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哥你……你……哭了?”肩头的湿润烫的黛玉身子一抖,她满心的不可置信,“轩哥哥你别这样,我……我骗你的,你对我这么好,我才不会离开呢。”
“你说真的?”柳逸轩终于松开了黛玉,转而双手捧着她的脸,期盼的问。
黛玉道:“自然,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非君子,但也是讲求信誉的,岂会食言?所以啊,轩哥哥放心好——唔……”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两片薄唇堵住了嘴。黛玉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柳逸轩会突然有此袭击,她瞬间惊住了,全身像是火烤一般,每一处被柳逸轩碰到的地方都惊起一阵战栗。
她突然发现这样的亲密似乎也不错,心也狂跳起来。
当被柳逸轩小心的按到床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凌乱的扔在地上了,如今她只穿着亵衣。要命的是柳逸轩正“如痴如醉”的盯着她看,黛玉忙拉起被子蒙在身上,头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
到了这一步柳逸轩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此刻,他原本过两年再要了黛玉的想法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此刻,他就是勇猛的老鹰,黛玉就是那孱弱的小鸡,落在他手里唯有被吃干抹净的份儿。
……
清晨,当瑰丽的朝霞冲破黎明前的黑暗挂上天边的时候,几只雀鸟打破了王府中的宁静。清脆的鸟鸣声透过窗子飘到屋子里,黛玉缓缓睁开了眼……
“醒了?”和着暖暖的气息,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黛玉轻轻的“嗯”了一声,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出来,柳逸轩捞了半天才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谁知她又埋在他胸口,怎么也不肯抬头。她是想起昨晚之事,害羞了,柳逸轩也不十分为难她,只是反反复复的抚摸着她的背,轻轻的耳语着。
“还疼不疼,嗯?”柳逸轩侧头在黛玉耳边问,“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鲁了,没顾忌你的感受。其实我昨天是喝了酒的,就因为这样,我怕自己醉中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说到外间睡的事,没想到,还让你误会了。”
黛玉仍是不吭声,柳逸轩似乎也不在乎她理不理自己,仍在滔滔的说着。
说了半天,黛玉总不理,柳逸轩便问:“玉儿,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黛玉仍是不理,柳逸轩便推推黛玉的肩膀,道:“好娘子,你好歹跟我说句话。”
黛玉从这句话里听出些撒娇的意味,便微微抬头道:“男子汉大丈夫,威猛英勇的大将军竟然还会哭,我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柳逸轩道:“好啊,一开口就取笑我,今儿我可不绕你!”说着便将手伸进被窝乱挠一气,当然考虑到黛玉昨晚也累了,他并未“大动干戈”,只是做个样子罢了。绕是这样,黛玉还忍不住一个劲儿的讨饶,柳逸轩便住手,突然腰腹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原来,黛玉掐住了他腰间的一块软肉,正狠命拧着,一边还道:“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这点疼对柳逸轩来说不算什么,但他极为配合,装摸做样的喊疼求饶。
黛玉仍是不放,柳逸轩身上又有多次惨遭”蹂躏”,她一边泄愤一边嘀咕,“都说让你轻点了,就是不听,如今我嗓子都喊哑了。”
☆、第70章
这日磨蹭到很晚柳逸轩和黛玉才起床;用过早膳,柳逸轩携黛玉去给王妃请安。王妃倒好像知道了什么,见了他们就笑,黛玉便知道她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心中怪难为情的。柳逸轩见她不自在,便忙救唱场,“母妃,玉儿累了,儿子送她回去休息。”
王妃道:“慢!你媳妇累了难道你也累了不成,你也是的,就会来,怎么不知道体谅体谅玉儿。你留下,让丫头们先送玉儿回去,我还有话问你。”
黛玉听他们如此说,也猜出几分,早把脸通红了,向王妃点了点头,便扶着翠竹的手仓皇而去。柳逸轩一直盯着她的身影,直到它消失在仪门之中。王妃好笑的看着他们,用手帕子掩着嘴笑笑,又清了清嗓子,道:“人已经走远了,天天看,只是看不够,别再伸着脖子了!”
柳逸轩回头看了王妃一眼,皱着眉叫了声:“母亲!”
“怎么,我说错了?”王妃挑了挑眉。
柳逸轩瓮声瓮气的抱怨:“知道玉儿脸皮薄,您还臊着她,您让儿子怎么处?”
