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交往这么久,就没见他冲动过,每天都像个苦行僧一样,无论王修怎么劝导都没用。
“许鹤,古代十三四岁都结婚了,像我们这么大儿子都有三五个了,咱俩一点都不小。”
没用。
“许鹤,现在小学生都在谈恋爱了,我们都老了,可以开花结果了。”
还是没用。
“许鹤,书上说你主动一点,咱们不仅会有爱情,说不定还会有孩子哦。”
依旧没用。
许鹤真的修成正果了。
晚上王修把许鹤包进被子里,裹成了球,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屋里,因为许鹤下面光溜溜的,又没给他买鞋,所以每次出来晒太阳,都是他抱来抱去。
这是为了防止许鹤逃跑,不给他穿裤子和内裤,光着屁股许鹤绝对不会逃跑,因为他最注意礼节,不给他穿鞋是怕他不顾面子跑出去,光脚也走不了多久,很容易就追回来。
他抱许鹤的时候许鹤虽然不配合,不过也没拒绝,任由他把手放在自己腋下,另一只手在腿腕,轻而易举抱进屋。
屋里有被子,王修把包着许鹤的被子拿掉,低头不经意间发现小许鹤有反应。
“你忍了两个多小时?”从他给许鹤看不和谐内容之后,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许鹤不吭不响,就这么忍着,“会憋出病的。”
许鹤闭上眼没说话。
王修把他放进被子里,自己跟着进来。
桌上放了一包刚拆封的纸巾,一只手时不时抽一点,再抽一点,完事后那包纸巾已经只剩下小半包。
第二天王修再给许鹤看那种不和谐的东西,隔一段时间就把手伸进被子里,摸摸看怎么样?
他怕许鹤把自己憋坏了,而且他也很乐意给许鹤弄,尤其喜欢看许鹤上半身穿着完整,冬天的时候又是秋衣,又是棉袍,藏在被子里的身体却光-溜溜一片,连内裤都没穿。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
他还知道许鹤有脚寒的症状,通常他都会在被子里塞个暖脚的,时不时伸手进被子里摸一摸,暖水袋还热不热?许鹤的脚暖不暖。
反正每发现许鹤一个秘密,他就很开心。
就像拆宝贝一样,拆到许鹤不是圣人,看那种片子会起反应,拆到许鹤脚寒,怎么暖都暖不热,拆到许鹤喜欢小动物。
农村基本家家户户都养狗,时不时过来串门,尤其是小狗,一次喂它吃的,往后每天都会跑过来蹭吃蹭喝。
发现院子里有人躺着,老爷椅又矮,扒着老爷椅咬被子,结果把许鹤的脚露了出来。
小狗亲人,前爪捧着他的脚又啃又舔,许鹤通常面无表情,等王修一走,放下书招招手让狗狗过来,抱在被子上又摸又揉,折腾半天才放下来。
农村路不好,狗狗脚上全是泥印,踩在被子上好几个脚印,擦也擦不掉,晚上王修自然看到了,不过他假装没看到,让许鹤继续保持这个小乐趣。
对许鹤来说是个小乐趣,对王修来说就是个小宝藏,每拆开一个小宝藏,感觉就离许鹤又近了一步,他每天的乐趣就是解锁许鹤身上的小秘密。
现在又发现了一个小秘密,许鹤不是万能的,他不会做饭。
不仅不会做饭,他还不会切菜。
刚刚自告奋勇要帮他切蒜,通常一般人切菜,压着菜的手都是曲着的,但是许鹤是直着的,这要是稍微切快一点,手指头都能剁下来。
他妈就是知道他这个德行,怕他拿刀,一进厨房就把他打发了,王修不知道,还真的让他切了几刀,同样吓的不行。
“算了你还是歇着吧。”他搬了个凳子放在许鹤后面,让他坐着。
许鹤假装没看见,“你这是什么反应?我这么大了还能切着手不成?嘶!”
鲜红的血从白皙的指头上冒出来,许鹤举着手抗议,“你看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到我了,切到手了。”
王修:“……”
分明是你自己不会用刀,哪有那样切的,不切到手才怪。
他把许鹤按到椅子上,抓住他受伤的手,含在嘴里,把往外冒的血吸掉。
许鹤的血是甜的,一点点咸,意外好喝。
许鹤推着他的额头,试图把手抽回来,“你当这是奶瓶啊?吸的这么用力?”
本来只是一点点伤口,流一点点血,被王修这么一吸,最少损失了一个瓶盖的血。
王修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抽,顺手拽着他起来,一起去办公室拿了医药箱过来。
那么一点点的伤,又是消毒,又是抹药,最后还包成了粽子样。
“我只有一根手指头受伤,你把我整只手包起来什么意思?”许鹤切到的是左手,全部包起来后只有一只手做什么都不方便,“还有啊,我好像闻到糊味了。”
王修这才想起锅里,赶紧火燎火燎的跑进厨房,在里面忙活,过了一会儿,沮丧的抱着微黑的蛋炒粉丝过来。
“我绝对不吃糊的东西。”许鹤淡定火上浇油。
王修:“……”
除了蛋炒粉丝,他又陆陆续续端出来好几样菜。
“做这么多是打算喂肥我?”许鹤继续打击他,“反正我再肥也不会肥到你那种程度。”
王修:“……”
许鹤重生了一回,嘴巴也毒了不少。
不过好像又拆到了一个宝盒,发现许鹤也有任性的时候。
许鹤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吃糊的菜,手可诚实了,一连夹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