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一脸见鬼了的样子,回头找西蒙说:“你来看看跟你八拜之交的女人,居然要跟其他男人同居了。”
比起白茹,西蒙很镇定,坐在椅子上玩指甲:“这有什么,现在社会上哪一对小情侣不同居的。”
“小爷我十八岁就跟野男人同居了……”
白茹淡淡的瞥了一眼西蒙:“是两个野男人。”
“一个是你,一个是你那一位。”
西蒙厚不住了,跳起来撩鸡爪子,“你怎么说话的,你闺蜜外面有了一个野男人,你居然不知情这是你的问题!现在是火气发到我身上来了是吧!”
白茹大吼一声:“马小跳!你揭穿我——!”
……
吵死了。
聂程程没工夫理他们,她收拾衣服的时候,找不着了一件衣服。
是一件藏族女孩的披肩,纯手工,上面的花纹繁杂,整体却有一股美感,怎么个美法,聂程程说不出来,就是那一条条线,她觉得很美。
圆线,直线。
仅仅这两种线条,就将能绘出一副奇特的画,就像小孩儿玩的万花筒。
一面镜子,两三颗玻璃珠。
利用光线的折射,就能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珠子越多,折线越多,看见的图案就越多,越漂亮。
当你看万花筒的时候,对着千变万化的漂亮图案,你会觉得很新奇,你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就是很喜欢,你爱不释手。
聂程程看见那件披肩时的感觉也是这样的,没有办法解释。
这是一个很自然的规律,第一眼就喜欢上一个事物,就是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了。
聂程程忽然想到了,第一次看见闫坤的时候。
“也是这样呢……”
她好像更加明白了对闫坤的感情,她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件披肩,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嘴上说不要,故作姿态,纠结反复,最后兜来兜去,她还是把它买下来,占为己有了。
也是这样的。
她对闫坤也是这一种感觉。
“聂程程,你第一眼就喜欢闫坤了。”
第一眼就喜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