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云?启云启云?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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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启云,启云?你可吓死我了,你在片场晕过去了,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实在不行我跟钊军打个招呼歇俩天在回去吧啊?”
“褚…褚卫呢?他怎么样了?”
“什么他怎么样了?启云你还好吗?”
苏启云被蓝星辉扶着从病床上坐起身,调整好靠背后舒服地倚靠在床头,苏启云揉了揉俩侧的太阳穴说:“蓝哥,我觉得很不对,褚卫真的没有事吗?”
“当然,他很好。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昨天昏过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我在褚卫的眉毛与眼瞳里看见了诡异的符纹刺青,而且还看见了有红紫色的血蜈蚣从他的七窍里钻出来,然后我吐了……”
闻言,蓝星辉皱紧了眉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某个来回打量苏启云,最后十分严肃的说:“启云,现在情况只有俩种,要么是褚卫的事儿,要么就是……”他瞧了瞧一切看上去良好的苏启云说,“就是你的问题。”
“不,我很好蓝哥,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十分的确定,虽然工作压力以及精神压力都很大,但我是正常的蓝哥,请不要担心,还有我晕倒的事情不要让文双立知道,我不想他担心。”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不要想太多,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对了,昨儿你说还有事情要说,什么事情?”
“你第三张专辑的主打曲入围了mkmf音乐节,同时作为流行歌手代表受邀担任博鳌亚洲论坛表演嘉宾,时间在下月底。”
苏启云点点头。
“另外,咱们已经接到了春晚总导演的邀请函,启云,你将登上今年春晚的舞台为全国老百姓唱歌哈哈哈……”
苏启云虽然疲惫,还是受到蓝星辉的感染,扯唇露出微笑,心里头却焦急万分,他还在想着昨日他晕倒之前看见的一幕,那些是幻觉吗?
如果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
自己到底怎么了……
咚咚咚——
王五推门而入,蓝星辉起身说:“启云,我有些不放心,所以让五哥过来照看着你,等结束你在武汉所有的戏份后你们一起回来。”
→真的不是为了给钊军跟王五牵红线吗?
“好。”苏启云了解蓝星辉,便没有多说什么。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熊老太太这月底七十大寿,届时会有众多圈内人士去祝寿,邀请的嘉宾名单里有你,这事儿你回头跟文总商量商量怎么做比较好。”
“啊?啥??”苏启云终于原地满血复活了,傻忒忒地瞪个眼珠子反问蓝星辉。
“啥啥啥的,行了我得走了,飞机可不等人,这都耽误半天的时间了。”
“嘿你这人刚不是还贼担心我来着吗?这就走了啊?”
“消停眯着吧,五哥走了。”
“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到楼下就好。”
王五没吭声,直接走出病房给苏启云带上了房门,见他去了许久未回,苏启云估摸着这人还是执拗的把蓝星辉送去机场了。
又过一会儿,褚卫不请自来,而且他一进屋后,巴望立马就把他病房的门从外面带死,对于褚卫,苏启云好奇昨日晕倒之外还有点心有余悸。
褚卫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直奔窗台的花瓶,可当苏启云看清楚他手里拿着什么花的时候不禁心中一毛。
然后,褚卫看似随意的将那花束换入花瓶中,忽然就转过身对他阴阴的笑出声,他问:“苏启云,喜欢这花儿吗?曼珠沙华,也叫死人花。”褚卫拿起那瓶血红血红的花冲着病床上的苏启云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说,“传说死人花的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喏——你闻闻。”
苏启云的脸白了又白,褚卫这么做,分明就是将他当成了死人,曼珠沙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红的犹如滴血,然后昨天那股尸香又飘散出来,苏启云一会儿觉得香一会儿觉得臭,到了最后他也不知到底是香还是臭。
双眼重新焦距,猛地对上□□花瓶中的那束花,苏启云险些失声尖叫出来,血红的花蕊忽然变幻了模样,那向外翻卷的倒披针花片忽然就变成了一条条血蜈蚣。
苏启云一阵眼晕,觉得被褚卫拿在手里的分明是一个人的头骨,而上面密密麻麻覆满了吃人的血蜈蚣。
他一惊,猛地抬头向上看去,褚卫的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惊悚的蜈蚣头,正往外汩汩冒着血水与乳色的脑浆。
苏启云心跳剧烈,他告诉自己冷静,他看见的只是幻觉,绝对不是真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壮着胆子从病床上翻下来,跌跌撞撞地冲着褚卫走过去,粗声喘息,伸手摸上了褚卫的“头”……
喀嚓——
他的脑袋折断下来,掉到地上四分五裂,飞溅的到处都是血液。
不!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些都是假的。
一定是褚卫搞的鬼。
苏启云疯狂地向褚卫扑过去,抓住褚卫手中的花瓶将其奋力摔在地上,然后抓起那些死亡花变成的蜈蚣就往嘴巴里塞。
他不信,全是假的,不是真的!
“啊——”查房的护士被蹲在地上失去理智伸手抓花瓶碎瓷茬跟花朵囫囵吞枣往嘴里塞的苏启云吓的尖叫出来。
瓷片刮破了他的口腔,鲜血汩汩的冒出来,流了苏启云一胸襟一裤腿一地……
来医院探望苏启云的钊军正好撞上了这一幕,立即冲进病房抱住苏启云,并且呵斥一味在那失声尖叫的护士,让她立即叫苏启云的主治医师过来并且对刚刚所见之事闭口不谈。
王五与钊军前后脚,在见到病房内一片狼藉后,王五略显慌张,旋即奔出去询问苏启云的下落,最后在急救室的门外与钊军狭路相逢。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不要问,赶紧回苏启云的病房把现场收拾了,还有之前那个小护士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让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