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之后,祁城收到了虞本书的消息,“梧桐家园,不过住了不到一年,就搬家了。”
祁城想了下,又发消息说:“搬到了南平巷523号?”
虞本书发了条消息否认了:“不是,祁总,我查了南平巷523住户,幸白和她的母亲是一年前才入住的。”
“从梧桐家园搬走之后,住在南平巷之前,他们住哪儿?”
虞本书回消息说:“查不到。”
祁城心中不由得顿了下。
五年前,幸白和他母亲离开了顾氏,住到了梧桐家园,不到一年梧桐家园里的所有人包括幸白和她母亲,都搬了出来。搬出来之后,在一年前住到了南平巷。
中间那四年,他们住在哪儿?
虞本书都查不到的消息,难不成是那四年,他们中途消失了吗?
祁城把手机丢在一边,一手撑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安静的托腮看着幸白。
徐溪谷在给幸白擦药,幸白的眉头始终皱在一起,应该是擦药的时候,有些疼。
那四年中,如果幸白流落在外居所定所的话,受的苦应该比现在多的多。
“好了。”徐溪谷最后把绷带缠好之后,又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让幸白最近不要用这种手提太重的东西之类的。
幸白没做多说,只是道了声谢之后,把徐溪谷的嘱咐一一应下了。
徐溪谷把东西收好之后,站起身来看向祁城,“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祁总,我配回去安安静静的睡个觉吗?”
“嗯。”祁城简单的应了声。
徐溪谷真个人如获大赦似的提着箱子直接出去了。
幸白抬首对祁城说了句:“谢谢。”
“不用。”祁城似笑非笑的看着幸白,然后叹了口气,很是遗憾的感慨说:“真可惜,这么长的夜晚,都被你这手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