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清水文里的小日子_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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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个普通人,以为自己只是孟婆汤免疫了,所以带着每一世的记忆投胎转世。然后努力生活,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

至于每一世的故事情节,每一世原情节里的那些人,以及那些对她有敌意的重生者。

不好意思,女主没打算搀和,人生在世有那么多的遭遇,不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整天报复啊企图夺走一切什么的,也不怕心大给撑死。

内容标签: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刘月靑 ┃ 配角:家长里短那些人。。。。 ┃ 其它:

第一章

重生的诱因刘月靑不清楚,好容易腰不酸腿不疼的一觉睡睡到大天亮,就发现自己睁开眼睛的方式不正确,不然怎么整个世界一夜间天翻地覆。没有镜子不清楚长相,但刘月靑从那肉乎乎软绵绵的小胖爪推断,这个身体也就三四岁,躺在床上复古破旧的棉被里,望着无人阴暗的土屋,刘月靑淡定的推测自己穿越了。

拜网络电视的穿越轰炸,即便如她快奔五之岁的人都知道,再瞧了瞧四周的环境,刘月靑真的想哭,这传说中记忆里的土屋,这让广大老年人怀念充满岁月回忆的泥土霉湿味。虽然是八零后的农村娃出身,但在四十多年的记忆里,刘月靑真的记不得那些艰苦的岁月了。

还有那种一醒来不论几岁的年纪,都能一眼看出自己身处何地的穿越或重生的人,刘月靑真心的佩服,做为一个普通智商的小老百姓,刘月靑真心的记不得五岁以前的点点滴滴,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学初中时的记忆都遗忘的差不多,在她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之前,就是曾经的同学迎面而来都不一定记得那人是谁。

这不是说刘月靑是傻子笨蛋,只是人都是往前看,谁能天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在那回忆小时候的所有事情,那不是人,是神吧,还是神经病的神,这个物欲社会,连幼儿园的孩子都忙的要命,谁有那个婴儿时间啊。人总是在忙忙碌碌里精打细算的过日子,那些曾经的过往,也就在偶尔同人闲聊时想起提及。

所以在看到年轻版的老妈时,刘月靑还是花了好一会才认出。父母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变老,而我们记住的永远是正陪伴在身边父母的容貌,突然年轻的父母总是要花时间去确认。不是孝顺的道德问题,只是记忆的时差而已罢了。

确定自己只是回到小时候,刘月靑没啥激动,只是更多的是疑惑。重生啥的,小说不是都有很多原因吗,要么有啥大怨大恨,要么父母遭难离异的遭遇,要么就是各种极品的遭遇,作为一个小县城农村出身的普通人,同广大农村人一样,年轻过轻狂过伤过痛过后悔过,然后成长结婚相夫教子,简简单单没遇到是什么大挫折,可为啥会回到小时候了呢?

忙碌的忙了半辈子,女儿也毕业工作然后解决了终身大事,该和老公一身轻安享晚年时,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心情,那种悲愤。。。尤其是从站在菜场都会头疼不知道吃什么日子,回到了留着口水有啥吃的日子,刘月靑真的想哭着说我想回去养老。

改变命运,挽回后悔什么的,她真的不想啊。谁人活着没有遗憾,谁人活着没有后悔过,人生不就是在遗憾中感悟在后悔中成长吗。什么都顺顺利利毫无波澜,还人生过鬼啊。更重要的是,那种一月都吃不了一回肉,青菜豆腐都是奢侈的日子,刘月靑真的酸爽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啊。

第二章

人不能想太多,成年人想太多容易头疼,小孩子想太多容易犯困。想太多的刘月靑挂着悲愤的眼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小孩子的睡眠总是很香甜,刘月靑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舒服。在现代社会,不论年轻人还是老人,总都是一身大大小小的病。

近视咽炎鼻炎皮炎脚气狐臭口臭,腰间盘,颈椎胃病,腰疼腿疼腰疼腿疼牙疼神经痛,妇科炎症,各种不孕症,高血压高血脂心脑病。现代社会物质生活丰富的同时,各种不健康诱因也更多,想找一个从头发丝到脚都健健康康的人真的挺难的。刘月靑也不例外,感冒后导致的慢性咽炎,婚后的不孕不育症,怀孕后出现的腰间盘严重突出,被庸医耽误了治疗导致腰间盘脱出压迫坐骨神经,即使治疗,疼痛也时刻伴随,只是疼痛的轻重,这么舒服轻松的睡醒真的非常非常的难得。

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刘月靑的心情又郁郁恹恹的。从暖被窝里爬到床尾,拿起胡乱堆在一起的棉衣,一件一件的穿上。棉衣可不是柔软舒适的棉衣,也不知道是她哥还是其他人给的旧棉衣。纯棉花的倒是没错,只是棉花芯用太久颜色会发黄发黑,经常遇水的原因更是硬挺挺的。保暖衬衣和毛衣是不用想了,有套贴身的旧球棉已经不错了。

再次在内心狠狠的抱怨贼老天,捂着咕咕叫肚子,困难的从木床上爬下来,昨天下午重生回来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真心的饿了。逆流再多河的悲伤,也也填不饱现在的肚子,已经成了事实的事情,再多的抱怨和吐槽也没有用。眼前还是找点吃的填饱肚子,把五岁的小身板养好为先。

嫌弃的从床底找出一双灰溜溜的略大棉鞋,已经变形的软胶鞋底有些潮,两只鞋对拍,抿着嘴皱着眉头

身体往后倾了倾,尘土飞扬的空气,非常的呛人。前世经历这些时,她根本就不记事,不予意见,可现在真的好委屈。

委委屈屈的抿着嘴出了屋子,四间土堂屋,刘月靑一家五口住在单独开门西屋,剩下三间双开门的正堂屋和左右两边的东西屋。东屋不用想了,肯定是爷奶和还没结婚的小叔住,堂西屋是三叔一家五口住。至于大爹一家五口,大妈肯定已经带着堂哥和两个堂姐去随军去了。

厨房对着爷奶的东屋窗户,朽木的门板歪歪斜斜的挂着,院子里没人,昨晚刘月靑躺床上装睡,听家里人说闲话推测去做工了。所谓做工,就是响应国家号召共同集体挖沟挑土干活。做工好遥远的次啊,刘月靑知道这事,她记得每年都要几次来着,按人口来分配活。

没找到人,刘月靑就自己踮着脚拉下门栓,厨房里有些暗,两个土灶,一个不知道什么木头做的碗橱,和一个半旧的案板。农村里剩饭菜一般都是放在碗橱上面的柜子,刘月靑虚五岁的身高,才和下面的橱柜一样高,根本就没办法找吃的。

从堂屋里费力的搬来一张齐腰的凳子,踩着凳子爬上去打开碗柜,除了跟她脸大小的厚粗碗,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陈年的污垢斑斑,仿佛嘲笑刘月靑咕咕响的肚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关上柜门,任命的爬下来挪凳子,希望锅里还有吃的。

锅台一圈的粘土,由于年久的使用早就成暗褐色硬沙,小心的避过锅台去掀锅盖。高粱种子下面的细杆做成的锅盖很吸水蒸气,又滑又粘又沉,就刘月靑那肉身板根本就掀不开,费力的掀开一点往里看下去大锅里空空如也,祈祷小锅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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