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头来说,她比萧政还要大一截。萧政等着随后的议和地盘划分,与秋叶对上话,对她主持的商市和谈倒是没放在心上。
她以公事邀约,他便前往。
灯下,敦珂朝进门的萧政施礼,光彩撒在她的抹胸裙上,映得肌肤秀澈,如同裁了一片冰玉。
她知道他喜欢肤白发黑的女人,特意装扮一新,讨取他欢心。
萧政直接说:“身上有伤,饮不得酒,谈完事务,我便退了。”
敦珂流转着一双美眸,盈盈笑道:“侯爷对我生分得紧,可也别忘了,氐族因我之便,才听从侯爷的号令。”
萧政自年少时就踏足辽国域外各处,寻找合适的屯兵地盘,曾对看中的地方发动战争,将原住居民撵走,再安置他的亲随军。渐渐的,域外砾石城里就聚集了十万兵力,氐族占据了三分之一的数量。
他为人精细,绝不会仅仅依靠太后拨下来的铁狮团就来对峙秋叶的军力,在更远的地方,布置了第二重兵力。
因而眼下的情势就是,他占据苍城,居于核心;幽州谢家火骑兵抵在北端,秋叶的兵力堵在了西线,形成了两道半弧型的包围圈;可是在圈外更北的砾石城里,就是他埋下的亲随军,遥遥作为呼应。
敦珂是氐族族长之女,萧政若是拒绝了她的好意,难免被她回到族内搬弄是非一般,离散了人心。
萧政招募氐族骑兵之前,并未与族长约定,要娶敦珂。只是敦珂不断向太后请旨,要嫁与萧政,才造就了与他纠缠在一起的机会。
灯彩映照在萧政深邃的面容上,双眉如墨刷,薄唇如雪清,依然是敦珂记忆中的样子。
她向他敬酒,他未喝,只问:“酒中有异物?”
敦珂笑道:“就算有毒,这杯酒你也得喝下去。”
萧政拾起酒杯一饮而尽。
敦珂脱去不能蔽体的薄纱披帛,只穿抹胸裙站在萧政面前,酥软的胸脯如雪一般,盈盈颤立着。她细心看着萧政抿紧的嘴,笑道:“侯爷明明知道酒水无毒,藏着合欢药,还能一口气喝完,这份胆力,让我佩服。”
掺杂了春,药的酒水下腹,再等些时候,就会发作效用。
萧政纹丝不动地坐着,询问敦珂有何事务唤他前来。
敦珂巧笑倩兮:“明日万象楼的宴谈,由无极馆进献舞乐,侯爷可先核定曲目。”她取过一个锦缎托盘,里面放置着曲牌名,让萧政挑选。
萧政哂道:“不是风月之曲便可。”
敦珂趁机歪倒在他怀里,用皓臂勾住他的脖颈,对他的脸侧吹气如兰:“我先唱几曲儿给侯爷听听。”
萧政正用内力压制春,药的发作,偏生怀里揣着一团柔媚香甜,在与他的意志比拼。敦珂解开他的衣甲,伸手抚摸他的伤处,将前胸顶在他的眼前。
只需他稍稍低头,便能采撷到玉脂。
萧政拉下她的手,笑道:“王妃已将我喂饱,再无多余胃口分付给其他女人,惭愧得紧。”
敦珂面色仅是一紧,复又笑靥如花。“那侯爷需应我,今晚在这里留宿。”
萧政淡淡道:“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