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看着眼前的情景,见过各种大场面的他自然联想到了什么,脸色铁青的说着。
“王爷,我只是在请道士替我这两位死去的下人超生而已,这也有错吗?”
长孙湘眼睛子一转,正色的说着。
“真是这样吗?你身为修道之人,竟然帮着她祸害他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下畜生道的吗?”
蓝多洛凌色凛然的看着手足无措站在一边的法缘,沉声说着。
“这…贫道只是替下人在超度而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左相一看到眼前的情景,真确的感受到奥尔斯的怒气,立马严声问着他们。
“不用说了,长孙湘,当年你下毒在冷宫谋害我与母后还有皇兄,母后仁慈,没有计较,现在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越做越过分,竟也对母后下阴气,要不是我回来得快,母后早就命丧黄泉了。”
奥尔斯冷冽的目光透出凛然噬血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王爷,如果没有什么证据,请不要胡说。”
左相脸色不善的说着,就算是王爷,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可以空口说白话。
“你说,只要你说出长孙夫人的目的,本王定会饶你不死的”
奥尔斯没有和左相废话,犀利的蓝眸直直的着向法缘,让人如尖刺在背一般,冷汗直流。
法缘眸子一转,心中思量着该往那边站,最后下了决心,一跪跪了下来。
“王爷,真的不关贫道的事啊。是相夫人说要我收齐阴气给她,对付在宫里的一位仇人。上次贫道就为她收过一次阴气,本来她那个仇人都病了一个月,却突然好了,为了安全起见,她要求贫道再收一次,这次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真的不关贫道的事啊,王爷饶命。”
法缘的话让左相脸色如死灰,眸子愤然的看着长孙湘。
“夫人,他说得是真的吗?”
“证据就在眼前,这些尸体上的符号就是收齐阴气的东西,我们再晚来一点,夫人可就成功了。左相,相信最近公子是不是身了偏虚,老是精神不济,就是沾了阴气所至。”
蓝多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左相,说出的话却让他脸色如铁。
“夫人,蓝公子说得是不是真的,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太过份了。”
左相想着最近儿子突然变差的脸色,看着沉默不语的夫人,心中失望透顶。
“我没有做错。”
看到事情败露,长孙湘霎地站起来,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奥尔斯,那眼神似要吃了他一般。
“为什么?如果不是那个贱人搞鬼,我怎么会只是个相夫人,我从小立志要当母仪天下的皇后,最后,却成了相府夫人,我不甘心,所以我让她死。”
“夫人,你说什么?!”
此时,最震惊的莫过于左相了,他没想到自己如此疼爱于她,她竟然还有如此的野心。
“布有为,我恨你,如果不是你向皇上提婚,现在宫里的那个贱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母仪天下的应该是我,而不是那个贱人,我恨你。”
长孙湘指着眼前的左相,美眸中嗜血狂乱。
“夫人…你怎么可以如此荒唐。”
布有为再也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捂着胸口,面如死灰,身子一晃,差点摔落在地上。
“来人,将左相夫人押入死牢,等候太后审视。这个道士一并押走。”
“是。”
一边的将士们迅速的押起长孙湘,再将地上早就摊坐在地的法缘道士拉起来,一并带走。
“不要,我不去,我没错,我没错,那个贱人该死。”
“王爷,我是冤枉的啊,我什么都招了啊,是长孙湘指使干的,我不要入大牢,我不要。”
法缘道士挣扎着求饶,却还是被士兵押了下去。
“放开我娘。”
此时,布杰刚从外面回来,听到消息急促的走了过来,刚好看见长孙湘被带走的情景。
“王爷,就算昨晚我不知好歹调戏了你表妹,但你冲着我来,别为难我娘。”
布杰以为奥尔斯是公报私仇,愤怒的护着长孙湘。
“你…说什么?!”
布有为一听到布杰的话,一口血以了出来,随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爹,爹。你怎么了,快叫医生啊。”
布杰一下子慌了起来,急忙忙的与管家扶起布有为。
“我们走。”
手一扬,奥尔斯大摇大摆的带着长孙湘走人。
“左相夫人谋害太后,今日起,相府人等不得踏出大门一步,否则,杀无赦!”
清冷如冬冰的语气从奥尔斯口中传出,他与蓝多洛扬长而去后,整个左相府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中。
左相房内,众人手忙脚乱的把昏迷中的布有为抬上床,请来医生开了药。
“公子,相爷这是怒急攻心,得好好休息才行啊。我先开点药让他服下,记得,一定不能让他再受到刺激了。”
医生转身来到桌边,开始写药单。之后,布杰让人跟着医生回去拿药,自己守着布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