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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_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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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珣猛地一扑,肩膀撞开传武,手在箱子里摸爬翻找,眼底渍出一片疯狂和凌乱的情绪,一把抓起那只粗大的按摩棒!

  传武眼眶突然红了,是真的急了,掀开大腿骑在楚珣身上,死命摁着人,坚决不允许楚珣把那东西捅到身体里。那只按摩棒就是方才Jim对付楚珣的刑具,连接导线,依靠电流强弱控制震荡,荡起来那动静如同一条狂吠的小狗,能把人整得死去活来。

  传武一把抢走那东西,狠狠扔到墙旮旯。

  楚珣怒不可遏,手脚拼命厮打:“你把东西给我!”

  霍传武脸红脖子粗,爷们儿的脾气上来了,梗着脖子吼起人来:“俺说不成就不成!”

  “恁听不听话?以后就不能那样!!!”

  他看一眼那玩意儿就头皮发麻,完全不能接受,心理抗拒,觉着膈应,很“脏”。

  说到底还是那方面心思保守,生活上循规蹈矩,没玩儿过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性玩具。或者说,霍爷某方面根本还是个处,没有跟任何人在床上享受过放纵过。正经的人肉棒他都还没用过,他这种人,一时半会哪能接受那些意识下流的玩意儿?

  楚珣被他钳着,下唇咬破了,终于逼出眼泪,在传武怀里喘息:“后面,有药,他抹了药,难受……”

  传武这才明白。

  楚珣身体抖着,下体被某人的粗糙大手过度蹂躏,释放过多次,脆弱红肿快要破皮,让人心疼,鼠蹊部皮肤因为药力而止不住痉挛颤动。

  霍传武怔怔地盯着这人,强行压抑混乱烧心的性冲动。他要是就这么不管不顾,任意放纵,都觉着对不住自个儿一颗心,对不住当年。

  十五年都等了,他愿意等回当初的小珣,难道熬不过这一年半载?

  传武扭头拔脚就走,冲进房间浴室。他打开浴缸的龙头,蓄满一缸水。

  他转回来,一把薅起床上的人,打横抱起来。

  楚珣天旋地转:“唔……”

  霍传武抱着人进浴室,泡进温水里。

  水一下子扑涌出来,楚珣像溺水的旱鸭子,胳膊忽扇着几乎从浴缸里蹦跶出来。传武有意弄的温水,怕这人难受。然而楚珣浑身滚烫灼热,还是激着了,泪腺失禁,眼泪哗得一下涌出来。

  霍传武眼睛也红着,压住人,吼道:“楚珣!!!”

  楚珣被他这一吼,肩膀蜷缩在他掌心钳制中。他被这么折腾,终于筋疲力竭,身体慢慢瘫软。整个人像漂在水里,四肢修长松软,头歪过去,失去知觉。药力的邪性随着水汽往外蒸腾,逐渐从皮肤毛孔中挥发出去,水里浮出一层抖动的余波。

  传武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托住这人的腰,手指伸到后面,帮楚珣清理残留体内的药膏……

  楚珣锁骨之间有一块红斑,带着无耻的牙印。

  传武一愣,面色微红。他方才压迫着射精一瞬间,完全下意识地,在楚珣胸前啃了一口,牙齿舒服地陷进皮肉,心情沉醉。楚珣皮肤白里透红,偏偏是个瘢痕体,留下一枚潮红色的“罪证”。

  楚珣整个人湿漉漉的,安静卧在水中,像柔软的婴孩。

  传武静静凝视着人,伸手揉了揉楚珣的头发。他悄悄凑上嘴,在这人眉心、没有了小红痣的地方,轻碰一下,然后赶忙退开,强行压抑身心最深处埋藏的悸动和渴望……

  楚珣在二武这个“过来人”的怀里熬过药性煎熬,身上红疹褪去。

  他被霍传武这种莽汉式粗暴的土方疗法激着了,完后迅速发烧了。霍传武当初褪药劲儿,是靠深秋天跳进冰凉的湖水里泡着,楚珣是少爷身子少爷命,金贵着,哪受得了这样?一缸温水煮青蛙,折腾病了。

  

