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并没觉得如何,便顺其自然的说:“子源大哥。”
杨樾正好走过来,一听,又要去岱州做客,又哥哥弟弟的,登时心中酸不溜丢的。
杨樾走过去,刚要与虞子源搭话,哪知道虞子源突然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就跟没有看到杨樾,仿佛他不过一缕空气一般,淡淡的说:“子源还有事儿,便先告辞了。”
虞子源说罢了,从杨樾身边直接越过去,目不斜视……
杨樾:“……”
杨樾的手举起来一半,刚要给虞子源敬酒,哪知道虞子源这么不给脸面儿,害得杨樾尴尬到了极点。
杨樾面上青了紫,紫了黑的,浑身直打颤。
林让不知杨樾与虞子源暗潮汹涌的小道道儿,便对杨樾说:“杨公,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杨樾回过神来,“哈哈、哈哈哈!”的尴尬大笑,说:“什么?不适?当然无有,我好得很呢!特别、特别的爽利!”
“喝酒!”
“咱们幸酒!”
杨樾便坐在了林让旁边,与林让一同饮酒。
杨樾一杯接一杯,林让则是不饮的,不过两个人的羽觞耳杯长得都是一个模样,杨樾喝的有点多,一边抱怨虞子源,一边给自己倒酒,一个没留神,便将酒水倒进了林让的耳杯中。
林让方才没有注意,正巧口渴,端起耳杯一饮而尽,只觉酒气冲头,不由眯了眯眼睛,说:“好辣……”
杨樾也端起耳杯,饮了一口,明明方才给自己斟了酒,怎么还没饮,耳杯就空了?
魏满不知林让饮了酒,虽只是一杯,不过林让天生对酒精太过敏感。
一杯不至于醉倒,但反应已经有些慢了,不若平日里那般敏捷。
酒过三巡,众人便闲了下来,该敬酒的全都敬过了,魏满便举起耳杯,豪爽的说:“先生想要什么赏赐,孤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但凡是先生想要的,孤都给得起!”
魏满一说完,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林让身上,也都想知道,他到底会讨一些什么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