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气丹是黄级下品丹药,可以帮助武者突破瓶项,只是,这种丹药只能使用一次,要不然,往后修炼除非有更好的丹药,否则便只能凭借自己的本事晋阶,再不能依靠丹药增长修为,因此,一般人都会谨慎服用,大多人都会选择在七星或八星武者阶段。”景然解释的非常详细。
谢蕴翻页,眸光闪动,问道:“培元丹有何功效。”
景然笑道:“培元丹便和培元剂一样,增加武者元气,这是黄级下品丹药。”
谢蕴越看心里越痒,又翻了一页道:“聚气丹。”
景然道:“聚气丹适合武士使用,聚集灵气,可增长武士修为。”
“聚灵丹呢?”
“聚灵丹和聚气丹一样,只不过二者之间所含能量天差地别,聚气丹只是黄级中品丹药,聚灵丹却是黄级上品丹药。”
司逸越听心里越觉得惊异,弟夫对这些东西竟然如数家珍,要知道,丹药在范县可不常见,许多人一辈子或许都不曾听说,更别提了解的这样清楚,果然,传言不可信,都说弟夫来历不明,他看七弟却是好福气。
司逸越想越觉得,弟夫深不可测,七弟仿佛也是自从娶了弟夫后,这才开始发生转变。
司逸心中暗暗猜测,弟夫说不准是哪个大地方来的世家公子,这一身气度,明显不是常人所能有,并且弟夫之前身体虚弱,应当也是身受重伤,因此才会修为尽失,要不然,他也不会刚刚生下孩子,修为立刻恢复到二星武徒,弟夫距离痊愈只怕也是时间问题。
司逸心里脑补了一阵,对这位弟夫另眼相看起来。
谢蕴继续翻页,心里有些惋惜,拍卖物品有丹药,有灵果,还有高级灵酒,偏偏就是没有灵药。
突然,谢蕴目光一凝,看见一个眼熟的灵果。
景然道:“这是玉珍果。”
谢蕴这时才知道,他刚才吃的果子是什么,不过,更让他惊讶的却是后面标注的价格,一万灵珠起价,当然,这一万灵珠并非一个灵果,而是一份,只是这样的价格也不便宜,一份灵果也仅仅只有十个而已。
司逸笑了起来,道:“展大公子与我相交多年,行事很是稳妥,七弟不必和他见外,这次算他有诚意。”
谢蕴略一颔首,并未觉得受宠若惊,他拿出来的凡灵草,肯定能给展鹏翼带来更大的利益。
而这时,拍卖会已经进展到热火朝天的阶段,前面几样武器,均已被人竞价拍走,其中三样,落入了三楼厢房。
谢蕴问道:“三楼都有些什么人?”
司逸道:“三楼是给范县的八大势力,还有几大公会留下的,二楼则是有钱人预定的贵宾房,一楼是普通宾客。”
谢蕴点头,抬眼看向楼上。
司逸面色沉了沉,道:“三楼左边二号房,便是飞狼佣兵团。”
谢蕴收回目光不再说话,来到这样的地方,会碰上这是肯定的,刚才拍卖的武器,便有一样落入了飞狼佣兵团的房间。
谢蕴将视线转入拍卖场,这时月魅拿出来的却是一颗颜色透亮的石头。
景然突然说道:“买下来。”
月魅将石头拿在手上,千娇百媚的说道:“这是幻影石,这种东西我知道很多人都不感兴趣,但是对于阵师来说,它却是个宝贝,好了,我们现在开始竞价,三千灵珠起拍。”
三楼立马就有人开始叫价:“三千灵珠。”
楼上、楼下寂静无声,谢蕴有些惊讶,原本他还以为要和人争抢一番,谁知居然这样安静,连忙喊道:“三千一百灵珠。”
楼上的牌子亮了起来:“三千二百灵珠。”
谢蕴道:“三千三百灵珠。”
楼上没有动静了,他们这样毫无争议,过家家似乎叫价很是令人侧目了一番,和刚才争先恐后的竞争相比,实在太过顺逐。
谢蕴心里高兴,总算给老婆买到一样想要的东西,看了三楼方向一眼,道:“刚才那是谁啊,这么快就放弃了。”
司逸笑道:“刚才那是阵师公会,不过,咱们范县地方小,阵法没落,阵师公会也不宽裕,比不上其他几大公会,因此,阵师的东西大多卖不上价格。”
谢蕴暗笑,恐怕不止是没落,那天前去检测药师等级,他发现,符师公会和炼器师公会,至少还有寥寥无几的人影,但是,阵师公会却当真门可罗雀。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符纸方便,聚火符,聚水符,这一类的低级符纸,虽然没有攻击力,但是使用范围却非常广泛,很多地方都能用上。
炼器同样如此,作为修者,哪怕修为再低,身上总不能没有武器。
然而,阵法就不同了,低级阵法对于武者而言根本没用,高级阵法范县这样的地方没人会,于是,阵法公会自然就显得有些没落。
景然心里却很高兴,幻影石可以布置玄级幻阵,再加上黑煞石的话,便可转换为杀阵,他现在虽然修为不足,但是等到他晋阶六星武徒,便能布置一个较强的防御阵法,现在清河小苑的阵法,景然真心看不上眼。
景然道:“要是还有黑煞石就好了。”
司逸连忙说道:“我会将此事告知鹏翼,让他去帮你寻来。”
景然惊讶,姐夫向来对他很客套,这会儿怎么自来熟了。
谢蕴突然又开始叫价:“一千五百灵珠。”
景然回神,瞧了眼主持人手上拳头大的黑疙瘩,好奇道:“这是什么?”
谢蕴摊手:“主持人没说,我也不知道。”
景然瞪眼,不知道你还买什么。
司逸想了想,翻开册子看了一眼,道:“我记得鹏翼说过,这好像只是一块石头,但是材质非常坚固,水火不浸,鹏翼留着没用,干脆拿出来拍卖,我估计主持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给人简陋的,是赚是亏只看运气。
有人开始加价:“一千六。”
“一千八。”
“两千。”
“两千三,”
谢蕴喊道:“两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