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珍宝:“其实付丽是我婆婆。”
“啊!?”大姐震惊。
度珍宝:“我对象在军队里呢,我待在家里侍奉婆婆,在我眼里婆婆就是我亲妈。”
大姐白着脸说:“大妹子,没想到……你这么贤惠。”
“那可不!”度珍宝学她口音,“知道我为啥每个月都请假不?我要和我亲老公联络感情!”
大姐一颗心稀碎,强颜欢笑:“那祝你们百年好合啊。”
“必须的!”
看着大姐的背影,度珍宝心想,咋没让度若飞看见这场面呢?不知道度若飞吃醋起来是什么样子。
于是下一次休假时,度珍宝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差点被表白的事情讲给度若飞,得来了两天脚不沾地的美好生活,腿软得一下地就要倒,连去卫生间方便都要靠度若飞抱着。
休假结束,度若飞临走时警告道:“不准招蜂引蝶!”
度珍宝满足地躺在床上直哼哼,也没有力气去送她:“知道啦,我只爱你一个。”
度若飞嘴角勾了勾,出了门对付丽交代:“妈,你再多给她请一天假吧?还有,看着她让她多休息。”
付丽以谴责的目光将自己的大女儿从头看到脚,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生出这么个家伙,微微摇头,无奈道:“放心吧。”
至于禽兽的名头,度若飞早已经认了。谁让部队放假太少,她憋着劲一回家就忍不住呢?就算她想当人,度珍宝也不让啊。
一月一次休假回家和度珍宝付丽团聚,待上两天再匆匆回返,在这段越来越熟悉的路上,度若飞脚下踏过泛黄的落叶,也与刮面冷风擦身而过。秋天过去,冬季的冷风吹过基地,丧尸活动频率降低,军队休假增加到每月两次。度若飞在这样的节奏中渐渐感到了内心的平静。
度珍宝掌握的信息总是比她被允许知道的多一些,也更清晰,可见她在办事处不如表面上那样安分。当她累到不能再来,瘫在床上或度若飞怀里暂时休息的时候,她就没什么顾忌地拿这些内部保密消息和度若飞聊。
度若飞心里明白这些不该听,但不听这些就得听度珍宝说那些半是调情半是挑衅的浑话,然后被气得失去理智,遂了度珍宝的意把她欺负得哀哀哭叫,完事又心疼得直难受。
所以——
从度珍宝的口中,她渐渐知道,集团军利用潮汐提供的各基地立场分析与新世界渗透计划,确定了第一批可以结盟的基地并派出队伍前去接触;知道了集团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渗透中立基地,在已经倒向新世界的基地中放置钉子刺探情报。
第一场春雨落下,而后接连几场绵绵的细雨,浇透这片大地,点出嫩绿的芽。等到春雨收歇,空气逐渐干燥,却有无数人嗅到了风雨欲来的紧张味道。
度若飞踏入院门的一瞬间,紧绷挺拔的身体便已放松,匆忙的步伐却没有慢下来,院中无人,她大步走到房门前,心脏突然预示般地猛跳几下。吐气缓了缓,她伸手推开,便看见度珍宝跪坐在床上,嘴里塞着布团,双手腕捆起背在身后——也不知道度珍宝一个人怎么弄的。
度珍宝看过来,眼睛霎时闪过星火。
度若飞关上了门。
度珍宝故意“呜呜”地叫着,显得那么可怜。
“什么戏码?我是绑架犯还是来解救你的?”度若飞心里哭笑不得,按捺着内心的激荡,故意不过去,看她表演。
度珍宝用膝盖蹭着移动,装作保持不住平衡的样子倒在床上,侧着脸努力望向她。
度若飞身体先于意识,过去抱住了度珍宝。她很想念度珍宝,但脑子里不是只有这件事,她其实很愿意抱着度珍宝,不做也不说,先解了心里的渴。
度珍宝:“嗯?呜呜?”
太温柔了,一点也不像被诱惑的样子,这可不是度珍宝想要的。她甩了甩头,示意度若飞把自己嘴里的布团拿出来,嘴巴被撑得有些难受,即使拿走了布团,两腮仍然酸胀,度珍宝哼唧着撒娇:“姐姐,我脸颊疼。”
度若飞今天入不了戏,两手给她揉着:“你弄这些干什么,净折腾自己。”
度珍宝眨了眨眼,瞬间泪盈于睫,身体向前倒,下巴抵在度若飞肩膀上说:“老公,疼疼我。”她还没在面对度若飞的时候叫过。
度若飞心里“腾”一下烧起来,呼吸又急又沉。她这方温情脉脉,抵不住度珍宝热情似火。
度珍宝退回去,再次把身体展示出来,微微摇晃着撒娇,用口型又喊了一次那个称呼。
度若飞咽了下口水,已经明白什么才是度珍宝真正想要的。
给吗?当然要给。反正等她把度珍宝做得只会喘气,动弹不得,还不是只能温情依偎?
她捏了捏度珍宝的腮帮,稍用了点力气,看着度珍宝的眉头因为轻微的疼痛而蹙起,眼里却点燃愈加明亮的光焰。度若飞覆了上去,前两个字含糊在口中:“……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joe、冒泡泡、一支半节、鹤不亲、李三岁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