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蹿后脑勺,纪时羞&耻地脚趾头都缩了缩,更要命的是被顾简迟搂紧后,对方温&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后颈,他觉得身上无处不被灼烧着,热得人心慌。
纪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着背脊又努力往前挪了挪,他感觉困住他的桎梏似乎松了,就在他心中一喜时,身体忽然被&掰&了过去,然后温暖而有力量的身体压了上来。
纪时:“……”
顾简迟太沉了,这接触也太近了,压得纪时快喘不过气。
紧接着,顾简迟的脑袋低了下来,埋在他肩窝的地方,温热的双&唇触到他的颈子。
从来没有人碰过他这个地方,纪时敏&感地颤了颤,有种过电的感觉,又麻又酥。
“啊……”
纪时情不自禁地轻吟了一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叫声怎么会那么……纪时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紧绷着身体,紧闭着嘴巴,生怕再发出刚才那样的声音。
纪时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身体僵了僵。
接着顾简迟撑起了上半身,有些茫然地看着纪时,好半晌才喃喃自语道:“不是梦?”
顾简迟又摸了摸纪时的脸:“是真的?”
纪时意识到顾简迟是还没睡醒,或者说是在梦里把自己当成了谁,顿时恼羞成怒:用力敲了敲顾简迟的脑袋:“梦你个大头鬼!”
顾简迟:“……”
“你都梦到什么了!”纪时的脸已经红透了,催促道,“你、下去。”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纪时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哑了,完全是被臊的。
然而顾简迟依然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身&上,定定看着他。
顾简迟的眼睛太漂亮了,琥珀色的眸子在认真看着一个人时,好像下面藏着无尽的柔情,让人无法控制地要深陷其中。
纪时的心跟随着那双眼眸,轻轻颤&动起来,这感觉很奇怪。
他再次推了推顾简迟:“你起来啊。”
纪时的声音柔软沙哑地让顾简迟没有撑稳,身体往下压了压。
纪时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抬起膝盖,准备去撞顾简迟的腹部。
顾简迟眼疾手快,迅速往旁边跌去,他背对着纪时,欲盖弥彰地解释:“我梦到香喷喷的肉了,刚准备吃,就被你吵醒了。”
顾简迟不动声色地撒谎,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的梦里,哪有什么肉,其实全是纪时的身影,有纪时唠叨的、微笑的,哭泣的,甚至……还有和他亲&热的,梦里的纪时十分羞涩,也很生涩,会因为他的亲&吻,身体颤抖,也会以为极致的欢&愉发出呻&吟,然后面红耳赤的低声啜&泣。
纪时坐起身,脑子乱乱的他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往另一边看去:“我去洗个澡,你……那个处理一下,等下我们下去吃早餐。”
顾简迟弓起背脊,不敢让纪时发现他那里更起劲了,然后心虚地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顾简迟的耳朵动了动,他犹豫了几秒,然后默默翻了个身,凝视着浴室中的人影,有些瘦,不过该翘的地方还是翘的……
好了好了,不能再想了,要不然他也翘得厉害。
***
两人洗漱好后下楼吃了早餐,不过此时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尤其是纪时,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早的刺&激都过大了,处理工作,他还能有条不紊,处理这样的事,他没有经验,所以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应该就当是成年男人之间发生的普通尴尬事件,一笑而过呢,还是该……该怎么样?
纪时的大脑忽然短路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
其实男人互相看到裸&体,或是偶然有了亲密的身体接触,都是时常会发生的事,就好比读书时,男同学们之间喜欢相互探秘一样。
那个时候大家都不会乱想,然而当事件对象变成了顾简迟,纪时就格外在意。
只是这种微妙的不一样,迟钝的纪时还没有发现,他只知道他现在脑子像被猫咪玩过的毛线团,乱七八糟。
正所谓生活很乱的时候,工作就是最好的调剂品,它可以让你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
就在这时,纪时的工作上门了,是桑雅霓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