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你田螺姑娘呢。
只不过床上趴着的人不鸟她,似乎睡着了。
周楚才不相信,她扑了上去,:“我们阿酉睡了?真的假的,那我回去啦。”
她又要坐起来,才仰起身体就被人拉了回去,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周楚旷了有点久,这个时候也回应得很热烈,就是还想洗个澡。
曾酉直接把人衣服扒了,觉得打底裤也碍事,那力道比搬砖还大。
周楚觉得自己就是块砖。
被拖上拖下的,头还偶尔顶到床头,咚的一声,这里隔音不太好,还被隔壁提醒了。
那边敲了敲。
有点尴尬。
她的抑制贴被撕了,腺体被人又舔又咬,那种久违的感觉把她席卷,周楚闻到了熟悉的棉花糖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曾酉身上有一股草木的苦味。
她仰头,刘海被汗水打湿,问她:“你喷香水了?”
“没。”
曾酉在床上不爱说话,而且很较真,像个不依不饶的小朋友。
让周楚感觉到了自己是被需要着的。
而且是非她不可的那种需要,她觉得自己被填满了,巨大的满足涌上来,让她整个人眼睛都睁不开。
后来水声哗哗里,她说:“我好饿。”
曾酉:“等会点外卖。”
她想她想得要死,恢复的记忆像是要把从前和现在割裂开来,在周楚不在的日日夜夜里吞噬着她属于“曾酉”的这个部分。
岑浔是一个不相信的感情的人,甚至觉得自己不需要被爱。
曾酉是一个特别需要关怀的人,离不开她抱着的这个女人,她想要被对方的爱填满,也要让自己的爱游走在对方的身体里。
彼此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周楚那张嘴毫不留情,没力气了还要骂骂咧咧。
她骂来骂去无非就那么几句,这么几年下来,曾酉都习惯了,alpha的信息素侵蚀着自己omage,不仅是身体,连精神也要侵蚀。
“拿出去。”
周楚咬了曾酉一口,她不想要了。
曾酉把她抱起,“好。”
外卖到的时候是半夜,海滨城市的发展很好,曾酉出去等外卖的时候去抽了一支烟。
她穿着一件纯黑的长款羽绒服,帽子扣在头顶,里面囫囵套了一件卫衣,帽子也戴在头上里面的抽带掉在外面。
曾酉以前不太抽烟,但是工地里工友偶尔会给她一支,第一次抽的时候她咳了好半天,被人拍着肩膀:“阿酉,你这样不行啊,哪有alpha不会抽烟的。”
这是什么歪理。
曾酉但是不太明白,她皱着眉抽了两口,找了借口先走,然后把烟扔了。
但是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来,使得她站在垃圾桶面前,看着那根烟,看了好几分钟。
也不是不会抽,只不过是以前不抽这种。
以前抽雪茄,古巴雪茄,乌普曼的味道有点刺鼻,还带着泥土口味,闻韶什也是个雪茄客,只不过她更偏爱CAO觉得更符合她的气质,抽了一次岑浔的古巴乌普曼以后下巴差点都掉了。
“你原来口味那么重啊。”
当时怎么说来着?
好像什么都没说,闻韶什这人聒噪,说你也太不完美了,按道理你这样的喝茶也应该是梅饮龙井,哪能喝什么土茶,多掉价。
掉价吗?
现在曾酉看着外卖软件上骑手的路线,过来起码还有五分钟,外面夜风凉,她把这件衣服里的烟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