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厉,绝然阴狠,他绝不能心软,绝不能。就算依复了法术和记忆又如何,奥尔斯,你以为你真的对我没亏欠了吗?
当那耀眼的火焰再次退去,蓝多洛发现,眼前人饱满的额头现在多了一个金色火焰,似真似幻,仿佛真的是活着的一般。
长卷的睫毛轻颤,如展翼的蝴蝶,缓缓扬起,一双深邃如海的蓝眸炯炯有神,清晰地映出自己担心的脸,修长的手援援抬起,抚上他的脸颊。
“宝贝,怎么哭了。”
仿若映出他的话一般,一滴透明晶莹的泪滴了下来,被他接在手心,慢慢地放到嘴边。
“原来是咸的。”
蓝多洛没想到他会哭,怎么可能,他看惯了人间的冷暖,几百年了,不,从他成人之后,再也没有哭过,而今天,他哭了,却没有觉得丢脸。
“宝贝,不哭。”
心想意动,奥尔斯站起来,将他温柔地抱在怀里,轻轻哄着。
“我没才哭。”
“好,我看错了。好想你,我的洛洛,我的小白兔。”
紧紧地抱着他,奥尔斯宠溺地笑了起来。
地上,原本已被烧得无一物的平地上霎地拔起一座宫殿,比之前的更为豪华气派。抱着他,两人消失在半空中,再出现时,已是房间中。
一低头攫住那想念的唇,奥尔斯将他抱上床,唇缓缓滑落,种下一颗颗草莓。
“尔斯。”
蓝多洛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推了推他,却感觉对方动都没动。
“宝贝,让我好好疼一下你,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
一把扯掉两人的衣服,赤裸相见的触感让他们轻叹出声,再也没说一句话,尽情地享受着爱人的所有。
良久,气喘吁吁的蓝多洛趴在他宽大的怀里,脸上绯红粉嫩,晶莹诱人的很,全身上下,无数的红痕诉说着刚才两人的疯狂。
“好点了吗?”
奥尔斯轻轻为他揉着腰,刚才自已是有点过了,把人累着了。
“下次你在下面试试。”
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他疼死了了,还酸死了。
“好,下次我在下面。”没想到他这么干脆,蓝多洛一愣神,玩味地笑了起来。
“真的吗?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无辜地眨眨眼,平时优雅高贵的男子一旦撒起娇来,那是迷死人不偿命的货。
“我们拉钩。”
终于可以自己在上面,蓝多洛笑得眼都眯得弯弯的,煞是好看。
“好。”
两只修长骨感的手指勾在一起,就像此时,还缠着的两人一般,分割不开。
“对了,你的记忆是不是恢复起来了。”
蓝多洛一停下来,才想起自己要问的事。
“对,我的小白免就是你。”
宠溺地刮刮他的挺鼻,奥尔斯眼里充满了喜悦。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白免,很恶心咧。”
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这么恶心的话只有他这厚脸皮的人说得出来。
“好,我的宝贝。”奥尔斯抱着他,笑得胸口一颤一颤的,那得意的笑意让人直想扁他。
“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
灼热的气息喷在嫩红的耳根,轻易撩起怀里人的欲望。
下身一紧,蓝多洛看着眼前俊美妖娆的脸,不自觉的点点头,猛地一激灵。
“我们说好的,我这次在要上面。”
得意洋洋地笑着,蓝多洛如果现在拿镜子照的话就会看见一只笑得满脸张扬的小狐狸。
“好。”
爽朗的应着,正得意的某人没发现那双蓝眸深处狡黠的光芒。
“美人,让爷宠幸你吧。”
邪气的勾起他完美的下巴,蓝多洛此时的心情那可是一个乐字了得啊。终于,奴隶翻身做主人,他也要让奥尔斯尝尝被压的滋味。
“是,奴家可是很期待的。”
奥尔斯扬起笑意,邪气一笑,霎时间让身上的人愣了起来。
一低头,轻轻地咬住他的喉间,蓝多洛开始享用起来。
“可恶,奥尔斯,你明明说让我在上面的。”
蓝多洛气急败坏的声音没多久就从床上传来,夹着几声某人得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