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拾少一巴掌扇的。
两辆车开始加速往前,厉老五好心情的吹着口哨,跟着拾少和二爷,果然够刺激。
震飞的白影砸到了山坡上,内腑伤重,白裙被树枝扯破,白皙的大腿上有交错的血痕,面纱掉落在脚边,漂亮的双眸露出惊恐,双手摸上变得苍老如枯树皮的脸,嗓音嘶哑,“我的脸,我的脸……”
咕咚!
在不远处背着柴火的中年男人火辣辣的盯着在白裙下露出来白嫩长腿,喉结滚动,手里的镰刀掉在脚边,“姑娘,哪里伤到了?我帮帮你。”
白影的双手捂着脸,惊恐的眼眸里迸出骇然的亮光,娇媚道,“我的脚崴了。”
男人搓着粗糙的双手,他贪婪欲望的双眼打量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奸笑着扑上去,“脚崴了啊,我来背你啊。”
白影笑了,“好啊。”
只片刻,山林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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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梅挑着畚斗回家,明天准备倒三层楼的楼板,她挑了五十担沙上楼,就被徐天逸赶了回来。
徐天逸的长相和气势,和张发祥几个就不是一路人,让他挑水泥沙土这种粗活,就是委屈了他,王春梅也觉得看不过眼,偏徐天逸自己要干。
回到家,将畚斗放到院子墙角跟。
洗了手脚,去厨房拿围裙,站在厨房门口,将身上的尘土拍干净。
齐先见采了半框的草药回来,摊在簸箕上晒水分,和王春梅说,“这两天你就在咳嗽,让你多穿衣你也不听,晚上吃好饭,煮些中草药降降火。”
王春梅系上围裙,“不忙活了。我这上火喝凉茶喝不好!你老看着吧,等这两个混小子回来,我这心火就败了。”
齐先见笑了。
拾参和古赋声离开十几天,没点音讯,的确让人着急上火。尤其是这两天,王春梅的脾气大了不少。
动不动就能听到她拔高音量怼人的声音。
在拾家生活后,几个老头对王春梅的秉性也算了解,倒是认同了她担心拾参和古赋声着急上火的情绪。
“不必担心先生。”
他这话,说了也起不到安慰的作用。
儿行千里母担忧!
拾参就算厉害到没人能伤到他,在王春梅眼中,也只是个普通儿子,出门在外,总是会担心他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吃饱穿暖的。
王春梅语气发凉,“等他回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离家之前,说好出门两天就回家,这都多少天了?这两混小子还知道回家的路吗?
王春梅做饭的时候,徐天逸挑着水桶回来,徐老背着手晃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他这个大孙子,是他徐家的骄傲,在徐天逸来后背村之前,他连锄头长什么样估计都不知道,而现在,来后背村还没满一个月,脸黑了,手脚黑了,卷着裤脚干活的劲儿,越来越像一回了。
徐老还算满意。
徐天逸不用回头,也能知道他爷爷此刻想的是什么,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徐天逸无奈。
不过……
留在后背村,他也乐在其中。
爷孙走进院子,厨房里飘出浓香的饭菜味,徐天逸最期待也是最享受的,就是此时了。
回家,有人等着他,为他洗手做羹。
这份幸福,是他来此之前,从不敢想的。他曾以为,以他徐家的家世,他的婚姻必定是门当户对,他的妻子会是大家闺秀,他的婚姻最好不过相敬如宾……
徐老拍他的后脑勺,“臭小子,想什么呢?”
这眼神就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