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衡望着遮住青年样貌的面具不由的有点手痒,很想拿下来看一眼。
在他的记忆中亓官垣似乎一直面具不离身,以前他也曾问过,他的答是习武时曾伤了脸留下一块疤,不揭下面具是怕吓到别人。
那时他对他兴趣不大,因此并未强求。
“亓官公……咳!亓官垣。”
“臣在。”白岐回应。
“你师承国师,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精通琴棋书画。”闾丘衡吹捧让白上神无语。
以原主的水平顶多是略懂皮毛,哪算的上精通?
“今日难得只有你我君臣二人,不如让朕见识一下。”闾丘衡道。
“臣……”
“来人,备棋盘。”
白上神“……”
不,他一点都不想,他很困,他想出宫回家和他两米二的大床相亲相爱。
闾丘衡一声令下,宫人们很快把棋盘备上,同时也备下了瓜果差点。
白上神不是蠢人,哪里看不懂闾丘衡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扣在宫中?
愚蠢!幼稚!
闾丘衡的本意便是把白岐留在宫内,下棋只是一个借口,他本打算放点水不把人欺负的太狠,直到一局结束他默了。
白上神喝口茶润润嗓子,一副诚惶诚恐状,“承让了皇上。”
“你……很好。”闾丘衡开口。
“臣惶恐。”白上神演的滴水不漏。
“再来。”闾丘衡决定不再放水,他要认真了。
可是——
一局。
两局。
……五局。
被某上神踩在地上摩擦摩擦的闾丘衡被欺负到怀疑人生。
白上神战战兢兢,“臣惶恐。”
“……”闾丘衡。
不,你不惶恐,是朕惶恐。
“再来。”
感觉男人的自尊被挑衅的闾丘衡咬牙切齿到。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朝宣殿的烛光一夜未熄。
整整一夜,闾丘衡都在被白上神教做人。
烛光下,白岐枕着手臂趴在棋盘上睡着了,望着一副累及了的青年闾丘衡有点后悔。
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自己干嘛拽着他陪自己熬夜
闾丘衡凝视着白岐,目光黏在他微敞的领口内白净的皮肤上,喉咙不由的有点干。
他魔怔般身体慢慢前倾,手指悄悄朝白上神脸上的面具靠近。
“皇上!”朝宣殿内室门外响起宫人的声音,惊的闾丘衡蓦地后退差点从榻上摔下来。
闾丘衡仓惶下地,沉吟片刻后把白岐抱到自己的平日办公累了休息的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来到门口开门压低声音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