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藤村大河继续刚才的猜测:“大概是动作比较快的小偷?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还有小偷为什么只偷玉子烧?无法理解……对吧士郎?”
被点到名的卫宫士郎装死:“……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其实……假如是那个人的话,为什么只少了一盘玉子烧就非常容易明白原因了……这个桌子上唯一的甜食啊。
都消失那么久了……居然又回来了?总觉得有点梦幻啊,还以为见不着了呢。而且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不跟他打个招呼?
总觉得……有阴谋啊!
纠结的卫宫士郎默默地吃着早餐,努力地无视自己心中涌起的寒气。
老爹,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啊!
***
“这是……玉子烧?”
吉尔伽美什将恩奇都塞到他嘴里的东西嚼了嚼咽了下去,然后有些诧异地询问:“你刚才从卫宫家拿来的?怎么感觉味道变了……”
“哼哼,这不是士郎做的,有个女孩子在他家做饭呢,我顺手拿回来的。”恩奇都很是感慨,“士郎也长大了啊……都有女朋友了呢,虽然那个女朋友的身份有点不合适……”
对士郎完全不感兴趣的吉尔伽美什随口问:“怎么不合适?”
“那个女孩子,体内的魔力很污秽……给我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回答得有点漫不经心的恩奇都很快就歪楼了,他看着被天之锁绑在那里不停地挣扎的蓝装男子,“说起来那边那个是谁?天之锁绑的好紧……神性看起来还挺高的?”
吉尔伽美什用眼角的余光扫了角落一眼,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啊,似乎是这次圣杯战争的Servant,从刚才攻击我的武器看来大概是Lancer……啧,绮礼还真是能折腾啊,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诶……圣杯战争又开始了啊,这才多久,圣杯坏掉了吗?”恩奇都虽然看到这个Servant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感,但是被明确告知圣杯战争开始了,还是有点惊讶。
解除了概念武装,吉尔伽美什坐在沙发上用天之锁把那个Servant拖了过来,同时嘴里还在回答恩奇都的问题:“吾友啊,你忘记了吗?圣杯早就坏了,而且上次因为各种原因魔力积蓄没有用完……结果这次就提前开始了。这种程度的乱来盖亚不会管的,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他侧过头来,对着被俘的Servant露出了一个满溢着恶意的笑容,“陪他们玩玩。”
被禁锢住的Servant发现压在他嘴边的几条锁链已经移开,他终于能张嘴了,于是就中气十足地问:“你们也是Servant?来教会做什么?你们和那个外道神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外道……神父啊……”吉尔伽美什慢慢地品味这个词语,血红色的眼眸终于肯正眼看向被天之锁压制得跪倒在他脚边的Servant,轻易地就从对方的语气中捕捉到了情报,于是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还真了解绮礼,看起来是已经吃过亏了?”
很没规矩地坐在沙发靠背上,恩奇都居高临下地看着职介大概是Lancer的Servant:“很显然绮礼又没干好事……不过既然你是出现在教会的话,也就是说已经和绮礼达成同盟了?真为你的Master感到担忧呢。”
Lancer咬牙切齿:“不用你多管闲事!”
恩奇都立刻下了结论:“看来你的Master已经倒霉了。”
Lancer:“……”卧槽老子说了什么吗你就能得出这种结论!
吉尔伽美什非常信任恩奇都的直觉,所以顺着这个结论一思考就马上明白了整个情况:“被转手了吗……Lancer这个职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倒霉啊。”
恩奇都深有同感:“是啊,上一次的Lancer真是倒霉得不能再倒霉了,若非是通过视觉共享亲眼所见,我真难以相信竟然还有倒霉到这个份上的Servant……死的真惨。”
Lancer从这两个家伙的对话中明白了什么:“你们……你们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Servant?!竟然还滞留在现世吗?这不可能!除非是Archer,否则……不,就算是Archer,魔力也不足以支持这么久……你们到底……”
发现Lancer看着他们的眼神已经跟看变态杀人犯没什么区别了,恩奇都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拜托别随便脑补好吗……喂,绮礼,别偷听了,进来吧。”
厚重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一身黑色神甫装的言峰绮礼推门走了进来,然后无视了房间里三个Servant都一副早就知道你在外面的表情,缓缓开口:“回来了?”
十年的时间,言峰绮礼很不科学地长高了将近十公分。与上次圣杯战争时空虚迷茫,总是面无表情相比,现在的神父脸色挂着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笑容,头发也留长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禽兽。
因为吉尔伽美什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许久不见变化挺大的言峰绮礼,所以回答的任务就由恩奇都来承担:“嗯,我们回来了……没想到一回来就发现了惊喜呢,圣杯战争竟然又开了。你抢来Servant是要做什么呢?绮礼?你是因为找到你的愿望所以才要参加圣杯战争吗?”
恩奇都没有问为什么身为监督者还参加圣杯战争这不是作弊吗这种废话,毕竟上次的时候言峰绮礼就没真正地遵守过规矩。
“哼,答应了的事情自然要做到……如果说公平的话,既然‘善’被如此期待,那么‘恶’也有资格诞生于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