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接吻而已。
却已经,溃不成军。
凌君寒叫他,声音又轻又哑,“心心.....”
到这里又停住,留下一段令人遐想的空白。
是,吻变更深,几乎带了一点青涩和莽撞。
不止的喘息,蒸腾的汗水,柔软的唇舌,紧贴的皮肤。
隔着军装,都能感受到那不太柔软的布料下完美的身形,服帖在他身上。
每一个细节,都让凌君寒想要发疯。
是,一场亲吻变成了坚硬与柔软的碰撞,放纵与克制的较量。
他哑着嗓子又问:“你还没回答我,勾引上司,罚什么?”
“罚.....”段无心贴着他的唇角,顿了顿,“罚我跑一万米?但是我现在体力不行,能变回白虎再跑吗?”
凌君寒被气笑,感觉伤口又裂了一分,疼痛让人清醒不少。
他伸手气似的捏了捏垂涎已久的腰,半带埋怨,“你真是不解风情。”
都递到这份上了,无奈朋友过单纯。
段无心冷了脸,他没进过军营接受系统训练。
凌君寒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概又闹了什么笑。
他别过脸,轻哼一声,一脸视死如归的悲壮,“那你说吧,随便你罚。”
凌君寒垂眼扫了一眼胸前的血迹,智回归。
他平躺在床上,随意地拎起沾湿的衬衣,散漫说:“算了,先记着,下次一起罚。”
下次,要罚什么。
段无心舔了舔被亲湿润的下唇,不敢多问。
“了,你说我以段无心本名进了编制,但是他们不知人形也是我啊,怎么办?”段无心陷入忧虑。
凌君寒帮他把军纪扣弄好,说:“先当着凌心吧,等需要解释的候再说,不想你太早暴露。等上战场,你变回就是。”
“那,军装还能穿吗?”段无心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胸前的徽章,刻心系这个问题。
凌君寒回轻描淡写:“没事,穿。我的辖区,没人敢管。”
裤兜里通讯器已经振动了很久,他终耐着性子接起,“怎么了?”
“你大半夜乱跑什么?还过生日,够花哨的,还嫌伤口不够深?你要是不想出院,我再捅你两刀。”
说咄咄逼人,是他的主治医生。
凌君寒捏着筒笑:“你们医生也这么八卦,这都知。”
医生嗤笑一声,回:“值班的护士都八卦着呢,你那么浮夸,能不知?赶紧回。”
“好,我马上回。”凌君寒把电挂断。
偷完,段无心在他身上笑发抖,语气之充满幸灾乐祸:“原你也有人管啊?被骂成这样,你还敢不敢乱跑。”
“我乱跑是为了谁?”凌君寒盯着罪魁祸首,咬牙切齿。
“为了我为了我,那我们回去吧。”段无心从他身上爬起,心翼翼捡起旁边的那一枝孤零零的蔷薇花,问:“我能不能把这个保存起留个纪念?”
凌君寒嗯了一声,起身整好凌乱的衣衫,从书房架子上找了个花瓶。
装上一半水,把那支蔷薇心翼翼插|进去,摆在床。
“等花期过了,让白做成干花。”
“啊,干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