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之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出来,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看到阮含之过来,阮初酒爬起来,把软糖往怀里一塞坐好。
“酒酒。”阮含之拧着眉,思考着如何开口,“关于你的另一个父亲……”
阮初酒捏着软糖耳朵的手一个没控制好力气,小狗呜咽一声叫了出来。
“软糖对不起对不起。”阮初酒赶紧给软糖揉揉耳朵,然后抬眸,两双漂亮的蓝眸视线对撞,“爸爸不是说另一个父亲已经去世了吗?”
阮含之闻言,面色更复杂了,好不容易准备好的话语也硬生生的憋进肚子里。
爸爸怎么突然提到他另一个父亲?
阮初酒垂下视线,将阮含之前段时间那些细小的不对劲之处都琢磨了一下。
所以他大爸是找过来了吗?和爸爸见面了?
阮含之可不知道阮初酒心里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泄了口气,决定换一个时间再和阮初酒谈谈。
“那酒酒先回房间吧。”阮含之敛眸挤出笑容,揉了揉阮初酒略长的头发,“头发又长长了,之后要去剪短一点吗?”
阮初酒发觉出阮含之再转移话题,假装被带跑话题:“确实有点碍事了,不过不知道文哥的意思,明天我找个小皮筋扎个小揪揪吧。”
和阮含之互道晚安后,阮初酒回到房间,在浴缸放满水,变回鱼尾巴泡在水里,靠在浴缸上出神。
他的脑中装满了疑问,更重要的是不确定阮含之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无论怎么样,爸爸最重要啊。”阮含之轻声喃喃。
算了,先顺其自然吧,反正一切按照爸爸的态度走。
阮初酒松了口气,从浴缸出来擦干尾巴,裹着睡衣往床上一摊。
漆黑的天幕闪烁着点点星光,对面楼的灯也一家一家亮了起来,平白给生活添了份热闹。
第45章
第二天,阮初酒被贴心的软糖牌闹钟喊醒,满脸困倦的坐在床上不想起来。
阮含之进来催了一下:“今天不是还有工作吗?”
阮初酒眼睛闭着,胡乱地在床上摸着衣服,声音带着浓浓的鼻腔声:“嗯,马上起来。”
门被合上,阮含之刚刚出去,阮初酒就泄了力往床一倒,蹭了蹭被子秒睡着。
“汪汪!”
阮初酒毫无反应。
“汪汪!”
阮初酒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捂住耳朵。
“汪汪汪!”
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不起作用后,软糖站起来爬到床上,然后往阮初酒身上一坐。
阮初酒迷迷糊糊的睡梦中,突然感觉一块大石头压到自己腰上。
关键是还不停的磨蹭着!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阮初酒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上白色的一片毛茸茸。
“软糖别闹。”阮初酒推了推,没能把狗狗推下来。
“呜呜。”软糖扒拉着阮初酒,试图把自己的赖床主人喊醒。
“乖~”
哄了半天无果,阮初酒重新坐起来,挠挠乱糟糟的头发:“软糖啊,你真的该减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