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正自己搞着自己的小动作,就见那个从“杂役”变成“胚胎”的白面具一声尖叫。
只见他身后有一个白面具正拿棍棒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抽搐颤抖着,口吐白沫。
最后倒下前,只听西装面具男在上面悠悠:“你就去死好了。”
众人陡然安静,另外三个无辜被牵连的倒霉蛋此时也不敢吱声了,一动不敢动。
西装面具男又问:“你们三个呢?听我话吗?”
三人头如捣蒜。
这还能不听?!
有机灵的当场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
上首的面具男满意了,再次哼笑了声:“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开始吧。”
“还是按上一批的规矩来。”
他说完,便坐下了,盯着下面,像监工一般。
众人正疑惑间,
只听拿着本子的白面具突然咦了声。
看了过去,听他疑惑的说:“这……不对啊。”
“怎么了。”西装面具男的心情好似因为刚刚“处死”了一个人而多云转晴,不再那么阴阳怪气。
“多了两个。”拿着本子的白面具不信邪的又数了一遍,“多了两个!”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中满是困惑。
抬头看向了西装面具男。
现场的人数比他本子上的要多!
白言捏了捏秦坤的手指,这两个多出来的,应该就是他们了。
西装面具男斜眼看他:“多了就多了,大惊小怪什么。”他一手又将那倒霉的领带拿起,在空中一挥,“那就……”想了想,“你们自己安排吧。”
拿着本子的白面具:“……”
还没人说话,西装面具男又笑了声,压着嗓子发出鸭叫:“只一点,五天后,我要看到最精彩的表演,不准有任何失误!”
说着,又将那条倒霉催的领带给系上了。
刚刚系上领带而松了口气的李浩仁:“……”
□□吗!
下首的白面具拿着本子,又画了画,然后说:“那,”他手点了点,“按照笼子编号,c1的去练跳火圈,c2的……”
白言咂摸着他的话,觉得还挺有味道,有点……城乡结合的土腥气。
上面坐着的刚刚还说“你们自己安排”的西装面具男却又发话了:“等会,这样太麻烦了。”他想了想,“一起吧,最后留下哪个,哪个就去表演。”
如同蛊虫一般。
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却毫无用处的白面具:“……”
如果他活过,他现在应该在心里大骂:杀千刀的万恶甲方!
他心里骂着“那这还练个屁,给这些胚胎都发一根上吊的绳不是更快”,然后一开口,又是温顺和谐:“行。”他将本子啪的一声合上,丢进口袋里。
深吸一口气,笑着:“做我们这一行的,不多别的,第一点,你得有外貌。”
他一把拉住一旁站着不动的一个头上只有一张嘴的光头。
光头顿了顿,转过身来背对着他们。
只见他后脑勺上,长着两只眼睛,一上一下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