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霍毅从后面贴了上来,抚上她的腰身,说:“一场晚宴都穿得这么好看,我们的婚礼你准备穿什么?”
白蕖眉毛一挑,接受他的恭维。
“放心,我的婚纱只会更漂亮。”
“比这件还漂亮?”
“当然。”白蕖十分自信。
嘶啦......裂帛声。
白蕖低头看腰身上面的窟窿,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霍毅的手从窟窿里钻了进去,他贴在白蕖的耳后,说:“刚才看到的第一眼就想这样做了。”
白蕖:“......”
“老婆,你皮肤好滑。”
白蕖深吸了一口气,闭眼:“这次就算了,如果你敢对我们婚礼上的婚纱这样......我是不介意守寡!”
女人,对于衣服这件事的在乎程度真的会让男人大吃一惊。
如果有一个男人对你说,你的衣服太多了,可不可以丢几件?
那你应该好脾气的告诉他,好啊,那就先从不用的开始吧,比如你。
第二天,白蕖的party礼服碎成了抹布,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第二套。出于报复的心理她很想把霍毅的礼服剪成乞丐装,但想了一下这个男人就算是披着一块□□都能闪闪发光,她还不如把他打扮的美美的当做自己最独特的“装饰品”呢。
霍毅打了一个寒碜,看着白蕖说:“赔你十件,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
白蕖风骚一笑,妖娆的抚上霍毅的脖子,“mua~”
她最拿得出手的“装饰品”,独一无二。
霍毅狐疑的看着她,摸了摸下巴说:“难道你是想选第三套衣服?”
白蕖像是触电一样飞快松手,揉了揉自己的老腰,闪一边去了。
party选在海上海顶层的宴会厅,这里一般不对外开放,很多人是第一次到达这里。白蕖是个例外,她进这里比进自己的家门还频繁。
顾谦然捏着戒指,站在那里像座雕像。
白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不会是紧张吧?”
顾谦然一笑,“不紧张才不正常吧。”
白蕖看了一样那边的霍毅,他当时也这样吗?
“放心,她一定会答应你的。”白蕖安慰顾谦然。
“但愿吧。”
才搞定顾谦然,那边“线人”通知白蕖,盛千媚到了。
她穿着白色小洋裙,大摇大摆的进来,白蕖一看,忍不住低吼:“你怎么不穿婚纱?”
“你给我的那件太小了嘛,我的小肚子都藏不住。”盛千媚抱怨。
白蕖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的,要是她不穿婚纱,她们穿得再漂亮有何用?
“哎,你身上这件漂亮哎,蓬蓬裙。”盛千媚伸手摸她的礼服,表现出了兴趣。
白蕖眼睛一闭,问:“我俩换!”
“好叻!”盛千媚赶紧让后面跟着的保镖把衣服甩给白蕖,兴高采烈的拉着白蕖去换衣服去了。
白蕖:尼玛,这是交了什么损友!
Party开始,作为主办人当然要上去致词。白蕖提着裙子上去,站在话筒前,看到一屋子的“新娘”,脸上出现笑容。
“首先,谢谢大家今天这么配合我。”白蕖整理了一下话筒,笑语盈盈,“现在在这里的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不管是结婚的还是未婚的,我相信婚纱都是我们的最爱,甚至可以称作是梦想。找到白马王子,和他携手一生,这就是我们做过的最好的梦。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王子,虽然他是暗黑系......”
下面一片笑声,充满善意的起哄。
霍毅偏头问白隽:“暗黑系?”
“非常符合你的气质。”白隽回答。
霍毅撇嘴,勉强认下。
“我已经幸福,希望我的姐妹们也跟我一样幸福,这就是这场party的意义。”
灯光渐渐的暗下来,圆圆的追灯打到一个男人的身上,他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抱着一束百合花,还真有点儿从天而降的感觉。
盛千媚忍不住惊呼,捂住嘴。
顾谦然走到她的面前,放下百合花,拿出了戒指。
“哇......”背景群众开始起哄。
白蕖悄无声息的下了台,找到霍毅,挽着他的胳膊。
“第三套礼服?”他侧头问她。
白蕖汗了一下,说:“这不是重点。”
顾谦然举起戒指,说:“我曾在脑海中演练出无数的求婚场景,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此时此刻。”
盛千媚穿着漂亮的婚纱,像是属于他的新娘,让他有立马把她带回家的冲动。
“第一次见面是在手术台上,你躺在那里,紧张得脚尖都在发抖。虽然我不止一次告诉你,这只是一个阑尾手术,你却仍旧抖得麻醉师都按不住你。”顾谦然笑着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