,心里又是愤懑,又是尴尬:“我,我愿意听话,愿意负责,只是,我的却不是宝二哥啊,我真的是环儿啊!”
贾母等正是这个时候进房,随之,锦鲤解除了幻术,贾环变成了贾环。
贾环正被王氏颠三倒四弄得要疯癫,一看贾母凤姐李纨贾兰齐齐而来,心知自己摊上大事儿了,自己醉酒轻薄宝姐姐事情闹大发了,还有母亲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恁把自己叫做宝玉。
此刻贾母一声唤,贾环如闻天籁,顿时解脱了,差点喜极而泣,得了,终于有人认得自己了。不然,再这样下去,贾环真的以为自己遇见恶鬼整蛊了。
乘着王氏起身跟贾母答言,贾环迅速脱离王氏拥抱,王氏力气可真大,差点没把贾环骨头捏碎了。
看着还算正常祖母,贾环感激之余,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丫头小厮一大堆,自己瞒也瞒不过去,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大不了一顿板子,一顿骂,总比嫡母这疯疯癫癫把自己逼疯的好。
贾环一溜烟跑到贾母跟前跪下:“老祖宗息怒,是孙儿不争气,孙儿敢作敢当,只是孙儿也冤枉,平日间,孙儿不敢说千杯不醉,却也有一斤酒量往上走,只是今晚怪异的很,三杯酒水下肚,孙儿酒醉的糊涂了,心里清白,只是浑身燥热,手脚不停自己使唤了,似乎成了被人手脚了。孙儿会负责,可是,孙儿请老祖宗提孙儿伸冤,孙儿不是有意唐突,实在是糊里糊涂,鬼使神差一般,倒地什么缘故,孙儿实在说不清楚!”
顿一顿,贾环又道:“还有嫡母也奇怪,抱着孩儿却叫二哥哥名字,孙儿怎么解释也不听,直说叫孙儿要担负责任,迎娶宝姐姐,还请祖母做主!”
贾母是后宅元老级别,这话说出来哪里不知道究竟,心里骂一句王氏蠢妇老不羞,一双眼睛把凤姐一扫,努努嘴,叫她追问贾环,贾母嫌弃那话肮脏怕脏了口。
凤姐一听这话,立刻听出门道来了,心知宝钗出丑了,心头已然明镜似的,却是故作一幅凝重表情,问道:“这可蹊跷了,今日宴席酒盏就怕你们喝醉了,特特吩咐平儿给的一两的,怎么三倍就醉了,是谁给你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