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涵,好难受,啊!进得……进得太深了,呜————”
肠道和脏腑都似乎受著极度压迫,甚至连呼吸也一样,氧气严重不足,只能张开口,淩乱地喘息著。
看在有心人眼里,这样的淩卫相当性感。
“哥哥,你还没有吃饭。吃吧,至少吃一半。”
小餐桌上的饭菜分量不大,吃一半不算太过分的要求。
但这种彷佛被栓套在淩涵身上的状态,让淩卫根本连一口都吃不下。
“不听命令吗?哥哥说过,我是哥哥的将军,哥哥连将军的命令都不听,应该受罚。例如,这样。”
握住脚踝的双手,作势要继续往上提起。
那意味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会压在那个正哀哭著接受侵犯的脆弱地方。
淩卫被这淫邪的威胁吓到了。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为了隔壁那一个,哥哥不怕被人伏击死掉。我要哥哥吃点东西,就会死掉吗?给我老实吃饭,我说的是立刻。”
轻抓著脚踝左右晃动,在弟弟膝上的淩卫像扯线娃娃一样惊骇摇摆,重心的改变,让他深深体验到,那硕大凶器是如何楔在自己的身体里。
“呜——!停下!我……唔啊——”
“听不听命令?”
“我……呜啊!不要!不要!我听……”
不起眼的乌木筷子,像忽然有了千斤的重量,为了不受到惩罚,淩卫努力控制这两根不听话的木东西,把它们伸向面前的菠菜。
但是,要在接受著男人阳物的状态下用筷子夹起菜,是不可能的事。
敏感的**被撑大到几乎裂开。
胃被烈酒灼烧著,肺被淩涵方才的吻灼烧著,体内的每一寸,被侵犯在深处的烙铁般的圆柱物灼烧著。
即使是小小的呼吸,皮肤肌肉和内脏都像在做收缩、放松、再收缩的动作,凸显那根被紧紧包裹的巨物的存在。
脑子快融化了。
“快点。”
“我做不到……啊啊!不要摇,求你了!我真的……真的!”淩卫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
指尖的握法,力度,角度,通通都脱离了大脑指挥,任凭淩卫怎麼努力,筷子颤颤巍巍的,就是夹不住任何一根菜;有一次夹住了,刚刚往上提,那根可恶的菠菜就像是故意奚落淩卫般软软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