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菊把包袱递过来,番麓没接,死皮赖脸地问:“我帮你做成这件大事,有什么奖赏?”
醉菊不层道:“没你别人就做不了吗?这么简单的事,王爷随便派谁冒充你的亲随巡视一下粮队就办成了。我是看你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找点事做罢了。”
番麓不满地哼哼了几声,却把装药的包袱接过来走了。
随后几天,就有隐隐约约的消息传来。
先是怀疑军中出了瘟疫,军里大夫都不知道究竟,要从各处城中找几名有名气的大夫去看看。
后来恍惚又诊断了,说不是瘟疫,怕是水土不服。
“他们也不笨,先就疑心军粮有问题,把粮食验了又验,就是查不出什么。
本城守还很合作,立即将且柔的毒物志派人撰抄一份送了过去,特意指明有的植物的毒恐怕是银针验不出来的,要用熏干的松尾草加水来验,水变黑的就是有毒。
看来又会让他们的大夫忙活一阵。“
番麓一番话,引得内室中的人都哈哈大笑。
只有醉菊瞪他道:“好端端的,为什么骗人?万一引起他们疑心,你可就惹下大祸了。”
娉婷坐在醉菊身边,闻言轻轻握了握醉菊的手,把头偏过来,低声笑着解释:“是有这种毒的,他倒没有骗人。”
楚北捷也道:“我们打算和这位将军碰个面,先让番麓讨好一下,有个交情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