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背后绝对有不得了的大靠山。
而且靠山势力肯定在中将之上。
他身份越神秘,越挠得众人心痒痒。
不只是见色起意的教官,还有心痒难耐的同学们。
毕竟这样欲色浓郁又健实的美人,要是能压住他狠狠享受一番,哪怕被长腿蹬到重伤,都能巨大满足人类心底最肮脏的征服欲。
当然,被美人压也是可以的。
于是,几乎每天都有不怕死的先锋队试图自荐枕席。
猎豹不厌其烦,索性挂了把刀在床前。
来可以尽管来,刀就放在这里,一招没制住他,就等着被扒皮抽骨丢进臭水沟,通知家里人来领骨灰吧。
所以刺猬问完了话,一群人围上去七嘴八舌惊叹:“你居然敢求猎豹换假期?”
“他怎么会答应你?”
“说!你们是不是私下有了py交易!”
刺猬慌忙解释:“没有没有,你们想到哪去了。再说了,凶凶小猎豹只是凶,人还是很好的,你们不要整天戴有色眼光去骚扰人家。”
有人过来打听:“他为什么不回家?受了快一年折磨,哪个人不想回去歇歇啊。”
刺猬挠挠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好像没有家里人,每个星期唯一一次和家里联系的机会也从来不用,通话分钟都让给我们三个室友了。”
有声音揶揄着:“不会是不想回去面对金主吧?”
他话音未落,一道破空声从远处瞬间逼近,刚一转脸,头骨咔嚓碎裂,一颗小石子砸嵌进他眉心。
他两腿战战,差点当场吓死。
投掷的力度刚刚好,多一分就砸穿脑浆,器官再造都无力回天,少一分只能伤及皮肉,起不到威慑效果。
众人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猎豹冰冷的锈金色眸子转了转,拿上包,径直离开。
——结果是,猎豹又又又吃了处分。
等他被放出来,学院里的人几乎走光了,只剩下二十来个轮值护校的倒霉蛋。
饿了三天,他出来第一件事是空腹跑了10公里。
胃部隐约的绞痛让他找回一点活着的感觉,缺少了混乱密集的人声作为背景音,周围过于安静反而有些不适应。他加速跑完全程,面无表情忍受着嗡嗡的耳鸣,回到宿舍区。
高强度的训练养成了习惯,似乎已经成了麻痹自我的手段。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他了。
不是那个……会躲在被窝里想着某个人偷偷流泪的可笑小宠物。
从阳台收起干燥的衣物,找出毛巾和其他私人洗漱用品,在往公共澡堂走时,一种难受又心悸的感觉再次占据身体。
好像有个小锤子在心口敲来敲去,敲得人血液逆流,浑身发烫。
他抚了扶胸口,怀疑是运动过度导致的器官肌肉紧张。
关禁闭的三天里就偶尔有,今天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要不要吃点向导素调节……
兀自想起“向导”两个字,一股心血冲破防线,畅浪突破禁忌,流向四肢百骸,他猛得咬紧嘴唇,快步走进浴室选了个单间,拉开塑料帘子,将水龙头拧向深蓝色刻度的冷水——
“哗哗哗——”
刺骨的冷水彻头而下,猎豹打了个寒颤,闭着眼睛靠在小单间一角,努力调整呼吸,平复情绪。
“哗哗哗……啪……”
体温被迫下降,猎豹却仍旧心口鼓荡,莫名其妙地心神不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