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知道那么难受。
从没人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他无处可去,这是他唯能想到的可能的人。
他没报期望。
痛慢慢减轻了,从注射针扎入般酸得让泪腺失控的刺痛变成了轻轻吮吸的酥麻感。
吸的很轻,更像是吮吻,下下的,深深浅浅。
“喜欢吗?”
伯爵依旧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眼里的审视悄然变成了亲近讨好欲。
闻无生火里来水里去,失神得厉害,没听清他说什么。
伯爵用手摸他的背,遍遍地轻按,直到闻无生慢慢支起疼弯了的背。
闻无生终缓过劲来,稍稍放松,喘着气,心道自己可真是欠他的。
像养了只猫,抓你下又舔你两,偏偏他还吃这套。
犯贱。
伯爵时刻注意着闻无生的脸色,见他情况不太好,立即松:“不讨厌我吸血?”
闻无生失血过多,难受得厉害,缓了缓道:“反正不会喜欢。”
跟伯爵委婉没意义。
“那为什么?”
“但也不讨厌。”
“怎么会不讨厌?”
闻无生也说不清楚,疼是真疼,但真算不上讨厌,大概好比花钱请孩吃饭,投入都是应该的。
“不肯说?”
“我说不清——唔啊……”
伯爵在舔他的伤。
闻无生倒吸凉气,彻底不敢了,连想都不敢乱想。
真是比酷刑还酷刑。
他还得庆幸自己有那么多年的忍耐经验,不然真得疯。
这要再来两次,他真能迷得爹妈不认,不是理智不理智的问题,任何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不单单针对他。
偏偏伯爵自己不知道。
伯爵应该是恢复大半了,闻无生以为他舔他是像上次那样替他修复伤,等他松,伸手摸了摸,还是有个深深的齿痕,只是不流血也不痛了。
想不懂。
可能是没吃饱,意犹未尽的舔舔?
伯爵目光落到那个清晰的齿痕上,眸光越发深,像是有点满意自己的杰。
闻无生挪身:“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好好休息。”
他刚要起来,毫无征兆地开了,在灯亮起的前刻,闻无生只来得及将伯爵的脑袋按到肩。
“老板你没事吧,我听见你叫——”
周允的话噎在了嗓眼。
床上的闻无生衣衫不整,发凌乱,白皙的肌肤微微发红,脸上血色涌,脖上还有可疑的吻痕。
他的身上伏着个长发柔顺的人。闻无生正按着她的,人的脸深埋在他脖颈间,闻无生的手揽在她腰上,像是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