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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削式宠爱_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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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他把马儿送给他,早存了与他诀别的意思。

  原来,他千方百计、大费周折,就是想要离开他!

  多么残酷的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慕辞又离开了!哈哈,接下来要搞事情啦!甜了好一阵了,估计要小虐了。呜呜——

第50章 你与其这样羞辱我

  慕辞问冯国文要了一身工作服,黑色长裤搭配黄色T恤,外穿一件黑色小马夹,头上还借戴了一顶深蓝色鸭舌帽。至于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口罩。这么一番悉心妆扮后,坐上了一辆送货的面包车,成功出了马场。

  脱困后,他才有时间打量自己坐的车以及开车的司机。那是一个高壮的男人,穿着一身黑,显得过分冷硬。他头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大半的脸,看不清具体相貌,只唇便一颗米粒大的肉疙瘩十分引人注意。

  慕辞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马场给马注射过药剂的兽医。当时马儿忽然暴躁,还踩伤了他。他住院时,也曾怀疑过这场意外并非偶然,但又被一大堆事情烦着,就没有追究。如今,他背后的人又出手了吗?

  面包车司机被慕辞看得很烦躁,压了压帽子,眼神看车窗外的风景。他在从远郊往市里去,正经过一条并不热闹的土路。坑坑洼洼的,颠簸得他心里越发躁动。

  此处是动手的好时机。

  他一手握紧了方向盘,一手握紧了仪表台的一瓶农夫山泉,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他凶煞的脸以及阴冷的眼睛。

  慕辞心一咯噔,也感觉到了危险。他竭力装作平静的样子,还开了口,语气亲亲热热的:“你好啊,叫什么?喜欢听歌吗?离市里路程挺远的,你不如放几首歌听听?”

  大概是想不到他会提这要求,男人眼神眯了眯,斟酌着回了句:“我叫朱绪。喜欢粤语歌。”他说着,打开了车里的音响。很快,一首舒缓低沉的音乐流出来:

  “红颜祸水锦上添花教你荡产倾家

  唯独是天姿国色不可一世

  天生我高贵艳丽到底 颠倒众生吹灰不费收你做我的迷……”

  是张国荣的《芳华绝代》。

  这是个很好的人,国民心中永远的哥哥。可惜,英年早逝。

  这并不是个好信号。

  慕辞皱眉听了会,聪慧机警如他,觉得这是一个暗示。他想要反攻,但理智要他镇静。身边男人孔武有力,光论力气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必须智取!他想着,余光扫视周边,并没有得力的武器。

  “好听吗?喜欢吗?”相比他的谨慎,男人一边问他,一边悠闲地打开矿泉水。正要喝一口,忽然前方闪过一辆摩托车。他急忙避闪,矿泉水四溅开来,洒湿了他的裤子。

  “不好意思,没事吧?”他开稳了车,一边转头道歉,一边掏出手掌大的毛巾去擦拭。

  慕辞皱眉看着他,正意外他的友好礼貌,就觉眼前一张黑脸放大了,随后一块湿漉漉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你、你——”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是小瞧了这人。他竟然是想用这样迂回的方式迷晕了他。

  音响里,哥哥还在唱着:“怕你甚么,称王称霸,来臣服我之下。银河艳星,单人匹马,胜过漫天烟花……”

  声音清朗愉悦,又带着隐隐的骄傲和张扬。

  慕辞昏迷前听到男人问他:“这歌好听吗?你喜欢吗?”

  这歌好听,但他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了。

  朱绪见他晕倒在位子上,放开了手,摆正了坐姿,认认真真地开车去了。刚刚那段路还算直,没人开车,竟也行驶的很好。真是天助他也。

  慕辞再醒来时,感觉到眼睛上蒙了一块黑布,手脚也被捆缚住了。他努力挣扎了两下,奈何绳子绑得严实,根本挣脱不得。他没办法,只能坐起来,挪了挪身体,然后,靠向了墙角。地面很光滑,是地板。墙上很凉,是水泥墙,感觉应该是在房间里,还是个不错的房间。他稍微放了点心,只要不是荒郊野外,就说明自己是有利用价值的。

  至于谁会绑架他,倒也不难想象。与他有仇的,也不过是个林湛了。

  慕辞静下心感受周边的动静,慢慢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的心乍然提起来,连呼吸都放缓了很多。

  房门渐渐被推开,伴随着一种很浓的香水味,男人走到了他面前。

  来者很高大,站到他面前时,无端带来了压力。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他,目光从他脸上逡巡而下。

  慕辞皱皱眉,不打算装晕了。对方的目光太恶心,让他感觉自己一只正被待价而沽的猎物。他最是厌烦这种感觉,便直接开了口:“林湛,你也别故弄玄虚,谈谈你打了什么主意?明人不说暗话——”

  “怎么个明人不说暗话?”

  来者打断他的话,声音似乎通过变声处理,沧桑中带着点喑哑。

  慕辞怔了片刻,猛然想起不久前慕宅的威胁电话。当时,自称是“慕老眼睛”的人,也是这种声音。

  原来竟是他!

  慕辞有一瞬间是慌乱的,但他很快淡定下来。既然是慕老的眼睛,以慕老对他的心,那他应该暂时是安全的。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有人走上前,按住他,开始拖他的衣服。

  “朱绪?是你吗?”慕辞惊叫一声,俊脸霎时涨得通红:“你想做什么?”

  朱旭没有说话,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人。

  “继续啊!”男人低喝一声,脸色骤然冰冷,阴郁凶狠的眼睛带着逼视。

  非得这样吗?

  朱绪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传达出这样的意思。

  “哈哈——”男人笑起来,脸色愈显冰冷:“怎么,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就看上了?可以啊,扒了衣服直接上吧,不玩白不玩。”

  “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朱绪拧起眉头解释着。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男人扬了扬手中的相机,不耐地催促:“快点吧,我等着拍照呢。”

  于是,朱绪转过身继续去扯慕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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