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都是用来赏玩的!
为什么不敢赏白荷,不敢赏白玫瑰。那只能是避尊者讳!要让勋贵们避讳,那么,这位尊者只能出在皇家。
而贤妃的闺名,叫做白玫!
按避讳的时间算,白荷在白玫之前。那么,这位白荷就应该是贤妃的姐姐元后,太子的生母!
荷是草头!玫是玉边!
“原来元后是庶出!”苏清河愕然!
难怪文远侯的嫡子远走边陲,而庶子却承袭爵位。这位庶长子应该与元后是一母同胞!
世人盛传元后与贤妃怎么姐妹情深,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庶压嫡!能和睦才见鬼了。
那么太子和安郡王的貌合神离,似乎也找到了根源。
“可见,皇上当年作为皇子,肯定过的极为不易!”苏清河低声道。
一个皇子,竟然娶了一个区区三等候的庶女做正妃。想必是十分憋屈吧。
沈飞麟静静的听着父母说话,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问道,“那文远侯怎么还是文远侯呢!不应该是承恩公吗!”
沈怀孝和苏清河对视一眼,他们还真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皇后的娘家应该被加恩为‘承恩公’的。
世人一直在盛传,什么皇上和先后少年夫妻,患难与共,感情深厚。所以才立了还是襁褓中的二皇子为太子。
如今看来,全是扯淡!
只怕这个太子,皇上立的心不甘情不愿吧。
“吃饭!”沈怀孝将鱼肚肉夹到儿子碗中。不由的对这孩子多看了一眼。
沈飞麟低下头,又默默的扒饭。
而沈菲琪则想起了一件事。那个女人的女儿,名叫沈怡慧。当时,不少人都盛传,沈怡慧像足了那位元后。都说元后是怎样的端庄,怎样的贤德。可她记忆中的沈怡慧完全没有什么端庄的样子。她娇柔的犹如白莲花,娇娇媚媚。曾经,她以为那就是好的,是女子的典范。如今看来,竟是大谬!原来,元后竟然是庶女!
她心里苦笑,看向一身青衣的母亲。她也想成为母亲这样的女人!如同一杆青竹,压得弯,折不断。有时候,低头弯腰不是谦卑,不是懦弱,而是策略。
她觉得,从苏清河的身上,她又学会了许多。
吃过饭,兰嬷嬷已经让人把两个孩子的院子归置好了。苏清河和沈怀孝亲自去看了看,觉得妥当了,才让两人将两个孩子常用的物事搬了进去。
又细细的叮嘱了丫头几句,两人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天已黑了。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着,肆意的很。这凉州跟辽东一样冷,空气却比辽东干燥许多。苏清河吩咐石榴,“炉子上多放水壶,水壶上别盖盖子。顺便去两个孩子那,也嘱咐一声。”
石榴笑道,“小主子不在眼跟前,您这是不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