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红儿一出拉哈苏就遇上了马匪,那些人虽然很快死在她手下,可是食物和水也都丢了大半。
在寒冷的关外,寸草不生,丢了食物几乎等于等于丢了命。
冷红儿最后是被西方魔教的人捡回去的。
所幸把她捡回去的不是男人。
而是一个已经四五十岁的女人,她看年轻的女孩子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特别是冷红儿真的很像她年轻时的样子,于是她对冷红儿就更好一些。
不管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还是为了不被西方魔教当作叛徒处死,冷红儿都已离不开这里。
她心如死灰,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动,若不是还在呼吸,早就被人用草席一卷丢出去了。
“你为什么不起来吃点东西?”柳新晴问,她自然就是把冷红儿捡回来的人。
“我不想吃。”
“为什么?”
“因为我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你就真的这么想学剑?”
“对。”
“为什么?”柳新晴问,“我可以教你别的武器,你想不想学刀?”
柳新晴用的是刀,西方魔教大多数人都用刀。
“我不想,我只想学剑!”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柳新晴问,“若你告诉我,我就替你寻一个用剑的人来。”
柳新晴的身份似乎不简单,想要寻一个人来教冷红儿,那么她自己自然要先有不低的地位。
“因为他用剑。”冷红儿终于说出原因。
“他?他是谁?”柳新晴把手里的茶壶放下,诧异地问。
“是不是你喜欢的人?”柳新晴的脸色变了,她之所以对女孩子们这么好,就是因为她年轻时过得很苦,苦的原因里就有那么一样爱情。
冷红儿长得瘦瘦小小,看谁都是一副冷冷地样子,穿着一身黑衣,行事果断决绝,为了一件事就肯撞破南墙,像极了年轻的柳新晴。
柳新晴一点也不想她步入自己的老路。
“他是谁?”柳新晴竖起眉毛,似乎很生气,“你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用剑,就自己也要学?”
冷红儿不说话。
“难不成他不和不用剑的女人说话?”
“不是的。”冷红儿说,“他很好,和你想的剑客都不一样。”
“他是不是已经对你做了那种事?”柳新晴冷冷地问。
“没有。”冷红儿说,“我只和他见过一面,说了半个时辰的话而已。”
“接着你就喜欢上他。”
“没错。”
柳新晴的手攥紧了茶杯,脸色难看极了,不过她还是打算遵守自己的承诺,去找一位练剑的人来当冷红儿的师父。
“你吃饭吧。”最终她只能叹口气,“明日我就替你把师父带来。”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出去,似乎再多呆一秒就会受不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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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说的五十米大刀和用桶喝酒,其实还挺有可信度。
关外的关是山海关,这里其实就是东北地区,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这里的江湖人确实喜欢喝酒。
他们也格外喜欢用刀,越厚越重的刀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