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他叫醒的话,他估计会害羞,搞不好当场得跟自己吵起来。”
祁城站在门口,脑海中不同的意见像是在打架似的,让祁城一阵头疼。
最后还是良心过不去,掏出一张支票,写了个不多不少的数据,然后又拿了张一百块的现金,确保够幸白打车回家之后,自己满意了,这才把东西放在幸白床边,自己走了。
等祁城走之后,幸白在被窝里向外面看了眼,确定祁城走了之后,才决定起床。
站起来的一瞬间,腿软的差点没直勾勾的倒了下去,慌乱之下抓了把桌子。
桌子上的支票被幸白给抓皱了。
“这是什么。”幸白坐在床上,把被自己捏皱了的纸张铺开。
看了一眼之后,把纸张给扔了。
三秒钟之后,费力的蹲下身去把支票给捡了起来。
幸白有些无奈,把纸条和孤零零的躺在一遍的百元大钞捏紧包里,洗漱完了之后,直接离开了酒吧。
——
出去的时候,在酒吧门口的公共电话里打了个电话。
电话来源于一张黑色的卡,卡是昨晚祁城留下的。
电话接通的时候,祁城正开着自己的车飞速的赶往公司去。
“喂。”祁城嗓子有些低哑,可能是昨晚喝酒抽烟导致的,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幸白低着头,手机拿着支票,低声骂了句:“祁城,我操/你大爷的,你还真以为我是那些坐台小姐吗,我告诉你,你这套用在那些小姐身上,那些小姐可能会对你留有好感甚至感激涕零,但在我这儿,不存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祁城开着车,遇到了红绿灯,车停在斑马线后面。
幸白以为是祁城那边有什么事儿,又问了句:“喂?”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白嫖?”祁城托腮,没忍住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