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其他的什么,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就是把那个男人救回来。
如果那个男人的确就是另一个他的话,那么救回他的原因肯定是得杀了自己。
小相良送来了拽着西索衣服的手,脸上的信任一点点的褪去,“为什么半个月了还没动手。”
他虽然年龄不大,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
要不是他突然和十年后自己换了时空,估计现在待在这里的就不是他了。
西索早就料到了小相良猜到一切之后会是这种反应,再度提起了嘴角之后把指间的一张扑克牌递给了他。
“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动手~”
把手中的扑克牌翻过身来,小相良入眼的,便是一张不同于其他牌的花色。
整个空白,什么都没有。
*
小相良端着手里的章鱼小丸子一个个递进嘴里,鼓起腮帮来咀嚼着齿间的食物。
他现在待在西索的房间里面,现在是西索绑架了飞坦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了。
无聊至极的小相良来回动着他的双腿敲击在地面上,把最后一颗章鱼小丸子丢进了嘴里之后随手把盒子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啧,口味还是这么怪。”
被抑制念能力的锁链绑着的飞坦啧了一声,瞥过眼睛不再看他。
听到了飞坦说话的小相良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了飞坦面前之后掐起了腰,“我们以前认识啊?”
他总是能在这个叫飞坦的男人嘴里听到这些话,像刚开始说他变小了,还有现在说还是这么怪。
要是不认识的话不会这么说吧?
“谁认识你这小鬼。”飞坦嘲道,很明显跟小相良根本不搭腔。
飞坦和相良以前是搭档自然就很了解他,飞坦和相良与两个人就像是窝金和信长一样,比起库洛洛来说其实是最期望相良能活过来的。
相良死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之后飞坦的脾气就越来越不怎么样。
小相良走到了他旁边拿起来了被扔在一旁的黑伞,在飞坦暴怒之前展开了伞骨。
小相良努了努嘴,“还说我口味奇怪,你才是奇葩吧,大晴天的拿着个黑伞……啊——”
小相良叫了一声发现了机关,手里的黑伞随着他的摆弄动了一下,之后伞柄就松动了,小相良一用力就拔了出来。
“原来是个武器?真是奇怪的癖好。”
拔出来的细刃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小相良掂量了一下,之后就朝着飞坦刺出了手里的剑。
静静的没有说话的飞坦不但没躲,脸上一点的慌张都没出现——蜘蛛从来不畏惧死亡。
刃尖在飞坦的脖颈处停了下来,只要小相良再往前动一点点就会直接刺入飞坦的动脉之中。
感觉到了无聊到小相良咂了咂嘴收回了剑刃,之后把细剑再插入黑伞之中后把伞放到了一边。
“你还真是一个无聊的人。”小相良吐槽道,迈开步子又回到了床边。
晃动着脚时敲击在地面的声音有规律的变化着,小相良无聊的坐在那里发着呆。
他现在估计算是一个看管犯人的警卫吗,这样一直坐着也太不好玩了吧。
“啊!飞坦你打游戏吗!”
突然想起来的小相良再度从床上跳了下来,问出了之后也没管飞坦有没有答应他就直接埋进了一个柜子里翻弄起来。
刚来的时候好像有看到有游戏手柄来着——
“找到了!”
小相良一手拿着一个手柄走了出来,飞坦看到以后却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怎么打游戏啊白痴。”
小相良听后狡猾的笑了一下,“嘻嘻,打游戏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