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蹲洗手间就是至少半小时,你说了?”
“……顾尧岑,你是魔鬼吗?”
鼻子塞了纸揪揪,说话的声音就闷声闷气的,顾尧岑看着她这模样就想笑,又拨开她乱糟糟的刘海,指着额角的一颗大红痘训她,“瞧瞧,这是什么?以后还这么只顾口腹之欲,有你好受的。”
林草草打开她的手,“要你管……”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谁管?”
这话有点苏,林草草没出息,一听“老婆”两个字就心软,暗恨自己没出息,只好气恼地重新钻进被窝,“烦死了烦死了,我睡个回笼觉。”
顾尧岑看着她轻笑,弯腰拍了拍她肩膀,“刚刚流了鼻血,先别睡了,起床观察观察,顺便吃了早餐再睡。”
“你好烦啊……”林草草口头上一脸不耐烦,但身体还是表现地十分乖巧,麻溜地翻身下了床,一看到顾尧岑那光溜溜的大长腿,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了,“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啊?别一大早就g引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女行不行?”
“……”看来这事是翻不了篇了。
顾尧岑看了她一眼,然后默默拿上自己刚刚找好的衣服,瘸着脚往洗手间去。
林草草在后头对着她做鬼脸,又猥琐地盯着那双大长腿看了几眼,脑子里的有色念头不由自主地涌了上来,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猫着腰偷偷往自己房间去了,生怕自己的鼻血又流起来了。
顾尧岑下楼后,就和苏姨说了林草草早上流鼻血的事情,交代苏姨这几日的饮食要注意点,不能惯着不良少女,才去公司。
关系到健康的事,苏姨自然是听顾尧岑的。
无辣不欢的林草草再又经历了一次便秘的痛苦后,对苏姨改良之后的饭菜倒也没有太多意见,就着几块糖醋鱼,照样也能吃下三碗饭,这让苏姨大大松了口气,看她越发白白胖胖的小脸蛋更是欢喜,随手就给她夹了块猪蹄。
“谢谢苏姨。”林草草也不挑,顺便给苏姨夹了块鱼肉,“这个鱼肉好吃。”
“喜欢就多吃一点。”苏姨又用公筷给她夹鱼肉,看了看她的鼻子,“这天气吃太辣,确实容易上火。”
“嗯。”
“鼻子没有不舒服了吧?”
“鼻子?”林草草把早上流鼻血的事都忘了,“我鼻子好得很啊?”
“小姐说你早上流鼻血了,这才特地吩咐我把菜炒得清淡点。”
林草草努努嘴,“我流鼻血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
“嗯?那怎么好端端地流鼻血了?”
林草草想了想,才放下筷子,朝苏姨招招手,苏姨会意,立马朝她凑了过去。
“苏姨,我问你啊……”
“嗯,问什么?”
“你说……如果一个女人一大早就不穿衣服,在自家老婆面前走来走去的,你说她是想干什么?”
“啊?”苏姨眨了眨眼,“不穿衣服……还走来走去?”
“嗯啊……”林草草点了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苏姨,“苏姨,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了?”
苏姨吞了吞口水,“小姐今天这样做了?”
“嗯啊……不是……”林草草反应过来又赶紧摇头,“我不是说姐姐,我就问问这种情况代表什么……”
苏姨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赶紧端地一本正经,“那你觉得这是代表什么?”
林草草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低头扒了口饭,才小心翼翼道:“你说这种大清早就发骚的人,是不是特想那个……就那种……那个词叫啥来着,就欲什么的不的……”
“y求不满?”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苏姨斟酌着措辞,“大概,也许,可能有点?”
林草草对她这个回复满意了,“我也觉得肯定是这样。”
苏姨压着自己的熊熊八卦之火,从一旁小心旁敲侧击着:“你也要体谅一下小姐,这个年纪,正是有点重那啥的时候……”
“嗯?”林草草从饭碗里抬起头来,“体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