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太太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满心忧虑的时候,祁良秦正在浴室里洗澡,往自己身上某些部位抹香香。
他最近网购了一种身体乳,听说可以让皮肤更细腻,按摩在两团肉上,他觉得滋润了不少。
抹完了他就开始练习深蹲,这个还是得坚持。他觉得效果非常好。
严柏宗最近都不回来睡,祁良秦心情很复杂。
如今一个人躺在这么大的床上,闻着严柏宗留下的气息,只能夹着被子来回地打滚,或者幻想着,模仿着做一些羞耻的动作,权当是热热身。
可是热完身,心里只觉得更寂寞,倒是让自己睡不着觉了。祁良秦觉得自己又恢复到了从前的自己,饥渴的要命,也不怕疼了,只觉得要是能吃了严柏宗,死了也愿意啊。
只可恨严柏宗最近对他好冷淡。
严柏宗最近对祁良秦很冷淡,因为他知道祁良秦的计划,便有心要吊着祁良秦。
他想上一次没能一杆进洞,导致祁良秦很久都有些排斥,估计是心里有点怕了。这一次如果还是不成功,那下一次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他都憋成这样了,绝不能再憋十天半月的。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所以他得吊着祁良秦,忍一时分房之苦,享受的是长久的鱼水之欢,这很划算。
老太太问严松伟:“你跟你大哥还有小秦聊天,有没有听说他们两口子出什么问题?”
严松伟摇摇头:“没有啊。昨天良秦还问我说给大哥过生日的事呢。”
“你大哥生日……”
“我跟他说了,大哥不过生日。”
老太太说:“今年是你大哥三十周岁了。”
老太太说完这些,若有所思。
说起来,严柏宗也十几年没过过生日了,家里人人都过生日,唯独她不过。
其实严先生去世的第一年,她还是给严柏宗准备了生日蛋糕的,但是家里人祭奠完回来,心情都很沉重,她自己也觉得十分难受,实在没力气再去切蛋糕。
那个蛋糕第二天的时候,大家当早餐吃了。好像也是那一天,严柏宗跟她说,以后他的生日都不要过了。
她那时候觉得孩子也大了,不过生日也罢,不成想成了习惯,一年一年的,竟然都没人再给他过。十二月初六,在严家人心里就只是忌日而已。
如今老大爱上了祁良秦之后,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了活力。从前的都已经过去,或许应该重新开始。尤其是她还记得当初严柏宗说的话,说她心里只有老二和老三,没有他。
她是既生气又心疼。
老太太决定今年给严柏宗过生日,并且在饭桌上当合所有人的面对严柏宗说了:“你如今也三十整岁了,以前因为你父亲的事,你的生日都是不过的。可是他都去这么多年了,总不能你一辈子不过生日,还是该快快乐乐的,大家乐一场。尤其是如今你有了小秦,给你过个生日,也权当是与过去的你告别,什么都跟过去不一样了。”
老太太这话,暗里说的其实是严柏宗结过婚这件事,说他告别过去,从今以后重新开始,其实是说给祁良秦听的,怕祁良秦计较。乍然提到自己的过去,严柏宗也讪讪的,觉得自己拒绝不了。
如果拒绝了,好像就在说自己还和过去藕断丝连似的,这种膈应人的醋,他可不希望祁良秦吃。
于是他点点头,说:“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