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承磕巴了声,“谁怕你啊?瘦得跟竹竿似的,你有手指头大吗?”
“我不像某人,不需要靠大小留下男朋友。”
“……”
‘某人’如果是只猫的话,此刻浑身的毛应该都炸翻了:“还男朋友,傅导承认过吗?你也没比我好哪儿去。”
须瓷闻言侧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丰承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去,加上黄音过来了,于是暂且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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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场一镜一次A!”
【“奴才见过二殿下。”尚喜微微屈身。
慕襄也没叫他起来,近乎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第十七场二镜一次A!”
【“殿下让您去一趟尚书房。”
慕襄没有立刻应下,而是瞥了他一眼,勾起唇角掀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你觉得洛王爷如何?”】
“第十七场三镜一次A!”
【尚喜一惊,他微微垂眸:“奴才不敢妄言主子。”
“不敢?”慕襄似笑非笑地反问。】
“第十七场四镜一次A!”
【“我看你胆子挺大。”
慕襄回想起前几世尚喜每每都是为洛煌而死的结局,背过身去:“洛王爷自是人间绝色,倾国倾城,爱慕她的才子佳人不计其数……”】
“第十七场五镜一次A!”
【慕襄转过身来:“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尚喜震惊抬头,随后猛得跪下,伏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
他顿了好几秒才重新出声,声腔里带着难言地克制:“奴才绝无此心!”】
江辉站在傅生旁边:“不错,这场两人表现都很好。”
傅生说了卡,朝须瓷招了招手:“五镜要重拍。”
看了重播后,几人才发现须瓷转身的时候,外袍走了型,镜头里看着挺别扭。
须瓷听话地准备重拍这一场,他转过身来,重复之前的台词:“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猛得跪下,伏在地上……然后等来了傅导的一声卡。
“手的姿势不对,应该背在身后,重拍。”
丰承:“……”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跪下,傅生喊卡。
再次重拍。
“阉割过的太监……”
跪下,卡。
“第十七场五镜五次A!”
跪下,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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