  第六十二章 小红楼

  折腾到凌晨,传武为这人重新穿好衣服,用厚厚的毛毯裹上,送回位于北郊的军院别墅。

  何小志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窥探。这小年轻的,刚分配来楚珣身边儿,各方面规矩这人都懂,但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作祟,一看就是新来的毛病,一双机灵精明的眼,滴溜溜地在车厢里乱寻么。

  霍传武以非常正直的姿势坐在后座上,把人横抱在他大腿上,让楚珣半躺半靠在他身上。楚珣也不含糊,发烧烧得七荤八素,顾不上优雅形象,以树懒倒挂的姿势,挂在传武胸前,紧闭着眼,身上时不时抖一下,激冷。

  何小志撇着下嘴唇偷瞄:“小霍哥,我听说楚总时常闹个小灾小病,累了就地晕倒的那种,辛苦你啦?”

  霍传武还没吭声,腿上睡的那位不干了,楚珣半眯着眼哼道:“谁累了就地晕倒过?给二爷造谣。”

  何小志一吐舌头,乐了:“头儿都跟我打预防针了,见你晕倒迅速扛起,撤退。”

  楚珣正憋一肚子火,没见过这么恶整、给人泡冷水澡解药性的。他脸歪靠传武身前,旁人瞧不见的暗处,一张嘴,蔫儿坏地,一口咬了某人肋下软肉。

  霍传武被咬,喉咙里哼出一声,低头,轻轻叹一口气。

  他伸手盖在楚珣脑门上,带枪茧的指头轻捋这人的眉头,哄孩子似的。

  楚珣蓦地安静了,额头在温暖的大手掌里拢着,突然间很累。他往传武怀里缩了缩,这个怀抱很安稳……

  楚珣回去之后一刻没休息。他打过几针清火解毒退热舒缓类针剂,吊着瓶子,人起不来床,躺在房间里跟贺头儿长谈。他身上连着乱七八糟的输液管子、监测仪导线,浑身像水里捞出来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眼神透出光芒。

  贺诚摇摇头:“你啊,太着急,三部的人一直在跟踪监听这个Jimmy,你做事限度上要懂得考量。”

  楚珣脾气倔,说话也不客气:“监听查线索太慢,等您抓到把柄,这人早跑到国外去了。我等不及,不把那只秃鸟挖出来、拔它的毛剥它的皮剁成肉酱,我一天都睡不安稳。”

  贺诚拍拍他:“你也就是仗着年轻,身体还禁折腾。以后不准那样,老子看着还心疼呢,搞的什么玩意儿?!”

  楚珣毫不吝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头儿,您现在再去审那个俘虏试试,您还能从他嘴里撬出一句真货?!”

  贺诚白了楚珣一眼,小孩儿,瞧瞧鼻子眼睛里那份傲气,老子当年做情报员的时候还没你呢。

  那个Jimmy抓回来之后,也确实难办,清醒过后不再开口,胡搅蛮缠,几次三番想往墙上撞。这人是外国籍,真弄死了还怕搞出国际纠纷。

  即使耳钉里藏有录音设备,楚珣仍然将套到的情报重新复述,一字一句诵念,力求挖掘出每个字隐藏的涵义。已知线索一条条罗列,图纸上画满线性图形与密密麻麻的小字,滴着他流的汗……

  秘密档案夹有一张照片。就是这张照片,点燃了楚珣体内旺盛的战斗欲望,以至于他有些急于求成,不惜一切,急迫地试图挖掘真相。

  照片大约是韦约翰在极为匆忙情况下翻拍,焦点模糊,看不清。黑色轿车里探出男人的半个背影,帽子遮住大半个脑袋,完全看不见脸,看不出年纪,只看得到一个肩膀、一段后脖颈子和一条眼镜腿。

  “秃鹫行动”档案里这张照片,可能是中情局故意存档的真人真容,作为日后交易威胁的证据,不料被韦约翰窃拍。

  楚珣对着这张照片研究几天几夜,闭上眼,细腻的指纹一遍遍碾过照片里的人,投入全副精神力量试图重新描绘对方容貌,没有成功。图像太模糊,看不到正脸,只靠一段脖子半个后脑勺,根本无法模拟出嫌疑人面部特征。他也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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