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随即电光石火间挥掌又劈来一剑,吴相举止与先前并无不同,依然背着手,神情自若地向着走着,来到停中,微微一笑,“殿下的功夫比之前长进不少强宠,总裁的女人。”
长宁亦浅浅一笑,“与吴师傅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不知殿下传老夫到此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长宁示意吴相坐下,“晚辈是有事求助。”
吴相依然站着,“老夫区区下人,何以能同殿下同坐,”稍做停顿,又道,“殿下有事直说无防,老夫若能办到,定然竭尽全力。”
“驸马的事,想必吴师傅都是知道的,”长宁道,“如今父皇也知道了,吴师傅觉得本宫应该怎么做?”
吴相遗憾地道,“这件事老夫不便置喙。”
长宁直截了当地道,“本宫若与父皇反目,吴师傅也是这般态度便可。”
吴相点点头,“这倒容易。”竟然对长宁的话并无一丝讶异。
“本宫的话已经说完了。”
“……”吴相怔了一下,明白过来,“老夫这便告辞。”
长宁看着吴相背影若有所思。
脑中无数的疑惑如墨汁般散开。
苏颢回来时已是撑灯时分,进屋便打了个喷嚏。
长宁一边替她解下披风,一边淡淡地道,“这分明是着凉了,下着雨,明知楚军难以渡河,做什么还要到河岸吹风。”有嗔怪之意。
苏颢笑道,“没事,一会让庖房做一碗姜汤来喝就好了。”
“这衣角都湿了,”长宁自衣柜中取出干净的长衫给苏颢换了,“到床上坐着暖暖吧。”
苏颢依言掀起被角坐进了被窝,一股暖意传到心里。
长宁到庖房吩咐厨子煮姜汤时,苏颢将发簪拔下,头发放下来,长宁端着姜汤回来见了一愣,随后道,“时辰还早呢,驸马这是做什么。”
苏颢并没听出味来,只道,“怎么你亲自去了,让她们做好送来就好了。”
长宁道,“我们的屋子还是让她们少进吧。”
苏颢喝了姜汤额头出了密密一层薄汗,长宁拿帕子轻轻擦了,目光对牢苏颢怔怔看着。
苏颢对上长宁目光,有片刻失神,半晌道,“殿下也上来吧。”
长宁唇角勾了勾,“驸马想做什么,晚饭还没吃呢。”说着拿手将苏颢鬓边的长发掠到耳后。
苏颢回过味来,脸不由红了,“……”。
楚军大营,主军帐篷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