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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娱乐圈]_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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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步到那一步,要跨越需要太多勇气,好在他是这样温柔的人。

而且酒精是个好东西。

我就着他杯子,喝了几口酒,熟悉的记忆泛上来,人有是需要放纵一点的,不过前提是要在会纵容你的人面前。

我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住他薄薄嘴唇。

“你猜,”我带着酒意亲吻他脸颊,他嘘出温暖气息在我耳廓:“你猜,是你酒量好,还是我酒量好?”

纪容辅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

我咬他一口:“猜错了。”

我天生酒量烂得出奇,逢酒必醉,只是天性克制,平时满身戾气,喝了酒之后反而像个正常人,他们以为我清醒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喝醉了,而当我开始显露醉意的时候,其实已经烂醉如泥了。

一杯威士忌下肚,我整张脸都热起来,眼睛里像噙着眼泪,心情轻飘飘地往上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连纪容辅的眼神也幽深起来。

我像吃甜品一样,把他亲了个遍,纪容辅的身体口感很好,却没什么味道,我皱着眉头消极怠工,拿手指在他的腹肌上乱划,直到他捉着我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

“林睢,”他用指尖轻轻描绘我眼睛,一点点往下划,按在我唇角上,琥珀色眼睛像漂亮的宝石,像要把我刻进他眼睛里。

我咬住了他手指。

他的手指有一点凉,指甲像玉,我没有咬疼他,他却把手指伸进我牙关,玩弄我舌头。

我的意识开始迷乱,却清晰地记得自己是谁,他是谁,我记得我有多喜欢他,我记得他笑起来有多温柔,尽管他此刻看着我的眼神这样危险。

他手指撤了出来,牵出漂亮的银丝,我咬了个空,疑惑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来摩挲我头发,像安慰快要哭的小孩,我茫然地看着他温柔的眼睛,低下头来咬了他一口。

我像是变成了一只坏脾气的猫,因为知道无论做了什么都会被他原谅,所以更加的好奇心旺盛,我有那么多话想跟他说,我想夸他长得好看,我想告诉他我给他写了一首歌,但我很快被他的身体吸引走了注意力,我盯着他两腿之间翕张的庞然大物,浑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还因为这个对他吹过口哨。

我摸不准要怎么对待他才好,只好轻轻地亲了他一口。

“好乖。”他手指插在我头发里,轻轻揉捏着我的耳垂,声音充满蛊惑,我被他捏得筋酥骨软,又低下头去,试图弄清楚他在表扬什么。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我脸颊,光是把头部吞下去就已经用尽全力了,我有点想要退缩,却得到他温柔的安慰,那巨物不安地在我口中跳动着,烫得我有点混乱。

他安慰地摸着我脸颊,我疑惑地舔舐着那庞大的怪物,唇舌间都是腥膻气味。

“不可以,”他制止我粗暴的行为,笑起来:“不能咬的。”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最终干脆自暴自弃起来,他无奈地笑起来,叹息了一声:“你啊……”

然后他把我拉上来,温柔地吻住了我嘴唇。

我心满意足地攀住他肩膀,专心地吻他,他轻轻擦拭着我湿漉漉的睫毛,用被子把我裹了起来,免得我临阵脱逃。用手握住我下身开始抬头的欲望,和那滚烫的巨物贴在一起,揉弄起来。

我懒洋洋躺着享受,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觉得人间最潇洒的日子莫过于此。他又一次吻我的时候,我勾着他脖子,看着他琥珀色眼睛,认真地告诉他:“纪容辅,我好喜欢你啊。”

他眼睛似乎在瞬间亮了起来,像在云中一闪而过的月亮,很快又恢复温柔。我感觉眼前一黑,是他用手掌盖住了我眼睛。

他的似乎在微微发抖。

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轻轻说道:“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第28章 输赢

直到睡醒过来,我仍然处于微醺的状态。

好在喝得不多,头不疼,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也记得清清楚楚,只好继续装睡。

纪容辅倒是已经醒了,估计洗过澡了,换了身衣服,刚从衣帽间走出来,我第一次见他穿黑色衬衫,袖子挽起来,领口解开两颗,很日常,配的西裤,一身黑,修长干练,不知道是不是睡过了的缘故,我现在看他总觉得随时随地在散发荷尔蒙。

他走到床头,戴好手表,大概以为我还没醒,忽然弯下腰来,亲了亲我额头。

我被他这一下亲得热血上涌,心里都柔软起来。但转念一想,他半夜打扮成这骚包样,搞不好是出门给我戴绿帽子去了,顿时演不下去了,气冲冲道:“你去哪?”

他被我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无奈地笑了起来:“有几个朋友在楼下会所玩,我回国这么久,还没见过他们,所以过去打个招呼。”

我不好再说什么,继续趴着装睡。

他却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脸:“你也一起去吧。”

“不去。”

“转一圈就回来,”他专注看着人的时候对我简直是大杀器:“我想让你见下我朋友。”

我拿他没什么办法,虽然还在摆冷脸,身体却已经很诚实地爬了起来,因为喝了酒,头还有点重,爬起来穿了条裤子,想去玄关去捡衣服穿,被他揽住了腰。

纪容辅这人很危险,看起来温润如玉,其实一伸手我就动弹不得,我猜他练过,应该很能打。我只当不知道,懒得抵抗,任由他搂着。靠得太近,他的衬衫材质很薄,外面天气阴冷,他身上却很暖和,领口里透出温热的木香调,我还有点微醺,动作都慢吞吞的。他伸手过来,轻轻按着我脖颈上的伤痕。

我皮肤薄,刚受伤的时候还好,久了就红肿起来,看起来恐怖,其实压根没多大事。

“在车上我就想问了,”他懒洋洋亲我锁骨:“怎么弄的?”

“跟人打架。”我不想多说:“你别管,过会就好了。”

他也没在追问,只是轻轻在我耳边问:“想穿什么?”

我以为他要拿自己衣服给我穿,没什么兴趣:“随便。”

他从衣帽间拿了衣服出来,浅蓝色毛衣,干净的白衬衫,下面是深棕色裤子,我几百年没穿过这么乖的衣服,自己把毛衣套上了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码。”

“嗯,容泽让人给你准备的……”

纪容泽那家伙,还真是当王婆当上瘾了。自己门都不出,还管到我的衣服了。管就算了,品味还烂,找的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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