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已然认定了令张让心心念念的“他”是个糟老头子。
曹操安慰了自己一阵,站起身来,不理会张让,抽身便走,“嘭!”一声关上门,竟然摔门而去了。
张让看着紧闭的舍门,听着“嘭”的一声巨响,当真有些疑惑,明明是曹操自己先问自己的,如今却突然生气。
生气之后发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沉着脸,摔门而去了。
张让寻思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当真不可信,因为比女人的心还难以寻思的,不正是这些历史枭雄们的心思么?
张让正寻思着,“嘭!”一声,没多久门又打开了,曹操堂而皇之的重新走进来,迈着纨绔子弟的步伐,仿佛在逛女闾一样。
手里却端着一碗粥。
曹操把粥递过去,只是一转眼,又笑眯眯起来,笑得温柔似水,仿佛真的能掐出水来,在张让眼中,却未免有些“油腻”。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
曹操笑着说:“吃粥,难不成要我喂你?也可。”
张让抬手漠然的拿过粥碗,说:“让自己来就可,不必劳烦曹校尉了。”
曹操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说:“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他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我曹操可不只脸面好,这一点可取。”
张让听着曹操的话,皱了皱眉,突然觉得这粥也有点油腻……
张让想了想,说:“是了,让的确有个事情,想请人来帮忙。”
曹操立刻说:“何须旁人,你且说便是。”
张让说:“让出了一身的热汗,十分粘腻,想要沐浴,烦请曹校尉打些热汤来。”
曹操一听,脸上变色,冷笑说:“我堂堂太尉之子,西园校尉,给你挑热水?”
曹操说完,笑了一回,“嘭!”一声,又是撞门出去了。
张让本不想麻烦曹操,毕竟这是粗活儿,曹操生来便含着金汤匙,从未做过这些。