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妻子,这人便渐渐把主意达到了邻居家小孩身上去了,骆其安是被送给了当地一个老太婆抚养,老太婆对他也不尽心,根本没发现隔壁家五大三粗的男人盯上了自己养子。
骆其风虽然性别为男,但从小就长得好看,人面兽心的男人哪里管得上这些。
“他初三那年这事才被爆出来,那男的被他捅了一刀,但最后结果却是随意糊弄几句,以‘大人跟小孩子打打闹闹’简单带过。”
“收养他的老人觉得丢人,不愿意报警解决,对方虽然被捅了一刀,但总归心虚没敢报警。”
后来的事傅生都听乌柏舟讲过了,骆其安因为这事早早辍学出来社会,或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吧,兄弟二人在一个很普通的夜晚碰上了。
一个是在小菜馆里端着盘子的打工人,一个是和狐朋狗友肩搭肩刚从酒吧里消费了上万元的富二代。
命运就是如此可笑,两人见到对方时都愣住了,没想到世界上真的会有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也是因为两人碰面时有好几位同圈富二代在场,所以骆家双胞胎的事情才被有心人调查了出来,乌柏舟的母家便是知情人之一。
而本来骆其安不见了,骆家并没有派人找,可这两人都碰面了,总不能放任不管。
他们便把骆其安养在了骆家三伯身旁,冠上了骆家的姓,取名其安。
“骆三伯的儿子你们说不定听过。”
傅生福至心灵:“骆飞?”
他总算知道了乌柏舟为什么对这事这么上心,原来是因为骆飞。
骆飞是前几年挺有名的一个影帝,最后爆出了强/暴同性新人、吸/毒的丑闻,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
据说他曾打过白棠生的主意,还曾在乌柏舟某部戏的威亚上动了手脚,让乌柏舟在icu里待了好几天,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是他。”白棠生脸色比乌柏舟还冷。
“如果能找到肇事司机,确认这事是受骆其安指使,加上黄大师的证词和录音,就能给他定罪了。”
“是这样,我们一起,尽快找到,也很有可能肇事司机已经……”
傅生明白他的意思,他捏捏眉心:“好。”
“那我们先回房间了,也不早了。”
白棠生拉着乌柏舟站起身来,看了眼被窝隆起的弧度调侃道:“真不是故意打断你好事,柏舟明早又要走了,只能这时候聊。”
此刻只穿着睡袍的傅生:“……”
被窝里不着寸缕的须瓷:“……”
白棠生和乌柏舟走到门口,朝傅生摆了摆手:“别送了,让人等急了可不好。”
傅生的脖子上还有一个淡淡的牙印,一看就是不听话的小猫咬出来的。
他关上门后回到床边,双手撑在须瓷身侧:“睡着了?”
须瓷翻过身正面看着他:“没有。”
傅生手伸进被褥里,摸到一手快干掉的nian腻。
他掀开被褥把须瓷抱起来:“我们先去洗个澡。”
白棠生之前来得确实不是时候,两人刚进行到一半就草草结束了。
傅生把须瓷放在地上,打开花洒冲刷他的身体。
“等杀青后,去把智齿拔掉吧。”傅生低头亲了须瓷一口,无奈叹气,“我已经被刮好多次了。”
须瓷的智齿硬生生让本该舒适的活动变得心惊胆战,说不准那次就刮出血了。
可毕竟内部空间就那么大,须瓷的智齿又长歪了,想不刮到都能。
当然这不是傅生想要须瓷拔掉的主要原因,这半个多月里,须瓷智齿发炎过一次,导致他发了两天烧,晚上睡觉迷迷糊糊间都会委屈地说“哥,我疼……”
“脸会肿。”须瓷抿了下唇,“会变丑的。”
“瞎说。”傅生捏捏须瓷的脸,“崽儿怎么样都好看。”
被骆其风的事情一搅和,现在已是两点,傅生自然不可能再对须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