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壁上方突然乱箭齐发,箭从上方而来,端是威力无穷。
“快走!不要恋战!”沈怀孝用剑刺了安郡王的马屁股,那马受不住疼,扬蹄狂奔而去。
随后传来安郡王的怒骂声,“沈怀孝,你大胆!”
白远赞赏的看了一眼沈怀孝,“沈将军先走一步。前面的岗哨你比我们熟。你护卫殿下,我们断后。”
沈怀孝也不推辞,打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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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行人汇合之时,已经距离岗哨不足锫妨恕o嘈胖蹈诘纳诒惨丫辛瞬炀酢
一行人都是大周的军服,也不怕引起对方的误会。速度明显的降了下来。
“殿下!这刺客来的蹊跷。”沈怀孝肩膀中了一箭,那箭头应该卡在骨头里,一时竟然不能拔出来。
安郡王也没能好到那去,背部被砍了一刀,胳膊中了一箭。其余众人皆有伤。
“蹊跷什么!”安郡王混不在意,“只要本王手里还有兵权,这样的刺杀就没什么稀罕的。这身上的伤,一小半是战场上留下的,一大半是自己人留下的。”他的语气淡然,透着几分讽刺。
沈怀孝见白远等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就知道这话只怕是真的。不由的想到诸位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这位安郡王四皇子,应该是跟太子较为亲近。太子是元后所出,而四皇子的生母贤妃是元后的妹妹,太子的姨母。
而大皇子是贵妃所出,另外还有继后所出的六皇子,他们岂会看着太子势大。除掉四皇子安郡王,就除掉了太子的臂膀。
说起来,他的姐姐沈怀玉还是太子妃。沈家应该和四皇子是一方的才对。可看四皇子对沈家的态度,沈怀孝又有些迟疑。
这皇家的事情,完全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这位殿下,在他的面前从不掩饰对沈家的恶感。可见也不怕人知道。更不怕太子有想法。这就有些意思了。
都道这位安郡王只知道打仗,如今看来,只怕世人都被骗了。
这才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主。
沈怀孝不敢深问,马上转移话题,“咱们人人带伤,只怕在岗哨也不能停留。还是尽快到卫所才好。”
安郡王感觉了一下背后的伤,只怕轻不了,他点头,“你熟悉当地的情况,都听你的。”
白远皱眉道,“这里的军医行吗!”
沈怀孝看了一眼安郡王,“殿下您要找的人,就有一手好医术。”
安郡王的眼神一亮,‘金针梅郎’亲传,哪怕只学了两成本事,也足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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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河把两个孩子安置在炕上,指了指密室,“里面有吃的,有喝的。藏上两个月都不成问题。下面的地窖很深,里面不会太冷。衣物,常用的药物都给你们准备妥当了。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勇敢的活下去。”她拉住儿子的手,“娘把你姐姐也交给你,娘知道你行。”
“娘!咱们一起躲。”沈菲琪惨白着一张脸,拉着苏青河不撒手。重来一次,难道还要失去母亲!不!不行!与其活着受罪,不如一起死了,黄泉路上也有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