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紧紧地押着,却忍不住低声对林安说道,“太傅,我只能为您做到这里了,请您好好保重。”
苏重墨说完话,便被金吾卫簇拥下押解了下去。
待苏重墨被带走之后,苏长卿这才拉起了发了疯般亲吻着自己脚的林安。
“啧啧啧,看看你这样,在我儿子面前你做出这副样子,岂不令他伤心?”
林安此时也已是绝望至极,自然也没了任何顾忌,他眼含柔情地望着苏长卿,口中却冷冷说道,“我管他伤心与否,陛下,长卿……我爱的只有您啊……”
一记重重的耳光刮在林安脸上,苏长卿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儿子!更不许你叫我的名字!”
林安的嘴角溢出一行鲜血,他却仍在痴痴发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你不要抛弃我,就算让我在你身边做一条狗也好。”
“哈,可墨儿却是叫我放了你呢,要不然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父亲的奴隶?”
苏长卿嘲弄地看着林安,似乎是在宣告对方已经无用。
林安眼珠一转,手却缠到了苏长卿的脖子上,“陛下,墨儿的脾气您也不是不了解,只有留着我继续威胁他,他才会更加听话,说不定有一日还能为了我在床上就范呢……留下吧,再不济,我还能代替墨儿在床上让您泄欲,被七字间调教过的身体必然要比他让人快活多了……”
林安说着话,竟壮起胆子吻到了苏长卿的唇上。
苏长卿神色冷酷地任由林安亲吻着,脑海里也的确在思考之后自己应该怎么做。
虽然他找借口让苏重墨自己甘愿做奴隶,但是自己也不可能一开始就逼迫对方做自己想做的事,一切都得慢慢地来,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将苏重墨逼到死路。
看样子,眼前这个贱人的确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哼!”苏长卿狠狠咬了口林安的唇,一把推开了对方,拉了拉自己被林安拉扯得有些松的衣襟,这才说道,“好,既然你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会对墨儿说你现在在好好静养,而平日我仍会将你送回七字间调教,不知这样的安排你可满意?”
林安的望着苏长卿,满是鲜血的唇轻轻地颤了颤,最后却苦涩地说出了一声满意。
苏长卿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想自己这般陷害儿子有多么卑劣不堪,他坐到一旁,心中满是疯狂扭曲的占有欲。
“贱人,现在,你就用你那双手把你屁股里那根东西拿出来,然后再放进去,让我好好放松一下。”
第六章:为奴不悔
林安听见苏长卿的吩咐,也无半点自卑,他伸手将自己后穴中那根涂抹满媚药的玉势慢慢拔了出来。
玉势上的凸起一点点地磨着林安柔嫩的内壁,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苏长卿冷冷地看着对方满面春色的模样,胯下一阵性起。
不等林安按照苏长卿的吩咐将那根玉势抽弄几下,对方已按捺不住地扑了上去。
他一把丢掉了玉势,侧压住林安,一手抬起了对方一条腿,一手却按住对方的身体,胯下的男根昂然而入,将林安捅得大叫了一声。
“啊……”后穴被苏长卿狠狠捅着,林安却是觉得心满意足至极。
得不到对方的人,那么就让对方得到自己的身体也好。
“贱人!”苏长卿瞥见林安脸上的媚色,嘴角狠狠一勾,忍不住重重地斥骂了起来。
但是他下身的动作却不曾停止,直到将林安都插得射了出来之后,他这才慢慢退出了对方的身体,将分身抖了抖,射在外面。
苏重墨谋逆的消息一旦传遍天下,顿时举国震惊。
大理寺刑部的官员都不愿这位善良的太子遭暴君毒手,即便在升堂询问之时也想方设法想为对方开解。
但是苏重墨却是铁了心不肯辩解,不管别人询问什么,他都乖乖作答,告知对方自己确有谋反行刺苏长卿之意,愿受国法制裁。
既然苏重墨不肯翻供,那些想帮他的臣子也无能为力,只能将最终的结果呈交苏长卿。
但是诸多大臣仍是联名保奏,希望苏长卿能手下留情,不要处死太子。
苏长卿看见那些保奏苏重墨的奏折,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笑容让身边新来服侍的太监吴顺很不理解。
第二日早朝之时,就在众人皆忧心忡忡之际,一直不曾发话的苏长卿终于宣布,废除苏重墨太子之位,另立苏宁远为太子,苏重墨谋逆之举大逆不道,本应处死,但念其年幼无知,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即日起押入冷宫为奴。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评论着苏长卿这番处置。
看样子这冷血暴君也有一些人性,终于还是没有处死自己的儿子,其次,众人又猜想之所以对方要苏重墨在宫中为奴,或许也是为了日后的安稳。若苏重墨在外被密谋谋反之人劫掠了去,再因此举起反旗,那么对苏长卿而言便算是不利局势了。唯有将太子放在眼皮子下看着,暴君才能放心啊……
虽然众人猜测纷纷,但是苏长卿却也不多做解释。
他只是令人将苏重墨即日起便押入宫中,即行奴役。
从太子到奴隶,这身份的变化若换了常人只怕不能轻易接受。
但是对于曾经本就与苏长卿一起过过奴隶日子的苏重墨来说,一切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而已。
他身上的太子冕服早已被脱下,换上了一身青灰色的布衣,虽然穿戴不再华丽,但是苏重墨眉目之间所传承于苏长卿的冷峻英伟气质却是丝毫不减。
“苏庶人,请吧。”负责看管苏重墨的老太监推开一扇旧门,怜悯地看了对方一眼。
毕竟对方到底也是苏长卿的儿子,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奴隶,可是负责看管他的太监也不敢真正将他叫得太过下贱,只是用庶人这称呼唤他。
苏重墨眉间微蹙,手足之间已戴上了重达五十斤的铁镣,走起路来多有不便。
这些都是苏长卿的吩咐,他很清楚应该怎样击垮一个人,对于倔强如自己的儿子,一切都需要循序渐进,先从肉体上折服他,然后再利用林安,让他从精神上也对自己屈服。
苏重墨脚步沉重地跟在那老太监后面,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懊恨,他早就知道如今的苏长卿已不是当年那个父亲了,他很清楚自己一意孤行下去的下场,对方没有杀自己,已是万分的仁慈。
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地遵守承诺放过了太傅呢?
太多的未知和迷惘都充斥在了苏重墨的心中,他抬头看了看被高墙围住的天空,只余下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