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手腕上的光脑微闪，医生立马挺直腰板，屏住呼吸，目光炯炯地盯着上面蹦出来的信息。
维托竟然选择了很少人用的文字，医生激动得有些眼花，眨了好几眼，才看清楚他写的什么。
【秃头少年编号886维托：我不秃了的秘密，其实是因为……】
【……因为我最近在看一个人的直播！】
【维托是个大人了给你推荐了星河直播的塔塔，支持新人会得到好运气哒，喜欢看就点进去哦，谢谢你爱你么么哒～】
医生：“…………”
他翻来覆去看了这条链接好多遍，怀疑维托是不是发错了人，结果下一秒维托的信息就接上来。
【秃头少年编号886维托：真的！团子的直播超好看！我就是看了他的直播，毛也不掉了，头也不秃了，头发也长回来了！晚上睡得喷喷香！！信我！好兄弟就快去支持他吧，你不会吃亏的！！】
维托恨不得把这条安利喂到医生嘴里，但这条信息发出去后，那边半天也没有动静。
【秃头少年编号886维托：医生？】【！红色感叹号】
维托：“？？？”
因为他被删了，所以更没看见医生对于他这种行为，有感而发了一条说说。
【专治掉发的理查德主任：现在的年轻人啊，千万不要轻信那些营销号，有这个时间，多看几本书不是挺好吗。】
【转发链接：兽人失智的十大表现，你是不是都中了？】
【营销号的八个特点，清楚明了，看了你就懂[大拇指][大拇指]】
【怎样才能提高一个人的文学素养？文学素养可以给你带来什么……】
维托很奇怪，懵逼之下连续发了好几条好友申请，可是都被拒绝了，气得他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幸好晏塔的直播开了，让他立马甩掉不开心，屁颠屁颠地点进直播间。
他说的都是真的啊，这些人为啥不行，气死了！
——
家里走了一只崽崽，晏塔失落之余，决定用事业麻痹自己，干脆提前开了直播。
他抱着小狗崽跪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舒舒服服，往常一开直播间，就能看到很多弹幕飘出来，晏塔往往会回答几个问题。
今天等了一会儿，屏幕上竟然干干净净。
晏塔歪了歪头，面露疑惑。
他看了摄像头好几眼，确定直播的确已经开启了，结果不仅没有弹幕，观看人数竟然显示为0。
再看看时间，这不才九点半吗，难道大家都还在睡觉？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晏塔皱皱眉，叹了口气，喃喃道：“既然没有，那我就关了吧……”
刚抬起手，冷冷清清地弹幕忽然像是被炸了鸡窝，无数弹幕洪流般涌出来。
【图维：什么？！我在啊！我在！别关！！】
【唧唧复唧唧：淦！星网是不是不行了，差点把我卡成半截orz塔塔加油啊啊啊为你打call！不要走！】
【维托是个大人了：怎么这么多人，傻了吧！别挤了！再挤就要被卡出去了！！】
【喵呜喵呜：刚被挤出去的人非常有发言权！今天怎么这么多人，疯了吗？！】
弹幕看得晏塔眼花缭乱，看了半天，才看出点名堂，原来是星网卡了。
“你们等一下，我提交一下卡顿修复申请。”
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晏塔理所当然地认为真的是星网卡了。
直到另一批人出现。
【五六柒：塔塔好！】
【一条咸鱼：塔塔好！！】
【不吃汉堡：塔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