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再加上威胁给弄得泪珠簌簌地流个不停,可她也不敢哭出声来,心里一千一万个委屈。
贾母大发了一顿脾气之后就觉得心情舒畅多了,也懒得看这俩媳妇再在眼前碍眼,便道:“你们都给我惊醒些,我们荣国府可不比当初,现在不知道多少人要抓我们的小辫子,谁要是敢给老大添乱,敢给府里拖后腿,我绝不轻饶!”
“是!”
“是!”
邢氏和王氏两个人一起出来的时候,彼此互看一眼,眼神都淬着毒。
而贾母却是等两个人出去之后才对让人重新喊来鸳鸯,然后她亲自写了一封信给了北静王太妃,信中自然是亲亲热热,花团锦簇地将五皇子和水衍两个人都给夸了一通,这才封了火漆,让鸳鸯第二天一早就派人下山送去。
鸳鸯亲自将信藏好了,又伺候这老太太喝了口茶润了嗓,最后听贾母抱怨道:“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的,老大家的也就罢了,王氏……我年纪越发大了之后,就觉得我当初选错了,我这眼光还真比不得她。”
那个她,鸳鸯当然知道是谁。
鸳鸯也没敢劝她,这种婆媳的话题哪里是她一个丫鬟能插嘴的?贾母又道:“鸳鸯,你觉得迎春那丫头怎么样?”
迎春?
鸳鸯当然是将迎春夸了一通。
“比元春呢?”
鸳鸯顿时有些迟疑,想了想道:“老太太,元春小姐和迎春小姐从出身上就不同,这又如何比呢?”
不是比不得,是不好比。俩人一个国公的庶长女,一个是五品官的嫡长女,元春从品貌才情上,在和迎春一样大的时候,样样都比迎春出挑,可谁让她的爹不是贾赦呢?
就这一条,她其他再好,也是差了迎春不止一头。而瞧着她家老爷这节节高的升官速度,怕是将来更无法比了。
贾母想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品貌才情。哎,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再聪明点,再灵动些?
现在他们贾家烈火烹油一般,可等安信郡王即位后不喜欢他家老大怎么办?可想想上次安信来的时候和老大之间的热乎劲儿,和贾琏之间的亲密无间,她又坚定地认为自己多心了。
哎,为了这个家她简直是操碎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
有人要看老四和老五的日常?
看了一出天神降临自家二哥逼格再次刷新后,老五和老四肩并肩地回到了景仁宫后,老五就直接往软榻上半靠半躺着,叹道:“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他哀叹地自然他书桌上那些折子,以及自己的下半身。
这宫里还有未成年的皇子呢,就和他这地方比邻。他这个当哥哥的就算是再不着调也没不着调到在宫里也搞他王府那一套。可怜他刚刚弄到手的那个小乖乖啊,那身段,可是馋坏了他。
这一放松他就心神向往了起来,以至于“良久”没有疏泄的地方也跟着抬起了头。
老四原本就不爱跟他凑一起——嫌弃!
他于是就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这老五一说话,他一回头就将他全身尽收眼底。自然,某处也看的清楚明白!老四瞬间就怒了,起身走到他身边冷眼瞪着他道:“你是随时随刻都管不住下边是吧?”
老五看了看自己身下,呦呵?不过他也没在意,只是冷笑道:“本王向来随心所欲,可不像某些人,整天装模作样假正经!”
看他那地方的眼神就像看污秽一样,你自己就没有?你就跟你王妃没有行敦伦之事?你儿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老四身为兄长本来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克制克制自己,毕竟在他这个当哥哥的面前“发情”也忒恶心了!可这小子怎么说话的?
老五不但说了,还继续嘲讽道:“难不成,你嫉妒?”
那桃花眼还直扫司徒律的下三路,直接让他手攥成拳,就差往他这个监国的皇子脸上来一拳了。
不过老五倒是觉得他这冷着脸却“勃然大怒”的样子很有趣,最少是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不过想动手?当他会输?别看他在四个人里最小,可除了对上老二之外,他一对二都不是问题!
不过司徒律毕竟是司徒律,还没从四皇子变成三皇子,他只是冷声道:“本王需要嫉妒你?”他接着瞄了一眼司徒微因为跟他挑衅斗嘴而肾上激素分泌增加还没下去的地方,蔑视一笑,转身而去。
当然,他还没忘记丢下一句话——
“本王去洗澡,有些事,还是要比过才知道。”
哈?老五倒是顾不得这家伙蔑视的眼神了,他只想捧腹大笑!哎呦喂,这还是他那四哥吗?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这么好玩?只要一刺激也是个火药桶嘛!
唔,不过是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不会承认自不如人吧?
他嘴角弯弯地瞄了下自己的下半身,接着吹了声口哨,想让自己的小兄弟消停点,毕竟走起来还挺别扭的。
不过要它安静也很快,看两本奏折就行了。
等翻了几本之后,他才往浴室走去。
因有地龙,所以浴池中烟雾缭绕,水温适宜。不过这池水却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对他吸引力更大的是浴池中的人。
他穿着单衣单裤就直接迈进了水里,任何走到半躺在浴池边上泡澡的司徒律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身一看,下一瞬就黑了脸。
次奥,居然还没吹!
不过仔细比比,似乎也只比他长了那么一丁点,但是蛋蛋就比他小得多了。
于是五皇子换上四皇子同款的王の蔑视之笑,睨着他那处道:“似乎也不怎么样,毕竟是绝世好枪好是银枪蜡杆头,试过才知道!”
司徒律:“……”
下一瞬,他一脚丫子踹出去,就让这位五皇子仰面朝天地落入水里,呛了肺管,挣扎出来后就猛咳不停地却还叽歪着:“恼羞成怒,咳~~绝对是恼羞成怒!”
司徒律冷然道:“本王只是想告诉你,什么叫以你为耻,引你为戒。”
咳咳~~
司徒微还在猛咳。
银枪蜡杆头,绝逼,绝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