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紫洛红了眼,抓着冥的手在颤抖的缩进,想说什么,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女生突兀的插了进来:“冥…走啦…”叫冥名字的人自然是夜阑,回头看了看,正好迎上了魅稳步向这边走来的身影。
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了,他有力的手用力的回握了下紫洛冰冷的手指,嘱咐道:“千万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说的话要记得!”说完,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夜阑的方向。或许,不回头只是不想看见情人那带光含雾的眼…刚离开紫洛他们,冥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以分辨的难看,而轩辕夜阑居然打消了进入会场的念头转而拉着冥朝出口处走去。
冥见此情景心中难免有些不解,勾过被夜阑扯着的手,冥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孩子一般天真,却同样如同孩子一般喜欢恶作剧的女孩:“妞妞,你要去哪里?再往前走可就出去了。”
夜阑赌气似的扯过被冥拉过去的走,交叉抱在胸前,眼神中窜起了一丝火苗,嘟起的小嘴却将这张本就娇艳的脸衬托的有些皎洁:“对!我知道!我就是要出去,不玩了,我要回家!”
闻言,冥无可奈何,虽然轩辕夜阑对自己的确是宠爱,但他却不能因此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何况,现在紫洛也看到了,这次单方面杀伤力极强的宴会他根本就没兴趣去体验,夜阑这么说,自然也就随着她去了。
只是,恐怕谁都没看到,冥那双墨潭一般本是古井无波的眼底,在夜阑再次转身的那一个迅速的闪过了一丝压抑这痛苦的隐忍神情。
一段并不算长的路,对冥来说,走的甚是艰难。然而,那种艰难的隐忍的,被压抑在心里不表现出来的,可这却能更恰到好处的及其人的征服欲。
男人如此,长期被世俗观念欺压的女人,更是如此。大厅后面的停车场,夜阑的红色宝马X6安安稳稳的停在那里。X6这个系列的车型还没有上市,然而,她却已经不知从哪里淘了一辆回来。
就在跟着夜阑转进车子就要落座的那一刻,似乎双头肌肉已经不太听从使唤的冥一下子栽倒到座椅上,虽说真皮的质地很不错,但这一座着实给冥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一直陷在体内的按摩棒从他开始跟紫洛单独相处的时候便像是在刻意提醒着什么似的尽职尽责的震动着,刚刚和夜阑的几句对话,不知道哪里不对又得罪了这位小丫头,竟然将振动的幅度调到了最大!
而此刻,他真的是有些守不住了,凭心而论,这样振动的频率,能在这一路上保持不动神色就已经是很不错的自制力了。
刚一坐稳,夜阑就一下子扑了过来,顺势按动按钮将座位放平,径直将不反抗的冥推到压在身下,丫头绷着一张让人说不出情绪但很有韵味的脸,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在冥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冥并不躲闪,只是偏过头,面无表情的任由夜阑恶作剧般般的挑逗他。夜阑的手并不老实,纤细小巧的手指灵巧的一颗颗解开冥衬衫的衣扣,露出里面紧致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古铜色胸膛。
她将冥的衣服向两边大敞开,很自然的便看到了他胸前那两颗殷红的凸起,此刻如同樱桃般安安分分的嵌在胸口,这让夜阑眼中露出了些笑意。
贴着冥的身体,紧紧的压制着他,融入身上的带着冥男性体味儿的温度,让这个开了空调显得有些清冷的空间多了那么一丝丝的温暖。
揉捏着冥那触感极佳的乳头,感觉着可爱的小东西在自己手中一点点的变得挺硬,夜阑露出了小狐狸一般的笑容,身体猛的向上一扑,带着小虎牙的尖锐牙齿在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忽然一口要在了冥的锁骨上,夜阑知道,冥的那里很敏感。
“啊哈!”似乎要回应夜阑的恶作剧一般,毫无防备的冥还来不及压抑便呻吟喘息出声,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很容易激起一个人心底深处的征服欲,当然,同样也容易挑动出人类心底的原始情欲。
夜阑自然也不例外,一个喜欢恶作剧喜欢撒娇喜欢调戏帅哥的小S,听到这样的声音无疑是受到了另类的鼓舞,牙齿不断的来回啃噬着刚刚咬下去的位置,红润的小舌在要出齿痕的地方间或来回舔咬着,让麻痒和疼痛变作别让的刺激不断的勾引着冥。
似乎这样的挑逗已经不再让夜阑满足,在冥身上不断恶作剧一般游走的手忽然伸到了冥腰间的皮带处,转动手腕就要将皮带扣解开。
而这个时候冥突然伸手,猛然间一把抓住了夜阑那只正在解自己腰带的手,没有说话,但望进夜阑的漆黑瞳仁中不言而喻的充满了拒绝与抗拒。
遭到冥抵抗的夜阑脸上明显的开始不悦,之前积压的酸酸的气息在这一刻奔涌而上,女孩冷了脸,手却固执的放在冥的腰间不肯放下来。
她挑眉,眼中闪烁着一种叫做不爽的情绪,她冷笑,语言充满暗示和嘲讽:“怎么?见了小情人…连我都碰不得了?…”
闻言冥的眼睛瞬间一眯,但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便恢复了正常。而后,夜阑看见了她已经很久都没见过的表情,那是冥刚来到她身边的时候经常展现的一种表情──冷漠而自嘲。
而后他擎着一张带有淡淡落寞的脸略带讥讽的说道:“我哪儿敢啊…”“哪儿敢?哼…我看你是哪儿都敢吧?!”夜阑撅着嘴,挑起的眉毛毫不退让的看着冥,甩开冥按压这着自己的左手,她继续着之前被阻止的动作。
冥仰头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不打算再阻止,因为他知道如果是这个女孩想做,那么她一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仰起了头,冥目光冷漠的看着外面被装饰得金碧辉煌的聚会大厅,灯光闪闪烁烁,迷蒙如梦幻泡影,而他和洛,似乎都是这个影子里面最虚无缥缈的泡沫,风一吹,即散。
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冥眼中黑色的光芒一阵攒动,他低头,目光此刻是让人觉得矛盾的不妥协的驯服,再次握住了夜阑的手,他这次没有叫夜阑的小名,而是规规矩矩的叫了主人,语气坚决的恳求道:“主人,不要在这里,回去的,好吗?”
魅一如既往的挑了个人少的桌子坐了下来,随手为自己倒了杯红酒,漆黑的眸子将视线从形形色色的人群中移到了酒杯上,晃动手腕轻轻的转动着酒杯,看着杯子里殷红的液体,嗅着杯中惑人的黏稠芳香,轻浅的微笑绽放在了魅的唇角──他很喜欢这种红酒,沉淀了岁月的尘埃,一如人的血液,饮下去,腥甜中带着燃烧似的热辣,那对他来说是一种阔别了多年的感情…
“呵呵…”一抹不明所以但极尽讥讽的笑容绽放在了唇角,低头抿了口酒,魅低头伸出脚尖逗弄着脚边安稳跪着的奴隶,看着那淡紫色的身影流露出隐忍的表情,他嘴角的笑意变得柔和了不少,伸手缕过一缕紫洛的长发放在掌中把玩,看着他恭顺的低着头,魅忽然开口问出一个问题,内容和轩辕夜阑惊人的相似:“见了情人…感觉怎么样?…”
闻言紫洛愣了一会,抿了下红润的唇,他带着温暖的笑容如实的回答魅:“他很好,所以奴隶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