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 我还是更适合参加奥运_分节阅读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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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前合乐,其实就是在冰场上把自己的节目再滑一次,调整状态而已,张珏的短节目向来不用人操心,连冰迷们都觉得小鳄鱼比短节目从不翻车。

呃,虽然翻还是翻过那么几次,但也不影响张珏但凡出战,便从不下领奖台的强势。

但升组以后还是有些变化的,比如自由滑的时间延长到了四分半(±10秒),跳跃也从七组增加到了八组,也就是五组单跳,两组二连跳,一组三连跳,总共12个跳跃。

时长和技术动作的增加,也是很多小运动员才升组时无法适应的原因之一,他们的体力跟不上了。

张珏没有体力问题,可他浪啊,要做的动作多了,浪的余地可不就大了么,虽然他在秋季杯没怎么浪,但最后还是翻车了,但教练们还是挺忧心的。

好在赛前几次合乐,张珏的状态一直稳中有进,一次更比一次好,完全没有受到赛前紧张情绪以及药检的影响。

在张珏合乐的时候,麦昆在一边和同样在最后一组上场的大卫聊天:“jue的状态一直很好,尤其是表演时的感染力很强,所以有些黑粉,你懂,就是心思比较阴暗的那批人一直怀疑他是吃了兴奋剂才能情绪那么高昂。”

大卫哦了一声:“可是他滑《再会诺尼诺》那种忧伤的、没有激烈情绪的曲子也很好,而且他要是吃药的话,就不该是现在这副外貌了。”

在张珏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吃药后的亢奋,事实上在没有比赛的时候,这小子只要不张嘴,看起来就是个安安静静的、远离俗世的天使。

而且他也没有鼓鼓、一看就是嗑药嗑起来的肌肉,虽然能看到运动员应有的流畅的肌肉线条,但脸蛋线条柔和精致,甚至漂亮到女气,直到15岁都还没发育。

要是这样的小孩都吃药,北美体操队里某些吃药吃得长得像个男人的女孩就更没脸见人了,哦,忘了,人家全队哮喘心脏病,交了报告以后都是合法吃药的。

麦昆耸肩:“所以啊,这孩子长得太漂亮,那些人就骂他是ladyboy,他滑得好,又怀疑他吃药,可其实那些药是会导致外表变化的,对他这种长身体的孩子影响尤其大。”

光看那位传说中的handsebaby.zhang对张珏的疼爱劲,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让张珏服药的。

所以这么一看,张珏的状态好,完全就是运动员本身的心理素质太好而已。

结束合乐,运动员们去吃午饭,该午休的午休,下午四点,男单自由滑正式开赛。

张珏里面穿着考斯腾,罩着外套,扶着墙将腿往头顶一掰,单足站着,张俊宝扶着他的腰。

“还能再把腿伸直一点吗?”

“可以,但还是疼。”

张珏尝试着将抬起的腿完全伸直,两条腿的开度达到180度,沈流询问:“疼度比以前有增加吗?”

“没有。”

沈流点头,在笔记上记录着:“可以,一般随着年龄增长,柔韧性是会退化的,咱家这个还没开始退化。”

其实就算沈流没问,张珏也知道自己的柔韧没退化。

毕竟,他可是24岁了还照样能将腿掰到头顶的奇男子,这也是张青燕女士给的好基因。

张女士也是天生柔软灵活的类型,上个月去报了个瑜伽班,没怎么练就可以劈叉了,要知道张女士今年都三十六了。

而且在张珏的记忆里,大概是他才上小学的时候,张女士曾在遭遇飞车抢钱包的摩托劫匪时,凭借强大的反射神经和力量,伸手勾住车上劫匪的脖子往后一拉,劫匪就连人带车一起翻了。

按照张俊宝的说法,张青燕是兼具力量和柔韧、反应的运动天才,身体素质和黑人运动员都有得一拼,最令人羡慕的是,她明明没怎么锻炼,可是从张俊宝有记忆开始,他姐硬是从没生过病,就连张珏时常发作的鼻炎都没犯过,连感冒发烧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结果底子这么好的张女士嫌弃做运动员要被限制饮食,跑去学了会计,做的还挺好。

她是90年代的大专生,要不是离婚后想要离开伤心地,原本是有一份学校分配的非常好的工作,但张女士也没放弃努力,前年专升本,去年考注册会计师,今年考研成功,英语比张珏说得还溜。

在张珏眼里,他妈就是个闪闪发光,一直奋发向上的女人,在张俊宝眼里,张珏的身体天赋仅有他妈的百分之五十,柔韧很强,却没怎么继承到母亲出色的力量。

然而就算如此,他的天赋在麦昆等很多顶级运动员来看,也是新生代中的佼佼者了。

张珏又活动了一番,便停住运动,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仰着头让老舅折腾他的脸。

随着时间的流逝,妆容越发完整,路过的路人停驻观看张珏的脸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大卫站在旁边盯着小朋友的脸看了许久,才晃过神来,转头去看麦昆,却发现意大利一哥正闭着眼睛坐在角落里念念有词。

他惊了一下:“真难得,那孩子才升组,居然就能激起麦昆的危机感了吗?”

这原本可是瓦西里、谢尔盖、马丁那批温哥华滑过来的顶级运动员才有的专利,连俄系太子伊利亚都没让麦昆紧张过。

不,应该说,其实现在大家都在紧张,连大卫自己也是如此。

他深吸口气,将手腕处的绷带缠紧,最后一次整理了考斯腾,踏上冰面。

大卫的自由滑节目是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分明是优雅的曲调,却被他滑出了一份诡秘与危险的神秘感。

那就像是在溶洞之中探险,人类面对黑暗时总会有无法抑制的恐惧,可冒险中也有快乐与惊喜,比如在脆弱的洞穴生态系统中常见的新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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