“呦……心疼了?”王妃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眼中带着浓厚的兴趣味。
“那是我夫人,自然心疼。”柳逸轩脸上毫无变化,面色如常的就近找了把交椅坐下,端起盖碗不慌不忙的品着茶。王妃撇了撇嘴,很是看不惯她这种故作悠闲的样子。她摆手遣退下人,在柳逸轩对面的交椅上坐下,笑道:“臭小子,先前还信誓旦旦的说等上两年,如今可是食言了,我早料到是这种情况。没想到你小子足足忍了两个月,也真难为你了。”
说到这柳逸轩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沉思半晌,道:“母妃,我正要跟您说呢,劳烦您瞧派人把常给您身子的那位女医官请来,让她给玉儿瞧瞧。”
王妃道:“瞧什么?你们才圆房,便是有了,如今也瞧不出来什么。”
柳逸轩深深觉得跟母亲讨论这个问题真是给错误,还不如他自己直接派人去请呢。不过是因为黛玉小,突承*之事,还是在他醉酒手下没有分寸之时;他不放心,想让医生瞧瞧昨晚所行之事可伤了黛玉的身子;若真有损害,赶早开方子好好补补,他也少不得暂且忍耐一两年,虽然煎熬,总好过如今不小心酿成病根,她以后受苦,他又不能替她。谁料想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竟被母亲曲解出那样的意思。
最终,王妃还是从他嘴里撬出了缘由,派人去请女医官。
黛玉被指挥着切了左脉又切右脉,最终得出结论,黛玉年纪虽小,身体发育很好,也很健康,夫妻之间的*之乐完全不会有什么损害。柳逸轩让人把女医官请到大厅里,又问了许多问题。柳逸轩回屋时,黛玉正倚在躺椅上吃葡萄,见了他便道:“你跟女大夫说什么呢,跑到大厅里,还怕我听见不成?我什么不知道?我可是从小学医的,不是我狂妄,我的医术可不比太医院的那些御医差。”
柳逸轩含笑走过去:“我差点忘了你也是精通医术,但所谓的’医者不自医’,还是看看的好。”在身边坐下,一面给翠竹使眼色,让她带丫头们下去。
林黛玉道:“一来就使唤我的人,你把翠竹赶走了,谁给我剥葡萄?”
柳逸轩揽住黛玉,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我给娘子剥,总行了罢!”他把遣退丫头,一来是想好好跟黛玉亲近亲近,有外人在不方便;二来一堆女人站在跟前,他也不舒服。
“荣幸之至。”黛玉用手指着葡萄笑道。
软软的凉凉的葡萄肉被塞进嘴里,轻轻用牙齿一咬,蜜汁儿四溢,黛玉享受的眯起了眼。她双手握着柳逸轩的一只手掌把玩,时而挠挠手心,时而捏捏手指,时而用指尖轻点,时而手心、手背翻来覆去的划圈。柳逸轩也不收回手,用另一只手拈了颗又大又红的葡萄放进嘴里,吐出皮儿、籽儿,便衔着递到黛玉嘴边。
“唔…”黛玉被含住嘴唇,惊诧之下瞪大了眼,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黛玉反应过来后便将柳逸轩往外推,柳逸轩哪里肯依,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横竖他的打定了主意要同她一起品味葡萄酸酸甜甜的味蕾感受。
一时口内甜津四溢,黛玉被口水呛住,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柳逸轩见她咳的满面通红、流出泪来,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心内十分后悔,恨不能代起受之。他用手拍着她的被背道:“是我不好是我好,玉儿,你怎么样?”
黛玉咳了一会儿才好些,便伸手要茶,柳逸轩忙倒了一碗端给她,眼巴的看着她喝了,小心翼翼的问:“还要吗?”
黛玉原本正生气呢,见他这可怜样子倒笑了。
柳逸轩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你打我吧,我总是这么粗心。”
黛玉叹口气说:“其实也怪不得你,又何必如此,只是以后万不可不经我同意就…就…就突然如此。”
柳逸轩道:“嗯,我记下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黛玉推了他一把:“谁让你说这个了!”
柳逸轩被推了一把,不仅没生气,反倒嘿嘿傻笑。
………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柳逸轩也该会军营了,进宫拜别时皇帝见了他便道:“轩儿,好些日子没见你,听说你在家陪新娘子;林丫头可是个好孩子,便宜你小子了!”
柳逸轩趁势道:“圣上明鉴,不知可否再给侄儿一个月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