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急又是气,但抢又抢不过,无计可施之下,连他手腕上的水珠都对我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恍然间,有什么画面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上一次我仿佛也遇到过这般困境……我当时……
我试探着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上他的腕间,贪婪汲取着水渍,这一次,他只是目光沉沉地俯视着我,任由我动作。
谢明澜的眼中,又烧起了那火。
他看着我喝水,慢慢道:“小皇叔,你知道朕这两天去做什么了么?”
我陡然一怔,吞咽掉水流,渐渐恢复了些神智,沙哑着道:“我……我都说了,他已经出海了……不会威胁到你的,求你放过他吧……”
谢明澜不置可否地笑了,道:“这算一桩,还有一桩呢?你若猜中了,一会儿让你好过些。”
我勉强喝够了水,不甚在意道:“剐人的手艺甚是难练,陛下怕是速成不得的。”
谢明澜又无言地笑了一下,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瓷瓶摩挲着,笑容渐渐淡了,眼中再次溢出狠厉的光芒来。
我甚是自觉地伸出手,虽然不知那瓶中是什么东西,但总归是要使在我身上的手段,我还是有这个觉悟的。
谢明澜转过头望着我,戏谑道:“你知这是何物,你便要?”
我心想,到这时候你还要猫玩耗子一般东拉西扯,当真无聊。于是也懒得答他。
谁知,谢明澜将那物凑到自己唇边,一仰首,便给瓶中物饮尽了。
我顿时莫名其妙极了,控制不住地想要出言讥讽,然而下一瞬,只觉一个天旋地转,我已被谢明澜一把死死按住。
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得他道:“你知道在你府中那一日,我按住你时在想什么吗?”
心中渐渐升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挣扎起来。
他毫不为所动,继续道:“我那时便想,定要如这般困住你,锁住你,要你哪里也去不了,再也不能伤我分毫!”
我的脑海中空白之后,便是大骇!
哪知想说的太多,张口却是一声态度极差的“啊?!”
谢明澜……谢明澜竟然对我?!
混乱中,我突然想起,那一日他曾经将五指插入我的指缝中,那时我也觉得奇怪极了,但后来生了那些事,我只当他一时脑抽,也就抛诸脑后了。
不等我的思绪清明,谢明澜将我死死压在身下,粗暴地抽开我的腰带,意味深长道:“今日起,朕,亲自剐了你。”
有什么炽热粗硬的东西抵了上来,他贴着我的耳廓,将滚烫的气息送了进来,“一寸寸的活剐……求饶也不会放了你……”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胃中抽痛难忍,扒着床边咳了几声,顿时有股血腥气从喉中泛了上来,更加反胃。虽然我也分不太清,这反胃的抽痛究竟是因为方才被他踢伤了,还是因为他竟然有着这般念想。
我抵着手背缓了一阵儿,生生将那血腥气咽了回去。
一时间,心头百结,竟寻不出一个线头来。
不待细想,谢明澜已经拨掉了我的亵衣,整个人贴着我的后背覆了上来,双手插入我与床板的缝隙之中,极为粗暴地将我胡乱揉搓了一顿,仿佛要将我活活吞了。
我本就难受,被他如此更是揉搓更是心烦不已,咬着牙兀自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回身推他,蹙眉道:“别压着我!”
不说还好,说了这话,谢明澜仿佛更是被激怒,他一把褪下我的裤子,不由分说将他那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后穴上,恶狠狠道:“不止要压着你,朕还要……”
话说到此,那物就毫无预兆地猛然闯了进来。
我顿时起了一身冷汗,本能地溢出一丝呻吟,正要再推他一把,他却不知怎的更像发了疯一样,挺着腰用力往里楔了进去,直直钉入全根,甚至不肯让我缓上一缓。
我从未经历过这般如同刑罚的性事,一时间当真像是被活剐了一般痛楚难当。
谢明澜也微微喘息着,在我耳畔道:“肏你。”
我全身颤抖不已,脱口而出道:“谢明澜,你太恶心了,你竟然对亲叔叔有乱伦之念,来日到了地下,谢氏列祖列宗也不会容你!”
谢明澜一字不答,置若罔闻地钳住我的腰,泄愤般用力抽插冲击起来,不消几十下,我纵是咬着牙关也不由得被他弄出声音来。
他俯下头仔细端详着我神情,似乎我越是痛苦难捱他越是得意。
我不愿示弱,却又怕惹恼了他,只得扭过头去。
谢明澜见状轻轻笑了一声,终于直起身子,不再压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