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织子光枪射中,躺在医院里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会怎样呢?”
对于凌涵总是天马行空地把话题跳开,凌卫还是不太习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无法联系到父亲出面,而哥哥的伤口凝冻时间已经到达极限,必须进行截肢手术,我手上的军部特权就很重要了。还有,如果哥哥毕业后分配到舰队,在巡逻时遇到帝国军团伏击,需要紧急救援,我手上这随时可以调动联邦兵力的军部特权,就更加重要了,对吗?”凌涵平缓的语气说出的话,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千斤的重量,”我参加特殊考试,用性命争取回来的军部特权。”
凌卫默然。
“可是,我不顾生死的参加考试,一身重伤的回来,却成了没大脑的从冲动之徒,成了为一已之私欲而挥霍权力的混蛋。”
“…”
“哥哥,我这么努力去获得权力,是因为它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
平实简单的话,有着锤子一样击打心灵的威力。
凌卫心灵深处,像从裂开的石缝中,潺潺渗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护的对像,却居然当着我的面,蔑视我辛苦取得的权力,把它们当成我欺凌压迫你的一项罪证。可笑的是,当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顾时,你就想起权力的好处来了,大模大样敲开我的门,还摆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却有着甚至能刺伤肌肤的犀利。
“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错呢?凌卫哥哥。”问出这句话的凌涵,脸上带着一比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对不起。”凌卫低声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诚意了。”凌涵伏下身,单手撑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么,自己把被单拿开吧。”
凌卫猛然抬起眼帘,瞪着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样子。
“……”
“当然,哥哥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如果哥哥像上次那样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也拿哥哥没办法。”
绝对不能说是心甘情愿,但凌卫的个性,让他无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确实不愧为继承了将军血统的微世军校优秀生。
在凌涵的注视下,凌卫涨线着脸,掀开遮掩住身体的被单。
因为自知理屈而认罪式暴露私处,和从前被胁迫而做出淫邪事情的感觉,不尽相同。前者的色情淫靡程度,比之后者更为厉害。
理屈认罪而掀开被单的行为,本来就隐含了主动用身体诱惑对方,寻求原谅的无耻企图。
“仰躺在床上,把腿张开。”
照着凌涵的话去做的凌卫,充满了通奸的罪恶感。
“阳具里央插了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