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眼睛一转凰翧便想打个圆场,笑着转移话题道:“莫不是白发妖童也同紫鹭君一道养伤吗?”这里面两道气息,一道强一道稍弱,强的那道之比自己稍逊一筹,弱的那道自是要差上几分,可这悍戾之气半分不少。
斯年顿时一僵,看向君清明,他可是不能说话啊啊啊,憋死了!
君清明带笑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他不便答话,一道养伤有何奇怪?”
斯年撇嘴,心道哪怕再不合理,他二人难道敢闯进来看么!
闻言在外的凰翧和冷术白倒是一愣,两人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一时竟是沉默下来。
“哈哈,原来如此。”过了片刻凰翧才笑道,“紫鹭君和令师弟的感情倒是真好。”
斯年皱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古怪呢?
冷术白哼了一声道:“想不到你们两人竟是这种关系。”
斯年顿觉不对了,我俩是什么关系?
不对,就算我俩有什么关系,但你们怎么就会认为我俩有什么关系?
卧槽,怎么这么拗口的感觉!
凰翧暧昧地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扉,心想怪不得现在不能见人呢,恐怕也是不愿出来见吧。
实则在妖界之中,倒不像是人界那般在意,不少妖修虽同是雄性,有床笫之欢算不上什么,妖修本身对性别道德到底不像人类那般在意,尤其有些妖修本身就带有几分性别上的模糊,比如绿牡丹原身的妖修翠翠,愿与他发生关系的男妖修就不在少数。
当初凰翧抓住斯年,发现斯年元阳未泄,也打过那样的主意,在他们心中,这种并算不得什么事。
是以这会儿误会君清明与斯年在屋内做着什么一时不愿出来见他们,甚至斯年一言未发,他们反倒半点不奇怪了。
“那么,紫鹭君与——令师弟便好好养伤吧,我与赤练兄先告辞了。”凰翧的口吻有种说不出的戏谑。
冷术白哼了一声,倒是不曾反驳。
到底还是拂袖离开,这会儿硬是要见人家,恐怕是太强求太扫兴太坏人性致了。
见两人彻底离开,斯年反倒怔住:“这就走了?”
“嗯,恐怕他们也不好意思再逗留。”
“什么意思?”
君清明靠近,吻他,眸中带笑,“这个意思。”
斯年忽然瞪大眼睛,“不是吧?!”
君清明大笑,搂过他,深深地吻,然后在他耳边哑声道:“既然他们如此误会,不若将这误会成真如何?”
斯年只觉得脊椎都是一阵酥麻。
只片刻,他就想明白了凰翧和冷术白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