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武扎着风筝,神情很专注,说这要给宋篱做绢布的风筝时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就那样专注又郑重地说出来,宋篱却很感动,附过身去在董武的脸上亲了一下,董武被他亲得一愣,然后就笑着看他,道,“我还没去洗脸呢。”
宋篱笑着道,“我想亲就亲,我不在乎。”
董武于是只得宠溺地看着他笑。
风筝扎好了,董武又拿了称来称了重量,道,“用娟扎的比纸的轻,而且还结实一些,你去和他们放风筝去,一定可以放得更高。”
宋篱对于放风筝并没有特别钟情,但是却喜欢董武给自己扎风筝,而且,过两天能够出城去踏青,他倒是很期待的。
风筝线还没有安上去,董武把风筝收起来放在一边柜子上,说要等在竹器铺子里去安线上去。
宋篱就和他说起清明节做什么吃食来,清明这一天也被定为了寒食,是不能生火的,于是这一天吃的东西要在前一天做好。
两人一番讨论,时间便晚了,张伯夫妇已经睡下了,董武去厨房里舀了热水来洗漱,宋篱洗好之后就坐在一边把头发放下来,拿了梳子梳顺,又用发带将头发束起来,虽然他到现在对于打理头发依然不熟练,但总算是可以独立操作了。
董武将洗漱的水端出去后又端了洗脚水来。
宋篱坐在梳妆台前泡脚,董武给他把还没有完全束好的头发在背后束好,又抚弄他头顶的头发。
等宋篱把脚泡好,董武拿了干巾帕来给他擦脚,宋篱的脚相对于一般女人来说算大的,但是对于董武来说,依然是一双可以握在手里的小脚,他毫不忌讳地把宋篱的脚捧在手心里细细擦拭,擦干了并不给宋篱穿鞋,只一把就把他整个人拦腰抱起来,走几步放到床上去。
也许是这种事情发生地太频繁,宋篱也没有觉得任何不习惯或者怪异,被放上床后就仔细把被子铺好,等着董武洗好之后上床来。
晚春之夜,城东属于云州城里较偏僻的地方,夜里除了有人家的狗不时叫两声,其余只剩一片寂静。
董武吹熄了灯,上床后放下床帐躺在宋篱身边,侧身将宋篱搂到自己身边来,手指又将他身后的头发抚顺不要被压住扯到了。
宋篱一时间并不容易睡着,就靠在董武身边听他的呼吸声,董武的手渐渐从抚着他的头发到抚着他的背,轻轻的抚摸让宋篱觉得很安心,但又有些蠢蠢欲动,便把搭在董武身上的手从他衣摆里摸了上去。
董武被他摸得一愣,抓住他的手道,“宋篱,你身子还没好呢,今晚上就算了。”
宋篱自从和董武成为实质性的夫妻,在情/欲上就没怎么节制过,一向非常随性,想要的时候就撩拨董武,虽然董武很多时候是愿意克制的,但大多数时候会一败涂地。
不过这次他倒并不愿意由着宋篱了,前两天才有过,他觉得自己倒是没问题的,只宋篱身子本就不好,他又不知道修身养性,一直养不住元气,以至于身子就一直很弱。
宋篱却并不听董武的,床里太暖了,让他觉得全身发热,心痒难耐,身体就一直往董武身上靠,但越是靠在董武身上,就越觉得热,越想要亲密。
最后完全止不住了,一双黑亮里带着渴求的眸子望着董武,吐气如兰,气息呼在董武的颊边,道,“你别进去就行了,就摸一摸,好不好?”
董武拿他没办法,手从他的背上往下轻抚下去,摸上他挺翘饱满的臀,宋篱低低喘了口气,把脸靠在董武的肩颈窝里。
宋篱温热的呼吸全呼在他的颈子里,本来董武是想克制的,此时却觉得宋篱那温热的气息从他的颈子处向全身扩散开去,一下子就把整个身体给烧了起来。
董武托着宋篱的臀部,一用力就把他带到了自己身上,宋篱知道董武肯定是禁不住挑逗的,露出个笑来,嘴凑上去在董武脸颊边亲吻,又被董武转过脸来,唇瓣含住他的,吻在一起,董武开始还算很温柔,动作轻缓,怕将他弄疼了。
之后却有些控制不住,翻身将宋篱虚压在了身下,从腮边耳朵细细地往下亲吻,手也抚着他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软滑身子。
本说好只这样摸一摸就好的,之后不仅是宋篱,董武也不满足了,拿了经常用的膏脂过来,细细地开拓揉摸了一阵,便把自己那热硬之物慢慢楔了进去,宋篱张着嘴急促地喘气,手环在董武的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浮在温热的水波里,随着水波荡漾着,却又完全不用担心会窒息难受。
前两天才刚做过,后面其实还有些难受,不过之后却只剩下快感带来的酥麻,整个人都在那种热情和快感里沉迷恍惚起来,低低地呻吟出声,毫无顾忌地发出快乐的声音,却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董武的发丝拂在他身上,痒痒的,但却非常舒服。
宋篱觉得要不行了,董武却捏着他不让他出来,这让他急切起来,呻吟也带上了哭腔,被董武顶地精神恍惚,眼眶完全湿润了,颤抖着声音直求他,“你放开……嗯……放开……”
攀着董武肩膀的手指也用了力,只在董武肩膀背上留下一道道印子,董武终究也受不住了,再大力动作两下,将宋篱抱紧,握着宋篱那漂亮小东西的手也松开,高/潮让宋篱一阵迷糊,身后也收紧了,董武的热液射出来,烫得他身体轻颤,发出一声低吟,半闭着眼,目光慵懒倦怠又勾人地把夜里只有模糊的影子的董武望着。
董武回过神来,深呼吸几口,在宋篱唇上脸颊边细细亲了一阵,将宋篱抱到自己身上,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让他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